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伸到他的嘴里摳弄著內(nèi)里濕滑的唇舌:“想死,那怎么行,本……老子可還沒爽呢,也就只能委屈你乖乖的不要?jiǎng)樱壤献硬偎司头帕四??!?/p>
牧云朝絕望的被男人抱走懷里上下其手卻什么也不能做,眼淚流了下來,可是即便如此依舊除不去他心里的恐慌與不安。
男人撕開了他的里衣,極為色情的揉捏著他胸前的乳頭:“操,看著冰清玉潔的一個(gè)人,原來是個(gè)被人玩爛的騷貨,這么的大的乳頭,恐怕只有那春華院最騷的婆娘才有吧,嗯,這么摸是不是很爽?”
牧云朝想說不要,可是就沒有辦法開口,想拒絕承認(rèn)男人的話,可是早就被初山雨調(diào)教出來身體對于情事早就敏感的不成樣子。
“哼,讓老子摸摸你濕了沒有!”
聽見這話,牧云朝眼底的驚恐更甚,可是卻什么也不能做,只能生生的被男人扯下了褲子,分開他的腿,摸進(jìn)他的私處:“哈,居然還是個(gè)雙,嘖,難怪這么淫蕩!”
牧云朝被男人按在銅鏡上,衣衫半退的掛在臂彎里,下身完全赤裸的高高翹著,男人掏出褲子里紫黑色的硬物貼著他赤裸的私處磨蹭,而整個(gè)人從后面趴在他的背上,一手揉捏著他胸前的乳頭,一手拉扯著他陰蒂上的指環(huán):“果然是被人上過的爛貨,居然還在這里穿了環(huán),呵,怎么有感覺了,居然開始流水了,是不是想要老子的大肉棒干進(jìn)你的騷穴幫你止止癢,嗯?”
男人也不需要牧云朝回答,自顧地說著侮辱的話,雙手在牧云朝白嫩的身子上游走,所過之處留下了曖昧的紅痕。
被如此對待的牧云朝心里絕望的不行,奈何身體卻喜歡的不得了,下身的兩處肉穴皆是饑渴的蠕動(dòng)收縮著祈求著被填滿。
就再牧云朝被來自心里與身體的矛盾折磨的受不了的時(shí)候,男人突然將他整個(gè)抱起,如同把尿一般的姿勢,讓他驚恐的睜大了眼睛,羞恥的看著銅鏡子暴露著私處被男人猥褻到汁水橫流的自己,而那個(gè)人好似還嫌折磨他不夠一般,將挺翹的硬物貼合在他的私處磨蹭著,如此直觀的舉動(dòng),讓牧云朝臉色蒼白無血,而身后戴著面具的男人貼在他的耳側(cè)沙啞的道:“看清楚,我是如何操進(jìn)去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