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對他做了什么?!”他聽到那人熟悉卻又恍然模糊的聲音,霸道,狠厲,像一頭嗜血兇獸,而他最后的意識,最后的意志,都因為這個男人強大的讓人安心的氣息徹底散潰。
這就像一場絕處逢生的戲劇。
只不過當(dāng)它在自己身上上演,就絕對的,再也不可能讓人覺得好玩。
懷里的人意識潰散,縮成一團,卻不斷地在自己身上摩擦,蔣卓晨才穿了一晚的新襯衣被人拉著,快要蹂躪成咸菜。他抱著的這個人連呼吸都充滿了某一種渴求,明明已經(jīng)處于極端混亂的狀態(tài),卻幾乎要把他的衣服扯爛。
他把他帶到了自己的房間,就在這家會所隔壁的酒店。手下打開房門,蔣卓晨即刻把人抱進去放到了床上,但對方還拽著他,倒下去的時候拉著他的衣領(lǐng)一扯,就把他扯倒在了自己身上。
立刻,他就朝他纏了上來。
蔣卓晨知道這個人被下了藥,他恨鐵不成鋼地揪下攀附在身上的如八爪魚一樣的四肢,罵道:“姓胡的就喜歡你這種,一點防備心都沒有,活該你這白癡被人強奸!”
但身下的人哪里還聽得到身上的男人說了些什么,他欲火焚身,渾身被汗?jié)餐福@一刻除了向人求歡,狠狠交媾一場,也不可能再有別的動作。
曲淼在自己面前變成這個樣子實在是始料未及,曲家這兩人太好分了,除了第一眼的時候把這個人條件反射地當(dāng)成了曲藍(lán),后邊蔣卓晨很快就把他認(rèn)了出來。
曲藍(lán)身邊總是跟著一條狗,而有那條狗在,絕不會讓曲藍(lán)出這種事。
想到這里,蔣卓晨就頗有點不痛快。
要是現(xiàn)在變成這樣子的人是曲藍(lán),他倒是毫不介意跟他放開搞一場。
但問題是,偏偏現(xiàn)實不遂人意,他英雄救——救了的是曲淼這個愚蠢的東西。
小腹間隔著幾層衣物被一團又硬又熱的東西頂著摩挲,那玩意兒是什么蔣卓晨清楚得不能再清楚。偏偏曲淼還一邊扯他摸他一邊在他身下發(fā)出騷得厲害的呻吟,聲音沙啞得不像話,簡直比A片里的那些小騷貨還淫蕩。
蔣卓晨原本對曲淼任何心思都沒有,但眼下這張臉失去往常的神采,實在讓人難以分辨,就算知道這人是誰,他卻漸漸情不自禁地把他當(dāng)成了另一個人。
曲淼呻吟得厲害,蛇一樣地在蔣卓晨身下滑動磨蹭,兩人的衣服都已經(jīng)凌亂不堪,曲淼胸膛間襯衣下隱隱若現(xiàn)的殷紅的小東西鉆進蔣卓晨的眼睛,他的腿間也蹭上了屬于曲淼的東西,他們的性器隔著褲子分享著彼此的硬度與溫度,終于讓蔣卓晨呼吸一窒。
“曲淼,你-自-找-的?!币坏魏箯氖Y卓晨的額頭底下,落到曲淼早已濕透的臉上,瞬間融進他的肌膚。
他惡狠狠地垂下頭,咬住了曲淼大張的呻吟的紅唇。
很快就扒下了身下的人的衣物,而后解開了自己的褲子,蔣卓晨把曲淼壓在身下,揉進懷里,把他想像成另外一個人,情欲不斷上漲。
蔣卓晨脫下自己的內(nèi)褲,他們終于都光溜溜不著寸縷。懷里的人動得更厲害,雙腿直接盤上了蔣卓晨的腰,把自己徹底暴露給了即將侵占他的野獸。
他從他嘴里退出,曲淼雙手還圈著蔣卓晨的脖子,深深弓起肌理緊致的腰身,凌亂地呼吸與呻吟。
“……天予……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