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面隔壁都是窮兇極惡的男犯,滿口污言穢語,大約已經(jīng)對著她血淋淋的裸體擼過好幾發(fā)了,空氣中彌漫著令人作嘔的腥臭。
夏裴夙命獄卒打開牢門,進去背手站在她腦袋邊上,肅然俯視,眉頭堆成山,一肚子火。
“我走了,后面的事就沒人管了?怎么連衣服都沒一件,傷口也不包!這里不行,男女有別,換一間四周無人干凈點的,解開她的鐐銬,再去端一盆清水,拿金創(chuàng)藥和紗布來?!?
他脫掉官袍常服交給侍從,免得沾上臟污,卷起衣袖,俯身把渾身是血的小宮女打橫抱起,不小心按到了她肩上被咬得皮開肉綻的傷處,想挪一挪,卻是徒勞,沒有半塊完整干凈的地方給他落手。
“忍一忍,我?guī)阕?。?
他沉聲自語,把奄奄一息的她靠在他肩頭,舉步離去。
貓貓:你色誘鷦鷦的時候,手法是騷話+性騷擾+脫褲子露陰猥褻
鷦鷦:……
老夏:我那是追求她,不是色誘,再說我男人,沒有“色”,誘個p。
貓貓:《追求》,那刺客怎么辦。
老夏:不知道?。《颊f了不會色誘!
薛辟:要獲取一個人的心,就得對她好。
老夏:你獲取了個毛線,教科書式反例,舔狗舔狗一無所有。
鷦鷦:要讓一個人喜歡你,你只要做自己就行啦。
貓貓:誰來幫我打死她!
老夏:知道了,做自己,對她好,看我的!
貓貓:雖然但是,怎么才能做到嚴(yán)肅高冷地對別人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