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忙得雞飛狗跳,有人在試圖修復供電,有人在到處尋找入侵者。
可高天知道那都沒用了。
衛(wèi)濤把自己和許景逸關在了那間封閉的小房間里,等這扇門打開只會有兩個結(jié)局。
許景逸已經(jīng)被衛(wèi)濤帶走,或者,衛(wèi)濤重新標記了許景逸的身體。
他不知道這兩件事哪個更糟糕。
高天掏出配槍,對準門口虹膜識別的位置開了一槍。
槍聲嚇得醫(yī)院里的醫(yī)生護士紛紛尖叫著包頭逃竄。
技術員癱軟在地上,不知道該不該勸高司令別破壞公共財物。
高天見過這道門的設計圖紙,他憑著記憶里的圖紙,一槍一槍按順序打爛了門里的操控板。
這道門一共有十個操控板,按原定順序一個一個拆掉,就能打開這扇門。
高天只在十年前的研究會上見過一眼圖紙,他拼命從自己的腦海深處把那些碎片挖出去,艱難地分別著位置和順序。
七,六,五……
高天的額頭有冷汗?jié)B出來。
如果一槍打錯,這道門就會永遠鎖死,再也打不開了。
三,二,一……
最后一聲槍響落下,高天一腳踹開了那扇門。
衛(wèi)濤不在里面,儀器一片狼藉。
許景逸坐在床邊垂著頭,無助嘴巴溢出絕望的哭聲。
高天手里的槍掉在地上,他踉踉蹌蹌地來到許景逸面前,蹲下身,蠻橫地掰開許景逸的手。
許景逸的掌心里握著一根木刺,上面沾滿了血。
高天握著他的手腕,冷冷地說:“發(fā)生了什么,告訴我,一點都不許隱瞞地告訴我!”
許景逸含淚的眼睛恨恨地瞪著他,哭泣顫抖的聲音絕望得好像他已經(jīng)被埋在了棺材里:“你怎么能把我變成這樣……高天……你怎么能把我變成這個樣子……根本用不著什么狗屁的貞操帶,我根本……根本就再也受不了除你之外的人了……”
他的身體已經(jīng)被高天徹底征服,每一寸肌膚都再也不能忍受其他A的觸碰。
他用木刺刺傷了衛(wèi)濤,那一瞬間的感覺,就好像……就好像在那些數(shù)不清的輪回中,殺掉強暴他的高天。
高天沒有意料到他是這個反應,結(jié)結(jié)實實地楞了一下。
許景逸……拒絕了衛(wèi)濤的親近?
他臉上長久的冰冷和沉默僵硬地掛在臉上,忽然狠狠地把許景逸摟在懷里,蠻橫地捏著額許景逸的后頸:“你再說一遍,許景逸,你他媽再說一遍!”
許景逸被他捏疼了,仰著頭哽咽:“高天……我要殺了你……高天……”
高天讓他失去了自己,讓他變成了一個被欲望操控思想的怪物。
他想要殺了高天,他想要擺脫這種可怕又羞恥的禁錮。
可當高天蠻橫地把他抱在懷里,當A身上冰冷腥甜的信息素充斥著他的鼻腔和肺腑。許景逸卻不得不惶恐地問自己:你真的想要擺脫他嗎?
他深陷在高天的蠻橫和控制欲里,在放縱自己的懸崖邊搖搖欲墜。
高天的副官們和醫(yī)護人員站在被踹爛的大門前,尷尬地不知道該不該進去。
高天冷冷地擡眼掃過去:“滾!”
一群人立刻迅速地撤出了這層樓。
許景逸手上還沾著衛(wèi)濤的血,他依然未從恐懼與愧疚中掙扎出來,高天已經(jīng)把他按在了那張實驗床上,把他雙手拷在了床頭。
高天摸到他褲子上的裂縫,連黑得要殺人:“他碰到你了?”
許景逸心里翻騰著復雜痛苦的委屈,恨恨地說:“碰了!”
高天狠狠握著他的臀肉:“碰了哪里?”
