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衛(wèi)不知所措地停下腳步:“司令,那……那我們……”
高天看著眼前的監(jiān)控屏幕,許景逸正無助地在床上扭來扭去,白皙的身體上一層薄汗,雙腿間一片泥濘濡濕。
被綁住的乳尖顫抖著,平坦的胸口因為溢奶而微微鼓起,看上去痛苦至極,卻又誘人至極。
高天說:“撤出來吧,我五分鐘之后到家。”
許景逸感覺自己好像已經死了,死在這片鋪天蓋地的欲望之中。
就在他感覺自己快要不行的時候,忽然嗅到了一股溫柔清冽的A信息素味道。
是……是衛(wèi)濤……是衛(wèi)濤來了!
許景逸強迫自己睜開眼,視線卻被淚水模糊得什么都看不清。
他沙啞著嗓子說:“衛(wèi)濤……是你嗎……衛(wèi)濤……”
高大的男人逆著光走過來,刺眼的光芒漸漸褪去,露出高天陰沈冷漠的臉,帶著血腥味的冰冷氣息撲面而來。
許景逸下意識地一顫,他再一次激怒了高天。
高天會怎么做?
會殺了他嗎?
還是像高潮時說的狠話那樣,打斷他的四肢,讓他變成一個只能被人豢養(yǎng)的廢物?
許景逸腦子里亂七八糟飛過高天威脅過他的那些狠話,發(fā)情的身體卻一點都沒有感覺到害怕,反而……反而隱隱期待著高天的懲罰會是什么樣的。
高天輕輕捏著他的下巴,狠狠地說:“你再說一次,我是誰?”
許景逸顫抖著說:“高天……”高天在他乳尖上狠狠擰了一把,許景逸哭著說,“嗯啊……老公……是老公……”
高天把貞操帶解開摘了下來。
許景逸下意識地夾緊臀眼挽留,哭著說:“不……不要出去……啊……”
按摩棒拔出去,空蕩蕩的后穴更覺得瘙癢難忍。殷紅的臀眼拼命收縮,想要吞進根東西進去,吞進根什么都好。
高天用貞操帶上的鐵鏈在許景逸的臀眼上狠抽了一下。
許景逸疼得哭叫一聲,扭動著屁股更加用力地張開雙腿,盡力把瘙癢的臀眼全部暴露在高天面前。
高天冷笑:“屁眼騷得這么想挨打了嗎?”
許景逸羞恥得淚流滿面,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。瘙癢貪婪的臀眼被鞭打時的感覺那么好,好想再被狠狠抽打一頓,打到他的騷屁眼腫起來,疼得直冒淫水。
他哽咽著說:“老公打我……嗯啊……打騷屁眼……狠狠地打……喜歡被老公打……”
高天卻偏偏不肯滿足他,面無表情地把貞操帶扔在了地上。
被打屁眼的愿望落空,想起自己說了什么話的許景逸更加羞恥難堪。
發(fā)情中的身體還在叫囂著蹂躪和占有,許景逸不知該如何討好高天,才能讓高天滿足他的欲望。
高天解開他四肢的捆綁,冷冷地拽住他脖子上的狗鏈子:“爬,像狗一樣爬過去把貞操帶叼回來,老公保證把你打到爽?!?/p>
許景逸四肢著地狼狽地趴在地上,艱難地往前爬行。
高天拎著狗鏈子迫使他不得不仰著頭往前爬。
許景逸雙腿打顫,白嫩的屁股高高翹起,在高天面前晃來晃去,殷紅的臀眼若隱若現。
高天拎起皮帶對準那個誘人的臀眼抽下去。
許景逸哭叫一聲趴在地上,一股淫水被打出來,順著大腿根往下流。
高天冷冷地說:“繼續(xù)爬?!?/p>
許景逸艱難地撐起身體,每往前爬一步,臀眼就被高天重重抽打一下。他又疼又爽,恨不得這條路再長一點,又想快點到終點,好讓高天用那根大雞巴狠狠操一操他。
不到兩米遠的距離,許離卻爬得萬分煎熬。
他俯身用牙齒咬住那根沾滿淫水的按摩棒,已經被打腫的穴口又挨了一下抽打。他嗚咽著癱軟在地上想要靜靜感受疼痛的余韻,高天卻拎著狗鏈子強迫他仰頭。
又是狠狠一下抽打,臀眼和疼痛和脖子上的窒息同時涌起,許景逸無助地發(fā)出一聲憋悶的慘叫,在劇烈的顫抖中達到了高潮。
【章節(jié)彩蛋:在教官面前發(fā)情的下場】
其他學員成績不達標的懲罰,是負重越野二十公里加五百個俯臥撐。
許景逸不達標的懲罰,是在教官的辦公室脫了褲子打屁股。
高天的辦公室很大,寬大的辦公桌上整整齊齊地擺滿了文件。
許景逸硬著頭皮走進去:“教官?!?/p>
高天在批文件,頭也不擡漫不經心地問:“你這次測試怎么回事?”
許景逸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。
上次被打出來的紅痕還沒全部褪去,就又要挨揍了。
許景逸小聲說:“報告教官,我……我發(fā)揮失常了……”
高天擡頭瞥了他一眼:“我還有工作,你自己把褲子脫了等著。”
許景逸漲紅了臉:“教……教官!”
高天龍飛鳳舞地批文件:“嗯?”
許景逸說:“我有事想向您匯報?!?/p>
高天:“說?!?/p>
許景逸鼓起勇氣:“您對我性騷擾,我打算向您的上級匯報這件事!”
高天停筆,擡頭看著許景逸的臉:“性騷擾?”
許景逸被他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一哆嗦。
高天說:“很好,還知道不能越級匯報。”
許景逸深吸一口氣,雙手緊張地背在身后。
高天說:“好,那我們聊聊,我哪里做的不合適,讓你有了這種錯覺?!?/p>
許景逸紅著臉說:“那……那次審訊課……”
高天說:“我解釋過了,那是正常教學。教學錄像會全部上傳到數據庫,你可以隨時讓監(jiān)察部門去認認真真看一看,我在教學中有沒有違規(guī)操作?!?/p>
許景逸說:“還有……還有……在我考試是時候,你忽然在我身后釋放信息素!”
高天說:“你在戰(zhàn)場上就不會遇到A的信息素了嗎?”
許景逸說不出話來。
高天說:“鍛煉對A信息素的免疫力,是你作為一個O還想參軍的必修課。”
許景逸低著頭,小聲說:“那你也不能天天在我面前釋放信息素啊……”
高天假裝沒聽見:“你說什么?”
許景逸低落地說:“沒什么?!?/p>
高天說得對,他要鍛煉自己對A信息素的免疫力。
可他偏偏就是對高天的信息素沒有免疫力,每次面對高天刻意釋放出來的信息素,他都會忍不住腰腿發(fā)軟臉頰滾燙。
他害怕高天靠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