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?我就知道?!眲傂训哪腥舜筮诌值卮蛄藗€哈欠,伸出手掌撓了一把自己的頭發(fā),才慢吞吞地撐著身子靠著床頭坐了起來,“我說啊,你是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嗎?不記得你是怎么急不可耐地扒了我的衣服,不讓我走,懇求我操你?就算不記得這些,你總記得你被姓胡的下藥之后怎么不對勁吧?
“昨晚被人上的人可不是你,而是我。我被你強暴了啊,曲二少爺?!边@些話,一點也不算瞎說對吧?原本就是曲淼急著要強暴他,只不過是他用后邊的菊花強暴他前邊的大黃瓜罷了。
“胡說八道!”曲淼大吼,“我怎么可能對你——”
“你要是清醒的話當然不可能對我了,畢竟昨晚你嘴里喊的都是那誰?啊對,我想起來了,那個人——好像是曲大少的保鏢呢,他叫什么什么來著?”他沖他挑眉,眉目間都充滿了惡意的嘲笑。而曲淼在這一瞬間已經(jīng)白了臉。
“……你聽錯了!”他慘白著臉,死也不肯相信,不愿承認,自己竟然在失去意識后叫了唐天予的名字……但如果他沒叫,蔣卓晨又怎么可能會知道。除了對自己最好的朋友齊飛坦誠過暗戀唐天予的事,他從沒告訴過第三個人,而他平時又掩飾得好得不得了,根本就不可能有人猜到他喜歡唐天予。
“至于我有沒有聽錯,就看你怎么處理昨晚的事了?!笔Y卓晨自在而悠閑地笑著,一點也不在乎曲淼的態(tài)度。反而是看曲淼現(xiàn)在這副被嚇壞的表情,顯然很怕別人知道他心底的秘密。所以要急也是曲淼急,他蔣卓晨有什么可急的。
“昨晚的事——”曲淼在原地怔愣地想了很久,才下定決心一般地向好整以暇地盯著自己的男人說道,“我就當沒發(fā)生過。但我說過什么,你也必須當沒聽到?!?/p>
“哦?”蔣卓晨摸了摸自己的臉,似乎有點遺憾曲淼會這樣說,“就這樣?”
“不然你還要怎樣?!”曲淼現(xiàn)在腦子混亂又滿肚子沒地方發(fā)泄的怒氣,他翻身下了床,忍著渾身的不適從滿地衣物里找自己的。背后有人在說:“昨晚我可是從胡胖子手里救了你?!?/p>
曲淼氣得想笑:“你他媽之后還上了我你怎么不說?!?/p>
他多年的暗戀就這樣輕而易舉被他討厭的人發(fā)現(xiàn),而他逃出胡德港的手心,卻落入了蔣卓晨這個天殺的魔爪,難道他還該感謝蔣卓晨捅了他一晚不成?
“我勞心勞力救你出水火還給你當泄欲工具,結(jié)果最后還真是一個‘謝’字都得不到啊。”
“蔣卓晨!別把你說得那么偉大。你是什么人我清楚得很?!鼻碉w速地套了褲子,又找了衣服穿上,這個地方他一秒也不想多呆,光是跟蔣卓晨呼吸同樣的空氣他都嫌煩。
“我至少比胡德港那種人好很多吧,”蔣卓晨掀開被子,也下了床,曲淼一轉(zhuǎn)身便對上渾身赤裸一點也遮掩地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,他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后退了幾步。
“緊張什么?!笔Y卓晨瞟了瞟他,徑直往浴室的方向而去,邊走邊說,“你既然找了姓胡的,就說明你這次來G市的目的和我一樣,但你找姓胡有什么用?再說出了昨晚的事,你還能從他手里得到什么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原本想迅速離開的人頓住了腳步,他盯著蔣卓晨的背影問。
“這次的項目這么大,但姓胡的手握的權(quán)力卻沒你們想像的那么大,如果你真的想拿到好的項目,找他?”蔣卓晨回頭,“你蠢?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