許景逸閉著眼睛胡言亂語:“都……嗯……都碰了……他手指都插進去了……啊……”
高天怒火中燒,捧著許景逸的屁股狠狠掰開那兩瓣雪白的臀肉,把自己勃起的粗大陰莖狠狠插進了緊致的穴眼里。
溫熱濕滑的嫩肉包裹著粗大的柱身,高天忍不住想起衛(wèi)濤也把曾手指插進了這個美好的肉穴里。
他越想越氣,堅硬的龜頭忽然一歪,狠狠頂在了腸壁上。
許景逸哀叫一聲,眼角淚水流下來:“啊……不……”
高天問:“他碰你這里了?”
許景逸自我折磨般賭氣:“嗯……碰過了……”
高天在更深一點的腸壁上又狠狠搗了一下:“這里呢?”
柔嫩敏感的腸肉顫抖著溢出淫水,差點被操到高潮。
許景逸哭著胡說八道:“也……也嗯……碰過了……花心……嗯……花心也被揉了……揉軟了……嗯……揉得流水……”
高天想到那個畫面,暴怒地把許景逸的褲子撕成兩截,狠狠地整根插入。
柔嫩的花心毫無準備地被蠻橫頂開,疼痛和酸軟一起劇烈顫抖,許景逸哀叫著把手銬晃得叮當響:“不……不要……啊……輕點……高天你個變態(tài)……啊……”
高天殘忍地用堅硬的龜頭反復研磨生殖腔柔軟的內(nèi)壁,逼得許景逸越哭越慘,哭聲和哀叫聲摻雜在一起,連求饒和罵人的話都說不出來了。
高天又快又狠地操弄著那些敏感的軟肉,陰沈沈地逼問許景逸:“他吃你的騷奶頭了嗎?你有沒有流奶給他喝?嗯?他還碰了你哪里!”
許景逸后悔至極,他不該激怒高天。
可他此時已經(jīng)說不出話來了,腦子被操成了一團漿糊,持續(xù)高潮的生殖腔不停潮吹,滾燙的淫水一股一股噴在高天的龜頭上。
他哭著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拼命搖頭,喉中溢出瀕死的呻吟。
他快要被暴怒中的高天操死了。
【章節(jié)彩蛋:春夢2,我的教官OOC了怎么辦!】
許景逸度過了一個這輩子最羞恥的夜晚。
他在自己的教官面前發(fā)情了,還以為教官想要操他。
可他的教官卻面無表情地給了他一針強力抑制劑,并在第二天早上晨練前面無表情地叫他起床該干嘛干嘛去。
許景逸不想承認自己心里有那么一點小小的失落。
往好處想,至少可以確定,他的教官真的從來沒有想過性騷擾他。
這算是一點點好處吧???
今天下午有兩小時的心理培訓課。
關于這門課,許景逸的成績一直都不是特別好。
這節(jié)課不像審訊課那么兇殘,系統(tǒng)會根據(jù)學員的資料自動生成一些壓力極大的場景,根據(jù)學員的心跳呼吸和腦電波反應來判斷成績。
這些場景大部分都是沉船、高空墜落或者躲避槍林彈雨這種實戰(zhàn)狀況,許景逸認為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拿滿分。
之所以經(jīng)常不及格,都是因為他的教官總是在旁邊用信息素搗亂。
許景逸深吸一口氣,盡力讓自己適應A強勢迷人的信息素味道,努力把心跳放緩。
模擬開始,系統(tǒng)進入計算模式。
十秒鐘之后,場景開啟。
沒有飛機,沒有船,連槍響聲都沒有。
這是一間寬敞明亮的辦公室。
許景逸站在辦公室的陽光里,手足無措地看著落地窗前的背影,不知道這是什么狀況。
封閉的辦公室里,A信息素的味道縈繞在周圍,讓許景逸不由得緊張起來。
不能緊張不能緊張,他對自己說,這次測試如果再不及格,你的平均分就要被拉下來了。
他強作鎮(zhèn)定地站在原地,等待落地窗前的那個人回頭。
那個人慢悠悠地抽著一根煙,口中吐出的是高天低沈的聲線:“站在那兒干什么?過來。”
許景逸緊張地挪過去,不知道這回機器出了什么毛病。
高天夾著煙轉(zhuǎn)身,輕巧地把許景逸夾在了自己和窗戶中間,低聲說:“既然已經(jīng)進來了,還害怕什么?”
許景逸忙說:“我沒有害怕!”
高天認真地凝視著他的眼睛。
許景逸慢慢慫下去。
高天剛抽了一根煙,聲音有點沙?。骸傲牧奶?,還是干正事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