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,九……”
許景逸慌不擇路,猛地放松防備,讓高天的信息素侵入了他的身體和大腦。
在許景逸的印象中,被A的信息素侵入,伴隨的應該是羞恥的情欲和可怕的失控。他會變成淫蕩的雌受,不知廉恥地渴求著A的進入。
可……并不是。
A的信息素像是一場冷冽的血雨,讓他亂七八糟的腦子變得干凈整齊,目光所及的一切事物都清晰而鮮明。
是……是有一點失控,A每一聲呼吸都在灼燒著他的的內臟,手指和腳尖泛著過電般的酥麻,心跳的節(jié)奏漸漸與身后的A同步。
可那并不痛苦,反而讓他感覺到無比的安靜和舒適。
看似密密麻麻的敵軍戰(zhàn)艦,其實充滿了無數(shù)破綻。他汗?jié)竦氖种覆豢觳宦厍么蛑I盤,戰(zhàn)機呼嘯著沖進去,一顆導彈砸在了敵軍指揮艦那個已經(jīng)被隊長打到裂開的地方上。
倒計時停在了“二”上。
龐大的指揮艦在虛擬宇宙中轟然炸響。
他們贏了。
高天悄無聲息地收回了自己的信息素。
許景逸冷靜又睿智的大腦忽然再次被混亂和焦慮占據(jù),他幾乎下意識地拽住了高天的衣服:“別走……”
高天克制住心底歡呼雀躍的笑意,冷著臉說:“下課了?!?/p>
許景逸舍不得:“我剛才……剛才……”
高天說:“那就是被我控制的感覺,著迷了嗎?”他修長的手指在許景逸白皙的下巴上輕輕一撓,“這場考試成績作廢,明天重新考?!?/p>
許景逸急了:“為什么?”
高天說:“教官幫你作弊得來的成績,你想留在檔案上?”
許景逸如夢初醒。
他的A教官用信息素侵入了他的身體,操控了他的大腦,這……這又算什么事呢?
十九歲的O忍不住紅了臉:“教官,我……”
高天捏捏他紅彤彤的臉:“身體表現(xiàn)失控,扣一分。”
許景逸莫名想跑,身體下意識地后仰試圖躲開高天的手。
高天說:“違抗教官的命令,扣兩分?!?/p>
許景逸嚇得不敢跑,生怕高天扣得他沒法畢業(yè)。
高天上前一步,把許景逸整個抱在懷里:“我和扣分哪個可怕,嗯?”
許景逸憋了半天,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神經(jīng)病教官的神經(jīng)病問題,含含糊糊地說:“扣分?!?/p>
高天抱著懷里溫暖的身體,貪戀地嗅著O香甜的氣息:“說謊,扣十分。”
許景逸一陣陣暈眩,聲音又軟又顫:“教官,扣十分,我會被開除的?!?/p>
高天心里被這句軟綿綿的話戳破了泡,酸溜溜熱乎乎的東西流出來,瞬間漫延到他四肢百骸。高天的聲音也軟下去,低沈地往許景逸耳朵里鉆:“給你個彌補的機會?!?/p>
許景逸腿發(fā)軟。A是信息素比之前還要濃烈,在狹小的操作間里擠得滿滿當當,滲透了他每一個毛孔里。
許景逸雙手無力地搭在高天肩膀上,含蓄地拒絕:“教官……下……下課了……”
高天雙手松松地摟著許景逸的腰:“我給你拒絕的權力。現(xiàn)在下課,或者我再給你一堂單獨輔導課?!?/p>
許景逸以為自己會堅定地拒絕那個看著就很危險的選項??僧斔菰诮坦賵詫嵉膽驯Ю铮珹像威士忌一樣濃烈的信息素滲透進身體里,他堅定的心忽然就動搖了。
他這是第一次見到高天,這個危險的A身上侵略性極強的信息素,卻讓他感覺莫名的熟悉。
不太親近,不算好聞,卻仿佛已經(jīng)習慣了這個味道的存在,并沒有覺得太過排斥。
高天用鼻尖輕輕碰著許景逸的鼻尖:“怎么樣,考慮好了嗎?”他很緊張,或許比許景逸還要緊張。
他沒試過這種手段。
