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輕蹭了蹭,呼吸陡然散了。
陸羨青咬著他的舌尖讓他張嘴,“上次教過你的,不把嘴弄腫的接吻辦法,還記得嗎?”
秦思箏輕“嗯”一聲,意識‘迷’糊的像個傀儡一樣被他牽著走,乖巧張口吐‘露’一截舌尖,立刻被人掌控反復潤‘色’。
暴風雨好似歸于平靜,秦思箏卻覺更加難以招架了,激情慷慨的訴說結束,取而代之的是繾綣旖旎的耳語,如一只無形的手,扯著他的矜持,非引他入絕境。
兩人呼吸交織,幾乎分不清是誰,連陸羨青身上那股清冷香水味都被蒸出幾分酒意,熏人欲醉。
直到這一刻,他才有了幾分自己真正活過來了的認知,‘迷’糊又清晰的刻在他的腦海中,告訴他眼前個人是屬于他的。
“四哥?!?/p>
“嗯?”
“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愛你?!?/p>
陸羨青手一頓,松開后抬手‘摸’‘摸’他的嘴唇蹭去水澤,“沒有。”
秦思箏胸腔滿溢情緒,抓住他的手放在胸口,緊張時有個抿唇的小動作,可話到嘴邊又說不出來了。
陸羨青也不失望,按住他心臟處笑了笑,“沒關系,我聽見了?!?/p>
“嗯?”
陸羨青拍拍他的心口,“厭厭兒在說愛我,說了許多遍,震耳欲聾?!?/p>
秦思箏臉紅的眨了眨眼,他還以為陸羨青會失望,結果他卻很懂,兩人間似乎連眼神都不需就能讀懂對方的意思。
“走吧,下樓吃飯。”
秦思箏被他握住手牽到樓梯口,看到安寧跟何幸時忍不住掙扎了下,“他們都在,你先放開我?!?/p>
“害羞?”
“嗯。”
“不放,害羞就忍著?!标懥w青說完忽然攥住他的腰把人抵在樓梯扶手上,咬著他的耳朵笑著提醒︰“你的嘴腫成樣,他們沒吃過豬肉也應該見過豬跑了,小豬。”
何幸聽見話,把筷子一放,“我沒吃過豬肉?我跟你當牛做馬我有時間去吃豬肉?野豬看到我都得掬一把辛酸淚說我辛苦了,有豬跟我玩?”
安寧在一邊偷笑,然后舉起手復議。
秦思箏耳朵更紅,彎腰從他懷里鉆出去,坐到餐桌接過何幸遞來的?!獭?,禮貌道謝。
陸羨青慢條斯理的跟下樓,非去喝秦思箏的?!獭?,就著他喝過的地方‘舔’了口‘奶’漬然后還給他,看何幸氣都上不不來了。
“《善惡之間》剛殺青,綜藝錄制的節(jié)奏比較快,不占多檔期,你自己說的成立工作室之后要養(yǎng)家糊口,總不能還一歇一年吧?明總說對,生產隊的驢也不敢這么放肆?!?/p>
陸羨青靠在椅背上,伸手在旁邊少年的肩膀上敲了敲,“工作室這不是有個搖錢樹么?搖他吧,我以后就靠他養(yǎng)了?!?/p>
“給搖錢樹接部戲?還是接點綜藝?”
搖錢樹本人抬起頭,陸羨青伸手蹭掉他嘴上的‘奶’漬,彎了眼楮靠近耳邊問他︰“老公,養(yǎng)不養(yǎng)我?”
秦思箏被這一句帶著聲的“老公”叫的耳朵猝然紅了,被何幸和安寧審視的眼神盯得說不出話,又不能忽視陸羨青,只好點點頭,極小聲的“嗯”了一聲。
陸羨青收回手,‘舔’去指尖上碰到的‘奶’漬,看的秦思箏更加羞赧,把頭埋更低然后被對方托著下巴抬起來,“干什么,吃早飯還是犁地呢,坐直了!”
秦思箏立刻坐直,一臉羞窘悲憤的咬面包。
何幸牙疼似的在一邊吸氣,“有對象了不起啊,沒有不也活著?!?/p>
陸羨青沒接她的話,似乎在認真想些什么,知道秦思箏給他遞了一片抹了多果醬的面包來才收回意識,就著他的手咬了一口。
“你自己吃?!?/p>
“喂一口吧,手疼?!?/p>
秦思箏低頭看到他的手上有傷,不是“‘自殺’”留下的,是錄制綜藝時留下的,頓時有點心疼自己與他冷戰(zhàn)。
那段時間陸羨青該有多難受,他甚至于還把自己鎖在籠子里,就因為自己那句“我不你”,生怕自己會失控找他,索‘性’困住杜絕所有可能。
“對不起?!?/p>
陸羨青秒懂他的意思,沖他輕輕搖了下頭,秦思箏越發(fā)內疚心疼,因為不知道時間線被拉回了哪天,也不敢明著說。
僵持下,陸羨青就急了,“怎么還不喂,你想餓死我?”
秦思箏忙舉起面包遞到他嘴邊,等他慢條斯理的一口口咬,平白無故看出一絲“浪”意,受不了的別過頭在心里吶喊。
為什么有人能把吃東西也吃的么‘色’/。
救命。
“你還有什么喜歡的綜藝或者想要的劇本,我去投資一個給你玩?!?/p>
秦思箏忙說︰“不用不用,我現在應該也不缺工?都還行了,你別去投資啊,萬一不賺錢怎么辦。”
陸羨青說︰“給你玩的,不用賺錢?!?/p>
秦思箏被撩的面紅耳赤,剛想點頭就見男人傲慢一笑,“有我參與會賠錢?去看看我的粉絲量,十個人平均有一個看就夠碾壓現在所有綜藝了,不賺錢?開玩笑?!?/p>
何幸簡直聽不下去了,“點臉吧。”
陸羨青說︰“今天開始給你放假,去找你的野豬?!?/p>
“帶薪嗎?”
陸羨青側頭看她一眼,“點臉吧?!?/p>
何幸恨不撲上來撕他的嘴,秦思箏抿嘴在一邊偷笑,偶爾偷偷攥攥手指測試自己的力是不是還在,肯定后就松口氣。
他再一次攥手的時候忽然被人扣住手,下意識抬起頭,看到了陸羨青的溫柔眼神。
“四哥?!?/p>
“下次不肯定的時候,就來抓我的手?!?/p>
秦思箏停頓兩秒,張開五指與他在桌子下交握,聲的回應了句。
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