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地窗外暮色四合,黃昏俞重,混雜著酒店昏黃的街燈,將天空熏染成暗粉色。
屋內(nèi)柔和的壁燈下,床上的男女如同交頸纏綿的鴛鴦。
女孩幾乎被男人剝了個精光,只穿著一條內(nèi)褲倚在男人懷里。
背靠著他滾熱的胸膛,坐在他的大腿上。
腦袋被迫的扭到一邊,去吃他的嘴,兩條舌頭沒完沒了的攪拌勾纏。
她胸前兩對鼓鼓的小白兔被一只大手完全覆蓋,掌心包住一只乳兒盡情抓捏,手臂也在不斷的上下顛動另一只椒乳。
時而用手肘磨蹭粉嫩的雪尖尖,時而完全壓住,將軟膩的雪球擠爆。
而底下,臀部緊貼的地方,一根烏黑的熱杵蹭開那層薄薄的布料,來回磨蹭嬌粉的花穴,龜頭前后碾過陰蒂將內(nèi)褲戳起了高高的帳篷。
裴嫣自從和男人在一起后,內(nèi)褲便被他換成了超薄透明款,彈性極好,整整一柜子。
林易風(fēng)獸性大發(fā)的時候,直接撩開緊貼陰戶的那層薄料,盡根挺了進(jìn)去,邊抽插邊撕扯,還沒到床上二人的下半身已赤裸的連在一起。
女孩也曾無數(shù)次反抗,偷偷買正常的內(nèi)褲來穿,結(jié)果全變成男人手中的碎布,無奈之下只得作罷。
兩片貝肉吸附在棒身上,來回抽插間被磨得通紅,整個陰戶都快燒了起來。
裴嫣費力的躲開男人的唇,眼含水霧,嬌喘微微。
催促的聲音溫軟可人,“你快點?!?
要是待會妹妹來敲門怎么辦?
又委屈的癟嘴,“明明說過兩周的.....”
結(jié)果吻著吻著就將她抱到扔到床上扯衣服。
林易風(fēng)輕笑出聲,嗓音因為深陷情欲充滿了磁性。
他低頭含住她熏紅的耳垂,吞吐之間含糊的為自己狡辯,
“我沒進(jìn)去,不能叫碰,頂多是揩揩油?!?
大手將女孩的拳頭打開,放到下面支起的帳篷處,唇貼在她臉蛋上引誘,
“寶貝,摸一摸,不然射不出來?!?
裴嫣被男人的葷話說的面色通紅,但為了盡快結(jié)束只能先配合他,兩只小手握著肉棒的頂端上下套弄。
林易風(fēng)摟住細(xì)腰,快速凌亂的撞擊,兩人的下半身在床上顛起一圈一圈的波浪。
這種感覺比進(jìn)去還刺激,花穴和手同時感受他茁壯的那處,穴肉被燙得吐出一股股的淫水。
女孩緊咬著唇抑制嘴邊破碎的呻吟,倏爾聽后耳邊舒爽的悶哼,幾絲黏液隨之噴到手心里。
“可以了吧,我先去洗手?!?
裴嫣放開那物,手里濕黏的觸感讓她羞恥不已,掙扎著起身要去衛(wèi)生間。
“別動,讓我再抱抱。”
林易風(fēng)大手一收,嬌軀重新跌進(jìn)他懷里。
軟綿臀肉重重坐在半軟的肉棒上,引得男人喉間溢出一絲輕哼。
察覺到臀部的巨物有隱隱茁壯的趨勢,女孩再不敢動了,只半舉起小手,抬頭幽怨的看著他,
“手臟了。”
話語之間隱隱嫌棄的意思,林易風(fēng)咬住她的鼻尖,
“就你矯情?!痹谧砭频臅r候你還吃過呢。
想到女孩櫻桃小嘴大張,吞吐自己肉棒的淫糜場景。
男人的眸光也幽深了幾分,視線緩緩下移,盯著那張濕潤的紅唇。
林易風(fēng)壓下心底蠢蠢欲動的念頭,撿起床邊的內(nèi)褲替她擦拭小手。
白灼一點點沾染上男人的黑色內(nèi)褲,隱隱飄來陣陣濃郁的氣息。
裴嫣怯怯的偏過頭,耳根也紅透了。
“怎么,現(xiàn)在才害羞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