尷尬!
兄妹兩同時轉身,背朝彼此,心境卻大不相同。
小明鷦有點狐疑,不知道是不是錯覺,是不是比家里的壞人那兒小一點?又覺得這不是女兒家該想的,她怎么能這樣呢!那是表哥啊,還要不要臉了?
不想不想,沒看見沒看見,什么都沒看見!
薛辟卻在羞恥之余,生出詭異的興奮,被妹妹發(fā)現(xiàn)了他的小秘密,她應該知道他的心意,而不是永遠裝傻把他當兄長。但他背她生出淫欲,她會因此唾棄他嗎?
“阿梧冷不冷?哥哥到屋外等著,你把濕衣服脫下來,絞干再穿上吧?!?
這破棚幾乎沒有屋檐,出去就是淋雨,明鷦不愿意。
“沒事的,我就算絞,也絞不干。四哥哥還記得之前家里姐妹一起玩拔河比力氣嗎?我生平從未輸?shù)萌绱酥畱K,居然連岑府的七妹妹都比不過!我一直懷疑她們使詐?!?
妹妹說話牙齒打顫,肯定冷得發(fā)抖了。
薛辟想來想去,冒著被她誤會的風險勸說道:“……這濕噠噠的一身,要凍出病來的。這樣吧,我把我的外袍先絞干,閉上眼睛不看你,你把衣服脫下給我,用我外袍裹住身體,我來幫你絞?!?
啊這,這要是給家里醋精知道,高低要被他打斷腿。
明鷦一籌莫展,她說她絞不干,只不過是不讓哥哥出去淋雨的借口,并不是真的力氣小到這個地步,但薛辟現(xiàn)在的提議,她反對就是信不過他,答應么又不合禮法。
她不愿意在夏裴夙以外的男子面前除衣解衫。
“四哥哥,我清楚哥哥為人,絕不是信不過你,但是男女大防,我已經(jīng)……我已經(jīng)嫁人了?!?
心痛,妹妹說的沒錯,卻扎碎了薛辟的心。
他氣憤地轉身,握住明鷦雙肩,把她也掰過來面對他,情緒激動。
“我知道你已經(jīng)嫁人,但你的身體難道還不如虛名重要嗎?都凍成這樣了,不就是絞個衣服的事情,為了個欺男霸女的混賬男人,值得嗎?鷦鷦,姓夏的只是饞你身子,我知道他待你不好,不如跟哥哥一起走,想去哪兒就去哪兒,自由自在,再也不要委曲求全受人欺負看人臉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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