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本來就沒那么合適,而且哪跟哪呀,你看所有人都覺得我和你分手是我腦子有坑,放著你這樣脾氣好的大美……不是,我意思是你條件這么好,甩了我又不愁下家,而且保管更好。你有什么吃虧的呢?”
江衍握著方向盤聽她抱怨,嘴角一點點抿緊,等她說完,黑眸沉進夜色里輕聲道:“我沒有甩你?!?
陳思爾一時失語,對著窗戶搖頭道:“大概是這么個意思嘛……不說這個了。你下午到的,吃晚飯沒有?”
她記得江衍的車停在她家樓下似乎一天都沒離開過。
“沒吃,你呢?!苯苻D頭看她,陳思爾有少吃多餐的習慣:“你肚子餓不餓?想再吃點宵夜嗎?”
“我不吃了。”陳思爾擺手,指著路邊的24小時便利店:“前面停下車。”
江衍依言在路邊停車,看著陳思爾步履鮮活地匆匆跑進去,身影消失在便利店的貨架后,他的手指握著方向盤不斷捏緊,在某個點時,驀地一松。
江衍頓失了所有力氣,把頭靠在方向盤上深深地吐出口氣。
別疼了。
他眨掉睫毛上一點幾乎立即蒸發(fā)的水汽,告訴胸腔下那塊不真實的存在,別疼了,陳思爾不會為你回頭的。
就算她來找你了,也只是想和你做普通朋友而已。
便利店里,陳思爾在晚間打折的臨期面包邊猶豫了下,還是良心未泯地忍痛選擇了標價最貴的那款帕尼尼。
江衍少爺做慣了,陳思爾去過他家才知道他家里配備著至少兩個廚師,吃東西講究的不行,也就她以前不知天高地厚,帶著少爺金貴的腸胃四處吃蒼蠅館子。
現(xiàn)在是她在追人,得有點追人的自覺,就別那么摳摳搜搜了。
收銀臺邊擺著一溜閃著鐳射光的盒子。
身著兔頭睡衣的陳思爾站在那堆東西面前思考了半秒,隨手取下一個黑色的盒子一起放到收銀臺上,淡定道。
“結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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