眾人都無語地看白玉堂。
白玉堂聳肩,展昭不滿地嘀咕了一句,“神經強悍怎么了,有的人沒神經!”
尤金干笑了兩聲,湊到白錦堂身邊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道,“錦堂,你還是正常的。”
雙胞胎在一旁壞笑,道,“大哥的夢想就是在解剖臺上和公孫那啥……”
尤金睜大了雙眼,躲到一邊,“有正常人沒有啊還?!”
正說話間,眾人就被視頻之中傳來的尖叫聲打斷了。
幾人都一驚,湊近了屏幕看,就見是那些看電影的觀眾被嚇到了,集體尖叫。
展昭臉上露出笑容來,道,“嗯,果然很嚇人么?!”
“貓兒?!卑子裉弥噶酥钙渲幸粋€人,道,“看這人,不動了?!?/p>
“那邊那個也不動了啊”小丁也跟著伸手指……
很快,電影院散場了。
眾人都紛紛離去……但是有好幾個觀眾就傻愣愣坐在原地沒動。
“隨后,攝像機緩緩地移動了起來,到了那些人的面前,鏡頭推進,就見那些人都僵硬在座位上面,臉上保持著笑容。
“也死了?”白玉堂道,“也是死亡微笑?”
“看?!闭拐颜f著,示意白玉堂看屏幕,就見在死者的身后,又有兩個蒙面人拉起了一塊納粹的旗幟來。
眾人都皺眉。
隨后,又有兩段視頻,一段在日本,還有一段在非洲,都是某個慶典或者人多的集會,都有一部分人是死于死亡微笑的,并且沒有被任何人發(fā)現(xiàn)。
展昭想了想,道,“這些事件的報道我都看到過。”
“嗯?”眾人都不解地看他,就聽展昭道,“那本恐怖片的報紙宣傳就說是恐怖之極,甚至有觀眾當場心臟病發(fā)被嚇死了,并且以此作為噱頭,賺足了票房。而日本那個是一個馬拉松比賽,說是有年紀太大的人勞累猝死,非洲這個是某個慶典,說是踩踏致死……總之都是意外死亡的報道?!?/p>
“為什么官方的驗尸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死亡有異呢?”白錦堂微微皺眉。
“其中必然有什么原因?!卑子裉命c頭,“不過最蹊蹺的是,為什么這個組織制造了這些事端,卻偷偷摸摸的,一般恐怖分子不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的存在么?”
“確切地說,他們并不算是恐怖分子?!庇冉鸬溃爸皇悄硞€有奇怪意圖的組織而已。”
“什么意圖?”展昭和白玉堂異口同聲地問。
“不知道?!庇冉鹬苯訐u頭。
眾人無力。
“所以說要去試了?!庇冉鹦Σ[瞇道。
“去哪里試?”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,都很感興趣地問尤金,“你有地方試?”
“嗯哼?!庇冉鹦χc了點頭,道,“你們做警察的,知道毒品、性、賭博這些能讓人上癮……知不知道,其實殺人也能上癮的?”
白玉堂和展昭的眉頭都皺起來了。
白錦堂摸了摸下巴,問,“性也不是人人都上癮的,有沒有辦法讓公孫也上癮呢?”
大丁小丁一臉佩服地看白錦堂,道,“大哥,會短命誒?!?/p>
白錦堂白了他倆一眼,看尤金,一挑眉,示意——快說。
尤金一臉無奈,接著道,“據說有些人天生就比較危險,喜歡獵殺。而打獵在現(xiàn)代社會已經越來越難了,槍械的管制還有動物保護主義的盛行,以及森林的不斷縮小,人類能打獵的機會越來越少。而另一方面,獵殺動物始終沒什么意思,人類畢竟是站在智能高端的人,金字塔頂層的人去獵殺底層的動物,這是沒意思的……因此,最有意思的,還是獵殺人?!?/p>
展昭摸了摸鼻子,道,“搏擊俱樂部變成獵殺俱樂部了么?”
眾人哭笑不得地看他,展昭竟然講冷笑話。
“在S市有這種地方么?”白玉堂不解地問。
“那群所謂的新納粹不知道他們主要的意圖是什么。”尤金道,“不過我們多方打聽,得到了一些線索,這些人在世界各地都有集會的場所,供他們招收新人。到時候,大家會在一起玩一個危險者的游戲……就是獵殺人的?!闭f著,伸手,拿出了幾張票子來,“這個游戲是很多人一起玩的,有成績的人就能進入組織……我這里有七張票子。
“可我們就六個人?!毙《?shù)了數(shù)房間里的人數(shù),道,“還差一個,要不然叫一個人來吧?”
白錦堂皺眉,“叫兩個吧,我沒興趣?!?/p>
“嗯,我有興趣。”這時候,就見公孫從外頭走了進來。
眾人一愣,公孫對白玉堂道,“驗尸都結束了,我來找人吃飯的?!?/p>
“那就再找一個?”尤金問,白錦堂白了他一眼,道,“人數(shù)剛剛好?!?/p>
公孫笑了,眾人感嘆,果然一物降一物么。
隨后,眾人先吃了飯,當然,還是敲了白錦堂的竹杠,飯后,跟隨尤金,去玩那個所謂的——危險者的游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