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又可知我回去后,腦子里全是先生自褻之態(tài),胯下硬了好久,以至于一夜未曾安寢嗎?”
枉為人師。莊澤之腦子里不斷響著這四個字,震得他幾欲耳聾。而面前,滿嘴吐著淫穢之語的,是他最優(yōu)秀的學(xué)生。莊澤之臉色一片煞白,抖著手,言語幾乎不能連貫了:“崔旭……你荒唐……枉讀三百詩書!……”
“我荒唐?”崔旭笑起來,趁他失神,一把奪過戒尺,隨手往旁邊一拋,緊接著,雙手從后面一兜,隔著長衫,實實地抓住了莊澤之兩個渾圓的屁股蛋。
四
“普通男子自瀆不過擄其陽具,”崔旭兩臂一夾,制住莊澤之,雙手仍抓著那兩瓣軟滑臀肉,一陣大力揉搓,眼睛直視他的羞怒:“先生卻要以指摳挖后庭小洞。學(xué)生不解,先生那腸子里,難道竟有什么發(fā)癢之物嗎?”
聽及此,莊澤之臉色終于由白轉(zhuǎn)紅,用一種羞憤欲死的表情,把崔旭看著。他咬著唇,用力扯回一只手,毫不猶豫地就朝崔旭臉上摑來。
崔旭沒躲,讓他摑了一巴掌,臉上留下五個手指印,火辣辣地疼。
莊澤之真打著了,一時竟有些愣??粗菑埧∧槺凰麚澋靡黄?,主人還一聲不吭,默默地承受了,他不明白了。
莊澤之胸腔劇烈起伏著,厲聲問:“怎么不躲!”
“不敢躲,”不知怎么,崔旭語氣陡然軟了,又像往日里一樣,戚戚地,帶著仰慕地把他瞧著,一副認(rèn)錯的樣子:“學(xué)生口吐淫穢,褻瀆了先生?!?/p>
莊澤之一口氣憋在胸口,竟無話可說。
不知不覺間,天色已黑了。兩道人影,先生和弟子,曖昧地糾纏在一塊兒。
“你的手!”還貼在他股間。
崔旭果然乖乖將手拿開,莊澤之掠了一眼,衣衫內(nèi)肆流的冷汗堪堪止住,下一秒,渾身的汗毛卻倒豎了起來!
五
卻原來,崔旭大手攥住他肩膀,一個撥轉(zhuǎn),將他抵在了講桌上,而他欺身而來,兩手急急摟過他的腰,把一根熱熱的、撅起來的陽具抵在了他屁股縫那里!
“崔旭!”
莊澤之羞憤地一喊,不敢大聲,聲音只震得自己耳膜疼。手臂往后抵著他,卻被緊緊地禁錮。莊澤之惶惶然,頸子里全是汗。纖細(xì)的身子在他懷里扭動著,屁股往回死死地收緊,躲那要命的淫具。
“崔旭,放開我……”他央告著,摟抱間,摩擦間,身子已然軟了。崔旭不饒他,濕濕的舌頭舔過他纖細(xì)的頸子,一路往上滑,又舔過耳根,莊澤之那兒的肌膚又薄又嫩,一舔,就紅一片。最后,舌頭一卷,鉆進(jìn)他耳朵眼里,吸舔一圈,弄得里頭濕淋淋的了,又用舌尖左左右右地頂弄起來。
“先生,舒服嗎……”崔旭一面狂舔,一面口舌不清地問。
他兩只手,一手解自己的褲兒,一手往上撩著莊澤之的長袍。
莊澤之驚恐地按住長袍,不讓他掀。他便從后頭,使勁地扒拉那一塊兒地方,遮著他屁股的地方。
莊澤之雙手又往后按,崔旭便把他那根已經(jīng)從褻褲兒里掏出來的、直撅撅的陽具,往他手心里一戳。
那樣硬,那樣粗,那樣燙,莊澤之手一甩,嚇得魂也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