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段時間,如果忽略掉他在做愛時的粗暴,他就像個疼愛女友的普通男人,在經(jīng)營一段正常的情侶關(guān)系。。他會在她胃疼時細心地煮粥,親手喂她,周末會帶她出去兜風、逛街買東西,他會溫柔地為她擦拭嘴角的飯粒,會替她拉好松散的衣領,會抱著她坐在沙發(fā)上看一場無聊的電影。會在她噩夢驚醒時輕聲安慰,輕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淚。
但是一到男女那事他就像變了個人,或許是在懲罰她之前的背叛。次次都要把她折騰到哭著求饒,他喜歡看她無助又失控的模樣,換著各種姿勢把她肏弄到腿軟發(fā)抖。他會咬著她的脖頸,用大得驚人的力道粗暴地肏干著她的身體,一邊質(zhì)問她:“我和那狗小子到底誰更讓你舒服?”她哭得喘不過氣來,眼淚打濕了枕頭,聲音因為哭泣而顫抖,帶著哀求:“是你…求你…不要了…放了我嗚嗚?!倍儒セ吹膭幼黝D了一下,隨即眼神變得更加陰沉,俯身咬住她的耳垂,低笑著:“放了你?你是想去找誰,嗯?”他的手收得更緊,身下的動作一點都沒有放緩,像是要把她徹底揉碎,帶著占有的狠意?!皼]有…我只有你…求你了…”度炘炘哭得渾身發(fā)抖,她已經(jīng)沒有力氣反抗,只能無助地哀求。
這樣的日子過了半個月,到了高考填報志愿的時間,度炘炘打開電腦想填報志愿,卻發(fā)現(xiàn)電腦沒網(wǎng)了!網(wǎng)絡被度濂淮斷了!她想起上周自己剛查到高考成績的時候,度濂淮冷冷地站在她身后:“考得不錯,但你不需要上大學了,我會養(yǎng)你一輩子?!彼豢芍眯诺乜粗?“你答應我…你說過的…”“我改變主意了。”度濂淮無情打斷她,隨后轉(zhuǎn)身離開。他其實并不想用這樣的方式留住她,他一開始的計劃不是這樣的,他以為這個從小在她身邊養(yǎng)大的女孩,她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,就算他折磨她虐待她,她也會心甘情愿留在自己身邊,可是現(xiàn)在一切都失控了。度濂淮現(xiàn)在驚恐地發(fā)現(xiàn),已經(jīng)不是她離不開自己,而是自己離不開她了。
度炘炘看著沒有網(wǎng)絡連接的電腦還是不死心,她決定去試試書房度濂淮的電腦。推開書房的門,黑暗中隱約能看到書桌上整齊擺放的物品。她輕輕關(guān)上門,快步走到書桌前,打開電腦,屏幕亮起的瞬間,她的手心已經(jīng)被冷汗浸濕。她迅速輸入密碼,這是她偷偷觀察過的,她不確定有沒有被改掉,但她只能賭一把。
“密碼錯誤。”她的心一沉,咬了咬唇,又試了幾次,可屏幕上不斷彈出的紅色警告像是一記記耳光,狠狠地打在她的心上?!霸谡沂裁矗俊币坏赖统恋穆曇趔E然響起,帶著夜色的寒意冰冷地落入她的耳朵里。度炘炘全身一僵,呼吸猛地停滯,顫抖地轉(zhuǎn)過頭,就看到書房的門口,度濂淮穿著黑色睡袍站在那里,雙手環(huán)胸,眼神幽暗而危險。他就像一頭狩獵歸來的野獸,俯視著擅自闖入禁地的獵物。
“我只是想填志愿…”她艱難地開口,指尖死死地掐進掌心,度濂淮的腳步在她面前停住,他俯身捏住她的下巴,逼她仰起臉,嗓音冷漠又危險:“你不需要,你以為上了大學就能有啥出息嗎?!毕乱幻?,他毫不留情地關(guān)閉電腦,拉起她的手腕,將她拽回了臥室,房門在她身后重重關(guān)上。
度濂淮側(cè)躺在床上,手臂撐著頭,眼神沉沉地望著身旁的女孩。夜色昏暗,房間里只剩下他們的呼吸聲?!盀詾裕洗髮W沒有用的。”他語氣溫和,像是在耐心哄勸一個不懂事的小孩,指尖順著她的發(fā)絲輕輕纏繞,“你知道現(xiàn)在多少大學生找不到工作嗎?四年后,你拿著一張廢紙一樣的文憑,又能做什么?”度炘炘靜靜地望著天花板,沒有接話。
“你根本不可能養(yǎng)活自己。”他繼續(xù)說道,語氣低柔,卻帶著絕對的篤定,“在我身邊,我能給你最好的生活?!倍葹詾猿聊嗽S久,才緩緩開口:“我明白?!倍儒セ囱鄣组W過一絲滿意,他伸手將她攬進懷里,嗓音溫柔:“乖,那就別去念了…”
話未說完,她輕輕打斷:“我只想體驗下大學生活,而且去讀書又不是不回來了!”度濂淮的手一僵,抱著她的力道下意識收緊。“炘炘,我不信你?!彼谒叺驼Z,輕輕地咬住她的耳垂,像是在懲罰,又像是在宣告,“四年太久了,而且你想去的地方太遠了,我要你每分每秒都在我的掌控范圍內(nèi)。”
度炘炘的心沉了下來,她確實想去一個離他遠一點,不會被他完全控制的地方,她沒有再回應,只是沉默著。度濂淮瞇著眼,靜靜地看了她許久,眼底晦暗不明。片刻后,他忽然低笑了一聲,手指勾起她的下巴,迫使她迎上自己的目光。
“炘炘…”他的聲音低啞,帶著一絲危險的誘哄,“只要你別再提這事,我答應你,以后對你溫柔一點,好不好?”話音剛落,他便俯身吻住她的唇,不給她拒絕的機會。
他的吻并不急躁,反而帶著幾分耐心,像是獵人馴服一只桀驁的小獸,舌尖一點點勾勒著她唇瓣的形狀,緩慢又纏綿。度炘炘的指尖微微蜷縮,身體下意識地繃緊。她還沒來得及思考,度濂淮已經(jīng)將她壓在身下,輕輕舔舐著她的唇角,嗓音低沉:“別亂動,今晚我會輕點的?!?/p>
他的吻落在她的鎖骨,乳房,顫抖的乳尖,纖細的腰肢,一寸一寸地描摹,好像要把她刻進靈魂里。度炘炘的呼吸紊亂,指尖無意識地抓住他的手臂,眼神里染上了迷離的水光。她感覺自己腦子里的弦要斷了,她不想讓自己再沉淪了,她寧愿他粗暴一點,這樣至少可以讓自己堅定的恨他想要逃離他。她閉上眼,眼角滑落一滴淚,心里翻涌著屈辱與矛盾,可她的身體卻誠實地在他的觸碰下發(fā)軟。她討厭這樣,可她逃不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