咸笙也下意識看向晉帝,眼中隱隱透出幾分委屈,晉帝于是看向皇后,放緩語氣道:“你堂堂一國之母,何必親自動手?”
辛皇后冷冷道:“臣妾護(hù)短,陛下又不是今日才知道?!?/p>
咸笙默默去看湛禎,后者跟他對視了一眼,問道:“母后今日親自下廚,父皇可要留下一起用膳?”
“罷了,朕還有事?!?/p>
說是有事,卻很快有皇后派出去的人回來通報(bào):“往榮貴妃宮里去了?!?/p>
辛皇后神色看不出在想什么,湛禎則直接帶著咸笙去了內(nèi)室,取出活血化瘀的藥來,道:“給孤看看,磕成什么樣了。”
“一點(diǎn)小傷,回去讓如意……”
“她幫你挨了打,便放她兩天假吧?!闭康澖o他脫下鞋襪,卷起褲腿,那里只是青了,倒也沒有特別嚴(yán)重,湛禎將手上的藥油搓熱,輕柔的裹住了傷處,察覺他微微一顫,嘲笑:“怕疼?”
咸笙神色淡淡:“沒有?!?/p>
湛禎從下往上看他,微微側(cè)頭,試圖從他胸前看出弧度,卻一目了然的直接看到了漂亮臉蛋。
他問:“有話要說?”
咸笙頓了頓,篤定道:“你根本不知道清容是怎么傷的?!?/p>
“被你看出來了?”
“如果你真的知道,不會任由太后把事情平息。”
湛禎一邊幫他揉傷,一邊意味深長的看著他:“公主越來越了解孤了?!?/p>
咸笙瞪他一眼。
湛禎忍俊不禁,溫和道:“孤只是確定她一定不是為了湛茵?!?/p>
“為什么?”
“秦易要傷湛茵,不會只是挑斷她的手筋。何況湛茵平日心直口快,沒少得罪她,清容不是以德報(bào)怨的人?!?/p>
咸笙不懂:“可你們關(guān)系不錯?!?/p>
“皇室子弟關(guān)系都不錯,但也只是看上去罷了?!?/p>
湛禎的手掌輕柔的按壓,溫?zé)釢u漸驅(qū)散疼痛,湛禎問:“還疼嗎?”
“好多了。”咸笙伸手把褲腿放下來,忍不住道:“秦易的事……你真的覺得跟我沒關(guān)系?”
“孤何曾說過?”
咸笙心里一咯噔,湛禎的雙臂已經(jīng)撐在他身側(cè),眼神也染上了危險(xiǎn):“此事你嫌疑最大?!?/p>
咸笙心里頓時涌出幾分火氣,道:“那你為何不把我關(guān)起來?”
“光關(guān)怎么能行?孤還要對你用刑,逼你說出真相?!?/p>
他跟湛禎對視,男人眸色沉沉,看的他心臟發(fā)顫,臉色泛白:“既然如此……你還不動手?”
湛禎又看了他一會兒,忽然又笑了,眼神溫柔而寵溺。他湊過來含住咸笙的嘴唇,等他快喘不過氣才放開,鼻尖抵著他的,低低道:“把你關(guān)在太子府,由孤親自看押,對你動親刑,抱刑,摸刑……等身子好了,再動破身之刑,最后再讓你為孤生個跟你一樣漂亮的女兒,豈不美哉?”
咸笙臉騰地漲紅,伸手來推他,“你……”
他一面覺得被調(diào)戲了,一面又覺得被羞辱了。轉(zhuǎn)念又覺得湛禎實(shí)在可笑,他根本就是個男子,最后兩個‘大刑’,他只怕這輩子都別想了。
湛禎還是沒被他推開,又欺身吻他一陣,逼得咸笙后仰,然后一個支撐不住摔在后方被子上,他擡膝蓋頂他,疼的一抽,氣急敗壞:“這是母后的寢榻,你怎可放肆?”
湛禎頓了頓,抽身離開,道:“罷了,你且休息一會兒,等膳食備好孤來喊你?!?/p>
咸笙求之不得,趕緊順勢縮腳躲在床上,抓起被子蒙住了頭。
湛禎若有所思,腳尖一旋走出去,來到了皇后所在的小廚房。
辛皇后已經(jīng)帶起攀膊,里面的窄袖也挽起一截,一見他就挑眉:“怎么?要來給母后幫忙?”
“兒臣有事請教母后。”
辛皇后把鍋鏟遞給竇嬤嬤,被他拽著走到了花壇邊,不高興道:“本宮就知道,你小子突然發(fā)孝心留下作陪肯定是有事相求?!?/p>
“豈會,兒臣也是十分……”
“少哄本宮,快說?!毙粱屎蟠驍嗨?,湛禎也沒賣關(guān)子,道:“兒臣以前聽三皇兄說過,宮里有一種秘制酥點(diǎn),可以讓……身材干癟的女子……”他斟酌用詞:“稍微,好看一點(diǎn)?”
辛皇后一點(diǎn)就透:“玉女豐乳酥?”
湛禎打了個響指,一臉?biāo)煽跉獾纳袂椋笆值溃骸澳负笥⒚?。?/p>
作者有話要說:辛皇后:你胸夠大了,吃了也沒用。
略略:。
笙笙:……吸氧?jpg