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燕卿看著我,也不知是不是我眼花,他的神色竟是有幾分緊張:“敬亭,你、你可還——”那手掌一碰到我,我就像是被燙著一樣,往深處瑟縮了一下。被他碰過的那個地方極熱,我的身子跟著酥軟下來,嘴里溢出了一聲微弱的嚶嚀。
徐燕卿一怔,眼里隨即流露出一絲不甘的慍色,卻只是緊緊收攏掌心。只看他猛地站起,欲要揮袖離去,我腦子還未轉(zhuǎn)過來,身子先一步行動,急匆匆地伸手將他的衣袂按?。骸皠e……別走……”
自從他進來之后,我身子里的火就好似燒得更盛,放在他碰到我的時候,下腹便猛地躥來熱流,直將我逼出一頭汗。如今他要走,身子自然就不肯。
徐燕卿猛地一止步,他回望而來,眸中閃爍幾瞬,好似聞到了什么氣息,喉結(jié)跟著微微一動。
“別、別走……”抓住他的袖子時,我從床上凌亂地爬了起來,不顧不管地就朝他身子貼去,“別丟下我……”
越是和他接近,便越是覺得燥熱難耐,抱住他的手臂之后,情難自禁地用身子磨蹭起來?!澳恪毙煅嗲溆杂种梗~角亦有一滴熱汗墜下,隨之就被我磨著坐到了床上。
他微微輕喘,俊容泛起一抹紅霞,我卻急切地就往他身上鉆去,徐燕卿緩緩將我回摟,咽了一咽,手掌就從下頭伸進來。
“啊……”我就在他耳邊恬不知恥地呻吟起來。這叫床聲,就是勾欄院里的倌兒,怕也是做不出來的。我原是埋在他頸間不住吸氣,徐燕卿亦在這時候?qū)⑹址旁谖彝壬夏﹃?,我卻是不滿足于此,在他懷里如蛇一樣滑了下來,腿軟地跪到了腳踏上。
徐燕卿并不作聲,只坐在床上,胸口起伏,我便抱著他的腿,用滾燙的身子廝磨幾下,便朝那散發(fā)著男人麝香的部位貼去,還隔著衣服,就如饑似渴地用臉頰磨蹭起來。
“你這是……”徐燕卿臉泛紅潮,怕是如何都料不到我會如斯饑渴,可身子倒是實誠得很。我只用臉貼了片刻,那東西便硬了幾分,眼看就要將這官服下擺頂了起來。我的唇擦過幾下,雙手就顫抖而又急切地將官服上的革帶解開來。
“唔……”我一含住他,徐燕卿就舒爽地重喘一聲?!斑磬拧怼蓖绽飳W過的那些,這時候全都被我拋到了腦后。我只含咬住那滾燙的物件,屋子里隨即就響起了“唆”“唆”的咂吸聲。徐燕卿抓住了我的頭發(fā),薄唇隨著我的吞吐溢出一聲聲舒服的低喘,我賣力地吞吐十幾來回,直將嘴里的那根頭棒舔得如棒槌一樣,舌尖摳著雞蛋大的頭端處的小口,吸出精來時,又似餓極了一樣地將它舔去。嘴里滿是腥膻,毳毛扎著臉,身子也淫蕩地貼著他的腿扭動著,褲子早是洇濕一片。
“大夫來了——”這時候,外頭傳來下人的聲音。
徐燕卿在興頭上被人打斷,便怒地吼了聲:“全給我滾出去!”接著就將我整個人一拽,提著粗魯?shù)厝拥搅舜采稀?/p>
他將床紗放下,用自己擋住了我的身體。我便軟軟地叫了一聲,在他身下扭了一扭,徐燕卿抓住我的肩,將我身子給扳過去,捏住我的臉惡狠狠地問:“看清楚,我是誰!”
我抓著他的手微弱地掙了一掙,兩眼泫然欲泣地望著他,哽咽地喚:“二……二爺……”
徐燕卿瞬即一笑,他本就貌若潘安,這一展顏,尤勝女子。他已經(jīng)察覺我身子的異狀,眼下不知是喜不自勝還是如何,雙眼好似有一團邪火在燒著一般,手背輕柔地撫過我的臉說:“這一回,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,可怨不得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