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信收了起來,牧云朝摸了摸發(fā)熱的臉頰,勾引初山雨要他,他就已經(jīng)羞恥的不行,讓他主動去……牧云朝覺得自己還是要好好想想。
轉(zhuǎn)眼已經(jīng)入秋,初山雨這兩日讓人準(zhǔn)備了馬車,吩咐了管家他出門之際要好好照顧夏氏。
牧云朝離開前也是同母親告了別,想著這一次同初山雨進(jìn)京是為了婚事去的,他心里既歡喜又不安。出發(fā)之日,牧云朝坐上馬車,整個車廂都是初山雨讓人重新改造過的,靠著軟綿綿羊毛毯上,牧云朝覺得初山雨實在是太過用心了。
每多一會,初山雨就掀了車簾:“怎么樣,還喜歡嗎,路途遙遠(yuǎn),想著這樣你能舒服一些?!?/p>
“爺,你太費心了,我沒那么嬌貴的。”牧云朝心里暖暖地朝著男人笑著。
看著那白皙漂亮的小臉完全乍現(xiàn)出來的燦爛笑容,初山雨只覺得小腹一熱,這人真是隨時隨地都能勾引起他的欲望來,伸手把人拉過來,大手在那圓潤的屁股上抓了一把,貼在他耳側(cè)曖昧的道:“那東西你可戴著了?”
知道男人問的是什么,牧云朝臉頰一紅,輕點了下頭,羞恥的看了他一眼:“就塞在穴中內(nèi),震的花心都麻了。
想著早上初山雨讓他把那足有成年男子拳頭大小的緬鈴塞進(jìn)穴里時的樣子,那被那東西折磨的汁水橫流的花穴,好像更濕了。
見他如此,初山雨就忍不住狠狠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:“等著本王在路上收拾你這妖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