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裴夙得了老婆的馬屁,心里打翻蜜罐子,笑盈盈地摟著她的小腰,大方說道:“寶貝嘴甜,自然該賞,賞個親親?!?
“好哇好哇!君子一言快馬一鞭,姑爺快親!”
“不行不行!不要不要!不許瞎起哄!”
怕羞的明鷦哪里肯在別人面前親,先是瘋狂擺手,到后面漲紅了臉,直接雙手交迭捂住某人的嘴,連話也不給他說。
“你們都是未出嫁的女孩兒,怎么好看這些,羞不羞啊,學壞了怎么辦?”
“親的人都不羞,我們看的羞什么呀,長長見識嘛。小姐姑爺是夫妻,親親天經(jīng)地義?!?
小明鷦恨恨地白了凍云一眼,“就你嘴貧,誰說我不羞?只有壞人才不羞?!?
說完又瞪著夏裴夙嬌嗔:“你休想親我,你的謎底是溫庭筠的‘懶起畫蛾眉,弄妝梳洗遲?!刚宜瘧杏X起得晚,說我壞話還想親?沒門!”
“哈哈哈哈,姑爺謎底答得妙,小姐確實喜歡賴床?!?
金陵的小丫鬟們都是專業(yè)拆臺腳的,明鷦欲哭無淚,壞人還趁機舔她手心,舌尖掃來掃去,又癢,又弄了她一手的口水,氣得她往他衣服上反復狠擦。
眾人嬉鬧玩笑,直到嬤嬤來喊晚膳才作罷。
飯后,丫鬟們散去,夏裴夙牽著小嬌妻的手,帶她逛逛園子散步消食,至偏僻無人處,將她壓在樹干上纏吻撫摸,輾轉吮咂,從口唇啃到頸窩,把她嘴上胭脂吃得一干二凈。
“鷦鷦一定明白我的謎面,你信我嗎?”
小明鷦雙目氤氳,嬌喘連連,被人親得七葷八素,她呆呆地答不出來,他們相識時日尚淺,哪里就能談信不信的。
“你想說,你心里的人是我,但你們自小一處長大,你當初還那么喜歡她,我不懂,你現(xiàn)在是變心了嗎?那將來會不會也變心,不再喜歡我呢?”
夏裴夙語塞,回去時一路氣悶,跑到書房勒令正兒晚上留在書房守夜,不許偷懶,讓錦屏睡到主屋邊上,和明家過來的丫鬟們住一起,輪流給少奶奶陪夜,往后不用到書房服侍。
他恨老婆不解風情還刁鉆,負氣挑了一本志怪,準備今晚給她讀兩則鬼故事,嚇唬嚇唬這個小壞蛋。
貓貓:鷦鷦邏輯滿分。
鷦鷦:正常人都會有這個疑問。
夏裴夙:好笑,難道喜歡過一個人,就要一輩子往死里喜歡?在座的各位一輩子都只談一次戀愛的?
鷦鷦:對啊,我就一次哎。
錦屏:對啊,喜歡就是一輩子。
貓貓:一輩子單身狗,沒有這個煩惱。
夏裴夙:mmp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