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宮岳一腳踢開房門,攔腰被祁夜扛在身上,扔到床上,祁夜被扔的一陣頭暈?zāi)垦?,心中暗忖,今天是不能善了了。南宮岳毫無顧忌地壓了上來,平時尚還算冷靜的眸子,此刻卻只有瘋狂。祁夜只覺全身的骨頭都根根撞擊了起來。
“我沒有,你不能這樣!”祁夜用手撐著身體,后退了一點。
南宮岳隨意的脫下衣服,“沒有,沒有什么?我都看到了,你還給我否認(rèn)”南宮岳一把把祁夜拎了過來。
“你為什么要這樣,我不欠你什么!”祁夜掙扎著去抓南宮岳的手。
南宮岳冷笑地撕開祁夜的衣服,雖然開可空調(diào),但是氣溫一時間沒升上來,祁夜感覺一陣寒顫,“很冷是不是,沒關(guān)系,一會就會讓你熱起來的?!?/p>
祁夜咬著嘴唇,眼睛幾乎能沁出水來,這一折騰就是幾個小時,祁夜被折騰的昏死過去,又再更激烈的沖撞中醒來。剛開始的時候,祁夜還覺得能忍,到后來,越發(fā)有種忍不過去的感覺。
南宮岳其實還是很顧忌他的感受的,所以,以前,他要是昏過去一次,南宮岳也就會罷手。
祁夜只覺喉嚨干渴的厲害,整個人都要虛脫了,祁夜抓住南宮岳的手,“求你住手,我受不了了?!逼钜谷滩蛔¢_口哀求道,他的確有些撐不下去了,整個人都有些虛脫了似的,后面那個地方,被過度使用,疼的實在厲害。
南宮岳拽住祁夜的頭發(fā),“你現(xiàn)在知道求我,早干嘛去了。”
祁夜轉(zhuǎn)過頭,撇過臉,忍受不了地閉上眼,“我沒欠你什么,你為什么要這樣?!?/p>
“沒欠我,告訴你,你欠了我很多。”南宮岳炸毛了似的道。祁夜確實沒欠他什么?他和自己在一起是被逼的,他有喜歡別人的權(quán)利,南宮岳有些怒氣沖沖地把祁夜拽了起來,扔到外面的陽臺上。
“你好好反省,什么時候,想清楚了,我放你進(jìn)來?!蹦蠈m岳惡狠狠瞪了祁夜一眼地道。
祁夜瑟縮著身子蹲在陽臺上,和房間相比,外面的溫度,低的嚇人,還好陽臺是封閉的,好歹沒風(fēng)。祁夜沒穿衣服,沒過幾分鐘,就凍的瑟瑟發(fā)抖,雖然風(fēng)透不進(jìn)來,但是風(fēng)聲是聽的到的,已經(jīng)是深夜,外面一片漆黑,祁夜越發(fā)覺得恐怖……
南宮岳有些驚慌失措的把祁夜抱進(jìn)屋,探了探額頭,發(fā)現(xiàn)溫度高的嚇人,他只是要給祁夜一個教訓(xùn),沒想要逼死祁夜。心急火燎的叫了醫(yī)生,南宮岳又手忙腳亂的給祁夜降溫。
祁夜醒過來的時候,已經(jīng)是第三天的晚上,這一病來勢洶洶,因為體力透支,祁夜的這一覺睡的特別長,因此他以為他在陽臺上呆了一個晚上。
居然沒死,祁夜望著天花板,忍不住有些自嘲的想,“你醒了?!逼钜挂槐犻_眼,南宮岳就忍不住有些興奮的開口了,聲音壓的很低,像是怕驚嚇到了什么。
祁夜低低的應(yīng)了聲,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聲音,沙啞的厲害。
南宮岳忙道:“你受了涼,過幾天就會好的。”
南宮岳怎么也沒想到,祁夜在床上,一躺就是一個月,他早就想過祁夜身體不好,卻沒想到會差到這個程度,每次看到祁夜蒼白的臉頰,南宮岳都心疼的厲害。
生病之后,祁夜就變的更加沉默寡言了,其實,祁夜會病的這么嚴(yán)重,有一半原因是嚇的,太過陰冷的環(huán)境,勾起了祁夜一些不好的記憶,心理上的壓力,加劇了祁夜的病情。
“不要怕,我不會動你的?!蹦蠈m岳安撫地道。
祁夜漆黑的眼眸不動聲色的眨了眨,也不知道有沒有把南宮岳的話聽進(jìn)去。自從粗暴的對付過祁夜之后,祁夜就變的有些疑神疑鬼,原本他就有點害怕南宮岳,有過這么次教訓(xùn),對南宮岳怕的越加厲害了。
南宮岳有些悔不當(dāng)初,當(dāng)初這么一折騰,祁夜現(xiàn)在對那事就有了恐懼心理,以至于南宮岳天天這么抱著,卻是碰不得。要是知道,吃撐一天,會饑餓那么多天,南宮岳是絕對不會這么做的。
祁夜夜半會盜汗,有時候,還會做噩夢,南宮岳只能當(dāng)控溫儀,隨時注意祁夜身體的變化。
南宮岳畢竟血氣方剛,有時候半夜醒過來,祁夜會尷尬的發(fā)現(xiàn)南宮岳的東西正頂著自己,兩個人要都醒著,就更加尷尬。
有幾次,南宮岳都險些控制不住自己,不過想起上次的教訓(xùn),南宮岳還是灰溜溜的跑去沖冷水澡,這么幾天一沖,后來發(fā)燒的人就變成了南宮岳。
等兩個人病都好了,那已經(jīng)是兩個月以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