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寶寶,好會長。”
他聲音含糊,帶著的笑讓呼吸的熱意都落在敏感的花蒂上。
他能清晰感受到,她逐漸堆迭如煙花般即將騰空燃放的快感。
于是輕咬住她腿根,在那里留下個齒痕,才最后用手讓她顫抖著釋放。
鼻梁上都沾著水,他目光灼灼看向她,自她腿間起身,手撐在她身側(cè),壓住她所有的反抗,想親吻她的唇,最后又作罷,成了落在眉心的吻。
“好會長,無論是哪里,都剛好讓我無法抗拒?!?
甜蜜話按斤批發(fā)。
說完就開始證明自己昨晚確實(shí)只是個意外,分開她雙腿,挺著性器邊往里鉆邊揉著她的腰。
進(jìn)入的動作遲緩到能讓陳眠清楚感知他陰莖的大小和尺寸,過度的親密似是同窗外的世界劃下了道分隔符,外面生機(jī)勃勃,里面一派混亂。
她無力抗拒,只能伸手抱住他的腰,本想斥責(zé)他的話臨到嘴邊又變得像是情人間的嬌嗔。
“你、你好煩,沉域?!?
他整根進(jìn)入。
大開大合的動作,一整個早晨的活力全使在床上。
后背起了層薄汗,手指跟著無法著力,所有忍耐的疼痛和快感都分了一半在他背上。
腿也掛不住,腿根酸軟發(fā)麻,小腹也漲,想要泄出去的水堵在里面,又被他一次次往回撞,被填滿的感覺讓心里都跟著發(fā)脹。
像是膨脹到極點(diǎn)的氣球還在一次次被填著氣。
陳眠嗓子都有些啞,搖著頭對他說不要也不管用。
清醒著的人比喝醉酒更難纏。
他的吻從眉心落到鼻梁,最后親吻她唇邊,就是不同她真正接吻。
仿佛是在介意他剛給她口過的動作,可錯開的親吻更讓陳眠心里發(fā)癢,心里生出蒲公英的芽,瞬間落地生根,他呼吸的熱氣便是萬物復(fù)蘇的春風(fēng),那些細(xì)軟的白色絨毛飛得心臟都癢。
淚水模糊了眼睫,喉嚨都哽塞。
徹底明白昨晚所有的安慰都不過是給他助長的士氣,全成了擊潰她的兵甲。
舉手投降沒有用,對他哭著求饒更不好使。
他吻著她的眼眸,終于好心告訴了她答案。
“要愛我,陳眠。”
陳眠咬著下唇,聲音被撞散,在撞擊的曖昧聲響中終于哭出了聲。
“不要了……”
“要。”
最后一個吻,落在她的唇上。
胯間來回挺動的動作終于停了下來。
硬著的性器插到一半,抽出的半根牽連出了曖昧的銀絲。
而他吻著她的唇,聲音溫柔地誘哄著眼眸都濕潤的女孩子。
“陳眠,要快點(diǎn)喜歡我。”
一切結(jié)束是在一個小時后。
累得睜不開眼的陳眠被抱著去浴室做了清潔。
兩個房間的床單都是臟的,他只好抱著人去了客廳,放在沙發(fā)上又找來薄毯給她蓋上。
一切忙完后,才有空去看桌上響個沒完的手機(jī)。
「清大最強(qiáng)男?;@球隊(duì)」
大虎再也不喝酒:操,我人都吐麻了。
因少一根毛避免流浪命運(yùn)的二毛:我差點(diǎn)兒看見我二爺了真的。
完美無缺的男模隊(duì)長:我他媽難受的想去醫(yī)院打點(diǎn)滴了,什么酒啊,后勁兒大成這樣。
大虎再也不喝酒:阿域呢?阿域怎么不說話?我域還好嗎?域??!
一隊(duì)之草·大成:這個點(diǎn)估計沒睡醒吧?
完美無缺的男模隊(duì)長:昨晚是他女朋友照顧他的吧?嘖嘖嘖——
大虎再也不喝酒:有點(diǎn)兒激烈啊。
……
底下全是調(diào)侃的。
沉域坐在沙發(fā)上,看了眼仍然在睡夢中的陳眠,然后拿著手機(jī)在群里回消息。
沉域:滾。
沉域:畜生才折騰女朋友。
/
陳眠:?
你要不要看看,你自己做了什么呢?
沉域:你又還不是我女朋友。
快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