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徐燕卿將我放下,改為迎面抱來,嵌進(jìn)我兩腿之間,纏綿悱惻地吻來。上口糾纏,下身如并蒂蓮一眼交纏,我腳趾推了推,耳邊有熱氣拂來:“說說……是誰在肏你?嗯?”他時而一下一下頂我,時而左右晃動,我緊抱著他呼哧嬌喘,禮教修儀都拋到腦后,討好地應(yīng):“是、是二爺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淫靡的叫床聲從我嘴里流出,我雙手迷亂地?fù)崦谋?,沉淪地呼喊:“快……疼我……二、二爺……嗯……”我騷屄被他肏得酸酸麻麻,酥軟不已,臠戰(zhàn)近小半時辰,徐燕卿便將至云巔,他快要泄時,我就覺得熱流從四肢百骸竄流至身下,好似要壞了一樣,哭喊著道:“……丟、要丟了……啊——”
我下腹一緊,穴水如潮,竟吹出來似的,徐燕卿也是舒服得仰了一仰,熱液澆在牝中,灌得我腹下好似鼓了起來。自有了潮期,我這還是解了第一次的癮頭,整個人頓時一松,九死一生地般地癱軟下來。
我望著床頭上那琳瑯滿目的雕花,茫茫之中想到,書上曾寫——尻者,欲潮至,如同水火;何為火,是為邪火四躥,流經(jīng)奇經(jīng)八脈,終于陰蹺;何為水,是為玉房津液淫淫,如潮浪涌,陰核瘙麻,膣結(jié)熟軟以納玉柄。
潮期時,尻亟待交合,若不然,則陰火過剩,于身子大有害處。潮期中,尻結(jié)松動,產(chǎn)道熟軟,更易吸收陽精,故常認(rèn)為,同尻妻于此時行房,極易使其受孕。是以自古來,男人爭于此時與尻妻燕好交媾,好在其結(jié)內(nèi)播種,以期生子,而尻步入潮期,則會性情大變,變得淫浪饑渴,心神惶惶,只衷于同男人媾和……
那時,我懵懵懂懂,當(dāng)是它寫得夸張,滿不以為然??墒乾F(xiàn)在,我總算是明白了。
后來幾日,徐燕卿皆同衙門告假。他這個官位本就是閑職,去還是不去,還不是全憑他一句話說。
而二房的這一頭,這些天都緊閉門扉,謝絕來客,只為難那徐府的大夫,來來回回地跑了十幾來遍,這下人也都來來去去,可除了外堂,誰都輕易進(jìn)不得那內(nèi)室里去。
屋子里熏香漫漫,香爐燒得比平日還旺,像是欲蓋彌彰地要掩飾些什么氣味。
碧落端著碗走來,小臉低垂,仿佛也被這異香熏得紅了一紅。她在屏風(fēng)外頭止步,熱汗垂落,輕聲道:“二少爺,湯來了?!?/p>
候了半晌,珠簾輕輕碰撞。
徐燕卿走了出來,他身上只披著件松垮的袍子,青絲沾著潮意,想是方沐浴不久。他拿起那只碗,便說一聲:“出去守著罷?!蹦巧ぷ映脸恋?,無故地聽得人耳根微紅。
“……是?!蹦莾扇齻€下人就一齊起了,無聲地退出門外。
只看,這里頭,小窗緊閉,掩得密不透風(fēng),香爐口冒著裊裊青煙,好似在云里霧里一樣。我被徐燕卿抱著放在旁邊的軟榻上,斜倚著等他回來。等聽到腳步聲,我睜了睜眼,就見那男子邊用勺子舀著一碗湯邊走過來。
“來。”徐燕卿在我身旁坐下,輕喚了一喚我。我這身子還燙著,衣服剛換過不久,就又出了身汗。徐燕卿輕輕翻攪那碗熱湯,那湯藥,是幾味藥材熬的,凡是潮期中,就避不了。欲潮來時,尻汗津津,極易脫水,這湯藥是滋補(bǔ)腎水,穩(wěn)固精氣之用,免得我這幾日掏空了家底。
徐燕卿不叫下人進(jìn)來,而是自己伺候我。他這個做慣了少爺?shù)?,也學(xué)人用勺子舀湯,放在嘴邊輕輕吹了吹。我靠在他的懷里,那湯汁就送到了嘴邊,我聞到了那氣味,就有些作嘔,臉別了過去,徐燕卿竟是耐心地道:“乖,喝個幾口?!蔽乙彩菬o力去掙,他半哄半灌,半炷香下來,也喂了我小半碗。
腹里墊了東西,我并沒有比先前好受多少。徐燕卿又出去了一趟,我在榻上輾轉(zhuǎn),也不知是那湯藥作祟還是如何,下腹又覺微微癢了起來,直忍到了他回來。徐燕卿走到我身邊,我就睜開眼,茫茫地叫著他:“二爺……”
他在我眼前慢慢地俯下身子,手掌撥過我頰上粘著的亂發(fā)。我便急不及待地朝他手心蹭去,濕唇擦過他的手指,又喃喃了幾聲“二爺”,忍不住就將舌頭探出,將他指頭含了一含……
“……”徐燕卿喉尖一動,視線延綿而下,由我腰線到下身,我雙腿已不自覺打開,那下頭自是什么都沒穿。他就在我身前單膝俯跪,無聲地咽了一咽,隨之將我下擺撩起,悄然無聲地頭探了進(jìn)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