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裴夙已經(jīng)被小冰霧黑得麻了,他此刻不想為難關(guān)霖,只想教訓(xùn)冰霧,什么叫吝嗇?什么叫刁難!他要養(yǎng)壞鷦這樣費(fèi)錢的老婆,不得算計著過日子嗎?倒貼男人的蠢丫頭懂個屁!
待那二人走遠(yuǎn),他氣沖沖地扯掉蒙眼的帕子,抱起老婆,一腳踹開柜門往外走,把光屁股露著奶的明鷦嚇得半死,但他只是把門插從屋內(nèi)插上,并沒有要帶她出去。
虛驚一場的她長吁一口氣,隨后反應(yīng)過來不對勁,他插門插干什么??!
果然,這粗糙的混蛋把她往關(guān)霖和冰霧“洞房”的床上一扔,拉開她的腿,又要弄她。
“你瘋啦?!這是別人的床!”
“那換地上?反正你躺下面,我無所謂?!?
“……大混蛋!”明鷦拳打腳踢地掙鬧,“這床上濕的好不好?不能回自己院子嘛?晚一點(diǎn)就憋死你了嗎?”
“呵呵,必是小冰霧的騷水,你們是好姐妹,誰嫌棄誰啊,淫鷦水多,把她的蓋住不就行了?!?
“???”
他力大無窮,壓住她,暴力頂入陰穴,熟悉的酥麻瞬間炸開,兩個人都舒服得仰頸喟嘆。
壞人動手捉住奶兒,邊揉邊大放厥詞:“我一個人快活也沒意思,還是前邊好玩,碰碰就讓淫婦丟了魂,滿口浪叫,騷得沒天理了?!?
“淫婦”恨恨地瞪他,胸被摸得舒爽快樂。
“那你快點(diǎn),我們得趕在關(guān)大夫回來前走,這可是人家的屋子。”
“嗯嗯?!?
夏裴夙敷衍答應(yīng),挺腰狠肏,大開大合,縱情恣意,小明鷦也終于可以不必隱忍,在他身下放聲吟叫。
關(guān)霖回來時從門外就聽到里面淫聲震天,腦子都僵住了,怎么也想不通,為什么夏裴夙夫婦大白天跑到他屋里敦倫,他們是沒自己的屋子住嗎?!
他不敢打擾,可錢袋又在屋里,身無分文出不了門,只能坐在院子里等他們完事,聽明鷦從“裴夙哥哥”“好舒服”一直喊到“不要了”“求求夫君”,哭得聲嘶力竭。
和冰霧說的一模一樣。
夏裴夙出來的時候,手里抱著一個被他裹得嚴(yán)嚴(yán)實(shí)實(shí)的丟臉人,她也知道丟臉,所以連頭發(fā)腳丫子都不敢露出來。
可夏某人不覺得丟臉,反而對關(guān)霖識趣沒來打斷他十分滿意。
“去叫人過來,把你屋里的被褥換掉?!彼R走前耀武揚(yáng)威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