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瑜是先洗的澡,這會兒坐在床上,身上還松松垮垮套著凌景的襯衫。
他盯著浴室的門,盯了好幾秒,也還沒有開,于是,把小手伸向了香膏。
這種事前的準備,凌景每晚都要做。
而宋瑜從最初的害怕,到現(xiàn)在也變成了適應,要是哪天凌景沒有弄,他還要哼哼唧唧的磨人。
把香膏在手心化開,然后一點點抹進去。
那種感覺著實太古怪了,宋瑜小臉都被逼的通紅。
不知過了多久。
凌景只穿了條內(nèi)褲,上身披了條浴巾,推門走了出來。
看到裹在被子里的宋瑜,他還叫了聲:“瑜瑜,被子蓋那么緊,熱不熱?”
宋瑜沒吭聲,小腦袋低著,凌景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把浴巾隨手搭在椅子上,凌景幾步走上了前,掀開被子打算進去。
可剛掀起被子,他的手就僵住了。
“瑜……瑜瑜?”
凌景瞳孔都驟然緊縮了一瞬,表情震驚的看向宋瑜。
宋瑜小臉紅的要命,他漂亮的琥珀瞳,此刻濕漉漉的:“凌景呀,我,我想要了?!?/p>
凌景看著某處,語調(diào)里都透著不可思議:“你自己把這些都做好了?”
宋瑜抓著被子,點點頭。
他渾身的肌膚,都泛著粉,而臉卻紅的誘人。
凌景還聽見,他正小小聲的,邀請著自己:“快點進來呀……”
這樣的場景,沒人能扛得住。
凌景眼底都泛了紅,他俯身,把乖到讓人心軟的小家伙,終于壓到身下。
一室春色。
門外,廚房的微波爐里,被關起來的龍蛋蛋,正在憤怒撞玻璃。
氣死了氣死了氣死了!竟然把蛋蛋給關起來了!
關起來前,還親自在蛋蛋面前,用別的蛋蛋當場在微波爐里做了個蒸蛋!
這是威脅,□□裸的威脅。
微波爐的龍蛋蛋還在試圖越獄,而臥室床上,宋瑜哭到嗓子都啞了。
“嗚嗚嗚我不要了?!?/p>
宋瑜被欺負的厲害,渾身都軟綿綿的,就連伸手去推凌景的動作,都軟的像在撒嬌。
凌景低頭親著他被淚水糊濕的小臉,明明親吻的溫柔至極,可進攻,卻還是強勢到不容他逃脫半分。
“乖瑜瑜,你想要?!绷杈昂逯骸澳銊傔€說著很舒服……”
宋瑜確實是感受到了舒服,可是,舒服過了頭,那就是折磨。
一次兩次,宋瑜尚且能受的住。
可隨著夜色漸深,凌景卻像是沒有絲毫疲憊,依舊壓著他,不顧他的哭泣求饒,依舊要著他。
“你壞!”宋瑜哭的直打嗝,小嗓音啞的讓人心疼。
但再心疼,這個時候,凌景也停不下來。
他想了無數(shù)次的場景,如今終于可以實現(xiàn),就算是天塌下來,都攔不住他此刻要做的事。
宋瑜見求饒沒用,罵人也沒用,那暈乎乎的小腦袋瓜拼命運轉(zhuǎn),還真讓他在迷迷糊糊中,想出了法子。
他努力往床邊爬,還沒爬出去,就又被凌景的大手攥住腰,往回帶了過去。
連爬了幾次后,宋瑜拖著哭腔道:“我要變回去了!”
話音落,他還真變了。
只不過,可能是腦子太不清楚,他只暈乎乎變出了耳朵尾巴,還想徹底變回去時——
凌景眼睛都紅了。
“瑜瑜,就這樣。”凌景簡直要被他現(xiàn)在的小模樣,給撩到發(fā)瘋。
他的手揉著他的尾巴,目光也落在那毛茸茸的小耳朵上:“乖,我們就這樣好不好?”
“我保證,再溫柔一點?!绷杈坝帽M耐心的哄著他,最后,終于把人哄住。
這瘋狂,整整持續(xù)了一夜。
次日。
宋瑜再醒來時,外頭的太陽明晃晃的,墻壁上掛著的鐘表,也快指向了十二點。
他渾身都酸的厲害,稍微一動,眼里還包起了淚花。
身邊空蕩蕩的,宋瑜肚子餓,渾身酸,委屈的都快要爆炸。
“嗚?!彼嗔巳嘌劬Γ瑔〉目煺f不出話的小嗓門,用力發(fā)出聲音:“凌景呀!”
這話就像是開關。
他剛叫出來,不到半分鐘,端著粥的凌景就走了進來。
他把粥放到床頭,然后湊過去,在床上小家伙的額頭上,落下一個吻。
“我在呢?!彼f。
宋瑜的小臉上,眼睛都還腫著,看著別提有多可憐。
他把手往前一伸,要哭不哭的道:“抱!”
凌景趕忙抱住他,目光落到他身上那些痕跡時,心里都驚了驚。
宋瑜的皮膚很嫩,平日里力氣重點兒,他身上都要留痕跡。
而昨夜里那種情況下,凌景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力氣。
當時,還不覺得有什么。
現(xiàn)在再看,凌景心里就只剩下了一句話:“我是個畜生么?”
怎么都沒有注意到,把人給折騰得渾身上下,都愣是快找不到好地兒。
宋瑜抱住他,小臉蹭了蹭他的頸窩。
昨夜里還哭著要跑,這會兒卻又黏著人不撒手。
“我還困?!睉牙锏男〖一铮溃骸翱晌叶嵌且埠灭I?!?/p>
又餓又困,還很累。
凌景聽的笑了聲,他伸出手,揉了下小家伙的軟肚皮,溫聲道:“那咱們不起床,我直接喂你吃,吃完繼續(xù)睡,好不好?”
宋瑜乖乖點了頭,點完頭還不忘強調(diào):“你要陪著我一塊兒睡。”
凌景“嗯”了聲,隨后,伸手拿了枕頭給他墊著。
把一碗粥喂完,凌景掀開被子,又陪著他睡了下去。
而微波爐里的龍蛋蛋,整整被關了一天一夜,才終于得到自由。
被放出來的龍蛋蛋,圍著凌景直打轉(zhuǎn)。
看樣子,要是能夠說話,估計要指著凌景叭叭個不停。
“再擋我的路,信不信這回我把你關高壓鍋里?”凌景暼著蛋蛋,淡聲道。
龍蛋蛋:“……”
龍蛋蛋陡然止住動作,瞅著凌景冷淡的臉色,似乎又回想起了被關微波爐的情景。
他跟凌景僵持片刻,最后,還是略顯屈辱的換了個邊兒,沖向沙發(fā)上,撒氣似的砸核桃去了。
接下來好幾天。
宋瑜覺著自己都像是被釘在床上似的,壓根沒起床幾次。
凌景二十八年來,好不容易開了葷,精力旺盛到讓宋瑜都直害怕。
再又一次,宋瑜正喝著小牛奶,卻察覺到凌景眼神又開始不對時,他果斷嘬完牛奶,把瓶子一丟,就仰起小臉提要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