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梁三哥，是她先偷我們家瓜的，我也不是故意的，我只是……我只是……”罪魁禍?zhǔn)钻愋』ǖ椭^紅著臉，那嬌羞的小模樣，不知是因?yàn)閷ψ约和迫讼戮械絻?nèi)疚，還是因?yàn)閷α汉跤幸馑肌?/p>

“我知道了，瓜的錢我會還。”梁寒初淡漠地吐出一句話，就抱著自己媳婦回家去了。

剩下的村民們看著他的背影議論紛紛。

“小花你也不要太自責(zé)，是那梁三嬸子偷瓜在先，她就不是個好東西，嫁到村子里這半年不是偷就是搶，把整個村子都弄得雞飛狗跳的，聽說她今天早上還打了她公公和她侄兒呢，讓她受點(diǎn)教訓(xùn)也是活該！”

“就是！你們說，那沈氏好歹是縣丞的女兒，怎的竟是這副德行呢，難道這就是人們常說的丑人多作怪啊真是苦了梁家老三了?！?/p>

“可不是那沈氏本來跟縣上開生藥鋪的陸員外家的兒子有婚約，陸大公子嫌她丑，把跟她的親事給退了，娶了她妹妹。梁老三這是造了什么孽才娶了個一個未過門就被休，而且又胖又丑的棄婦喲……”

“也不能這么說啊，梁家那么窮，梁二伯的腿還是殘的，每年光是藥費(fèi)都是一筆不小的開銷，能有人愿意嫁進(jìn)梁家都不錯了，我看他們就是門當(dāng)戶對。再說，沈氏嫁過來的時候沈縣丞不是給了梁家一筆錢？沈氏可沒占梁家便宜?！?/p>

“說的也是，梁老三窮，沈氏丑胖，這倆人很登對了。就是連累了我們這些同村的，那沈氏為人那么差，在村子里為非作歹，鬧得我們也不安生，造孽喲?！?/p>

……

眾人一邊議論一邊回到地里干活，梁寒初也把自家丑媳抱回了家。

梁家還沒有分家，一家子人一起住在半山坡那五間土坯房里。梁寒初走到最后面的那間房子前，打開房門，立即有一股難聞得如同茅廁的味道從里面?zhèn)鱽怼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