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戴套?”
陳思爾淚汪汪地使勁點(diǎn)頭:“我忘記了。”
江衍笑了下,掰開她白軟無力的一條腿瓦解掉她反抗的力氣,讓身下輕松地往上頂送。
陳思爾又跌坐下去,臀尖最挺翹處騎到他的囊袋,撐開的花苞在他的主導(dǎo)下被猙獰的肉棒深深楔入。
他輕聲寬慰她不必緊張。
只是一個(gè)尋常的夢(mèng)而已,再出格的事也是做過的。
身上白晃晃的嬌軀不住地發(fā)出喘息哼吟,現(xiàn)在正綿軟而踏實(shí)地包裹著他,可明晨她又會(huì)隨露水而散。
陽(yáng)光下的陳思爾并不對(duì)他展露任何笑顏……甚至知道他如此卑鄙丑陋的夢(mèng)境之后,只會(huì)更加厭棄他吧。
稍一去想陳思爾可能的神情言語,江衍胸口仿佛被牽拉了般的疼痛。
但此刻也不想在性事上虐待了她,他的手掌撫過她緊張的腰背,安撫她半是疼痛半是歡愉的發(fā)抖。
江衍落到她身上的目光朦朧,肉穴絞著他音調(diào)微緊:“之前不也沒有戴過套嗎?”
之前?
陳思爾酥軟的身子陡然僵緊。
她抬起要吃人的眼神瞪向江衍,本要痛斥,卻愣了一愣。
從未見過他是這幅樣子。
褪去了板正素淡的白衣黑褲,青年如玉的面龐在夜色中沾染了欲色,不似素日含蓄,一雙如被工筆畫格外描畫過的濃睫鳳眸垂落,流露出欲望地睨她,身下的動(dòng)作恣意隨性,嘴角卻帶著某種駕輕就熟的笑意。
宛如卸下無害的偽裝,慣會(huì)勾人吸食精氣的妖孽。
他似乎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。
陌生的寒意爬上陳思爾的脊骨,與下腹陣陣襲來的洶涌潮熱的快感碰撞,她在難耐地緊絞中咬牙抬起手,虎口按住了江衍的半邊脖子。
“你,不是第一次?”
這妖孽拱起頭顱埋在她胸乳,吞吃白嫩的雪團(tuán)含糊道:“可能不算……唔,念念好緊,放松一點(diǎn)。”
“啪!”
陳思爾抬手重重扇了他一個(gè)耳光,嫣紅乳果從他齒間滑出,刮得生疼。
春色浮蕩的空氣中曖昧靜止,周圍瞬間寂然無聲。
陳思爾抬起下身要從江衍身上脫離出去,江衍漆黑的眸定在她身上:“做什么?”
陳思爾被他漆黑的眼看得后背被倒刺了似的,一截細(xì)腰顫動(dòng),緊接著拍床從他身上爬起來啐他:“爛人!誰讓你碰我的!”
話音未落,陳思爾還沒抬得起來的下身被他頂胯捅了一記,整個(gè)人未及反應(yīng)過來,就被江衍抓住小腿,在空中掀翻過去。
青筋鼓起的硬物陷在穴內(nèi)磨著水嫩的軟肉緊緊研磨了一圈,陳思爾冒著冷汗,揪緊床單仰脖受不住地高亢吟叫。
雙膝一軟落到床墊上,她不得不撅起腰臀被摁在床頭跪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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