高天曾經(jīng)給許景逸出過很多選擇題,但選項基本只有“聽話”和“很慘”。
他太焦慮,焦慮到不肯給許景逸再留下逃跑的余地。
可十九歲的許景逸那么青澀和柔軟,讓高天恍惚間以為他們真的有了重新開始的可能。
他抱著懷里溫暖柔軟的身體,第一次做出了這個優(yōu)柔寡斷的決定。
【章節(jié)彩蛋:來送文件的人并不知道指揮官的辦公桌下有什么】
衛(wèi)濤的辦公室是全艦上隔音最好的地方,因為這里偶爾會開幾場機密會議。
想到這個問題之后,衛(wèi)濤就開始經(jīng)常把許景逸往辦公室拽,還能理直氣壯地說討論工作。
關上辦公室的門,打開一級保密系統(tǒng),隔絕所有可能的監(jiān)視監(jiān)聽和氣味收集器。
衛(wèi)濤迫不及待地抱著許景逸壓在辦公桌上,急切地吻著自己的妻子,胯下硬物重重頂在許景逸雙腿之間。
許景逸抱著衛(wèi)濤的脖子,就算知道這間辦公室的安全系數(shù),但是躺在丈夫的辦公桌上做這種事,仍然讓他感覺有些羞恥。
衛(wèi)濤溫柔地安撫他:“景逸,叫老公?!?/p>
許景逸低低地顫聲說:“老公。”
衛(wèi)濤脫下他的褲子,胯下的陰莖急不可耐地輕輕戳著濕滑的后穴:“大聲點?!?/p>
許景逸左顧右盼。
衛(wèi)濤把許景逸從辦公桌上抱起來,放在了椅子上,低聲哄他:“景逸,這里沒有人?!?/p>
許景逸看著寬敞的辦公室,紅著臉說:“這里……不行……太亮了……”
臥室狹小的空間和生活感會削弱羞恥,在寬敞明亮的辦公室里……不……不行……他叫不出來……
衛(wèi)濤說:“沒事,叫不出來就以后再叫?!彼牍蛟谠S景逸身前,把那兩條白皙修長的腿分開搭在扶手上,整張臉埋在許景逸雙腿間,伸出舌頭舔在殷紅的穴口上。
許景逸悶哼一聲,忍不住地喘息著呻吟:“老公……”
丈夫靈活的舌頭在舔弄他的穴口,每一個褶皺都被舔到,柔韌的舌頭甚至伸進了臀眼里。
許景逸不受控制地把雙腿分得更開,手指抓著丈夫的短發(fā),不知道該推開還是該讓他舔得更深一點。
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響起。
嘟嘟了兩聲之后,傳來機械維修部的負責人的聲音:“長官,您在辦公室嗎?我有文件要給你。”
許景逸咬著手臂不敢說話。
衛(wèi)濤說:“給他開門?!?/p>
許景逸顫抖著按下了開門鍵。
負責人拿著文件走進來,驚愕地看著坐在辦公桌后的許景逸:“小許?你在這里,咱指揮官呢?”
許景逸正被他們的指揮官舔穴舔得欲死欲仙,紅著臉面前鎮(zhèn)定地說:“他……他出去了……嗯……我在這里幫指揮官嗯……整理東西……”
衛(wèi)濤的舌頭用力地刮過柔嫩的腸道。
許景逸忍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:“文……文件呢?”
負責人說:“那我先給你了,你見到指揮官記得讓他盡快簽字?!?/p>
許景逸艱難的點點頭,赤裸的雙腿在辦公桌下夾住了衛(wèi)濤的頭,足跟在衛(wèi)濤寬闊的脊背上蹭來蹭去,像是求歡,又像是在求饒。
負責人放下文件準備離開,臨走前擔心地說:“小許,不舒服就去醫(yī)務室看看,指揮官不會因為這事兒罰你的?!?/p>
許景逸點點頭,把手里的文件都快攥爛了。
終于把負責人送走,衛(wèi)濤從辦公桌下鉆出來,含著滿嘴的淫水和許景逸交換了一個深吻,唇齒交纏間含糊不清地說:“許少校,我現(xiàn)在想狠狠地罰你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