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吶,你自己記著,”唐景輝把兩手向后墊在自己腦后,舒舒服服地靠著,“今天是我替你嘴巴開苞的日子,明年倒是可以慶祝一下。”
他所言本是惡意,聽在陳秋華耳中卻是另一番含義。也不知道對方私自做了什么樣的理解,唐景輝只覺得那人動作一頓,跟著就服務(wù)得更賣力了。
完全莫名其妙啊這家伙!
經(jīng)過努力,陳秋華終于用口腔包住了陰莖前端。唐景輝的龜頭太大,塞得他整張嘴滿滿當當,嘴唇也正好勾進敏感的冠狀溝,刺激地唐景輝“咝”地倒吸一口涼氣。
陳秋華有些著急,他現(xiàn)在的狀態(tài)是含著打龜頭,再吞不進,也吐不出,腦袋卡在唐景輝腿間不得動彈。緊張情緒的催動下,他愈發(fā)感到呼吸不暢,他覺得自己就快死了,而且是以這種姿態(tài)悲慘地死去……
他瞬間陷入沒來由的恐慌,淚水無意識地流了一臉。
直到一只大手罩住他的頭頂,有力的手指捏開他僵硬的臉頰,將口中的龐然大物緩緩抽出。他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重復(fù)著:“沒事,沒事的……”
兩三分鐘之后,他逐漸清醒過來。第一個反應(yīng)便是羞愧難當,他跪坐在原地,彎曲著上身將臉埋在手心里,難以承受地哭了出來。
唐景輝沒有出聲,他并不打算為難陳秋華。他出身高貴,不屑于向低到塵土里的人身上再踩一腳,他怕臟了自己的鞋。
于是用相當冷靜的語氣:“你走吧?!?/p>
說著就要提上自己的褲子。
這時候卻又一只手怯懦卻堅定地拉住了自己的褲腳。
“對、對不起……”
唐景輝笑了,“沒什么好對不起的,各取所需,買賣不成仁義在?!?/p>
陳秋華明顯是愛慕著自己,想要靠近自己,而他也頗為喜歡對方的身體,兩人各有各的欲求,誰也不欠誰的。他沒準備跟陳秋華道歉,也并不樂于接受對方的道歉。
聽到他的話,陳秋華快速抹掉臉上狼狽的淚水,跪直身體包住唐景輝仍然赤裸的下身,強忍著哽咽說道:“我知道我做得不好,我、我會學的,不然、不然你先肏我這里吧。”他拉著唐景輝的手來到自己腿間。
這還是唐景輝第一次在陳秋華口中聽到這么色情淫蕩的字眼。
他看他一眼,腦中再次閃過一絲憐憫。
性格使然,唐景輝向來不喜歡弱者,但弱到像陳秋華這種程度,反而是一種“強”了。他用一種異常卑微的姿態(tài)頑強地追求某種東西,簡直是一種令人敬佩的韌性。
他突然想看看,這個人的底線到底在哪里,到底能承受怎樣的無情與傷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