檀越只看了傅景修一眼,然后便朝墻走去,腳尖一點,便騰身而起上了墻,就看到那半大少年慌不擇路的要跑。
檀越能叫他跑了嗎?
且不管他砸人是不是故意,往他住的地方扔石頭也不該啊。
檀越躍下墻,揪著半大少年的后衣領(lǐng)子,少年跑不了,惱道,“你快放了我!”
“砸了我腦門,你還讓我放了你?”檀越拎小雞似的把少年拎了起來。
那邊一小廝見狀,都沒敢上前,撒丫子就跑了。
少年掙扎,兩只腳都挨不到地,他道,“我砸你,是你自找的!”
檀越氣笑了。
這熊孩子砸了人一點悔過之心都沒有,還敢說他是自找的?他得給他一個像模像樣的教訓(xùn)才行。
傅景元、傅景修都翻墻過來了,還有柳大少爺,他這些天在練習(xí)走路,已經(jīng)能走五六步了,讓他在墻那邊等,他沒有那份耐心,也想試試自己武功還在不在,沒敢讓受傷的腳用力,穩(wěn)穩(wěn)的翻過墻,那種感覺——
酣暢淋漓。
傅景修過來道,“檀兄,這小子為何砸你?。俊?/p>
“我正在問呢,”檀越道。
那半大少年性子倔強,“你們以多欺少!欺負(fù)我表姐還不夠,還欺負(fù)我一個孩子!”
傅景元和傅景修齊齊望著檀越。
“你欺負(fù)他表姐了?”傅景修聲音七拐八繞的。
檀越瞪他,“我是那樣的人嗎?!”
傅景修也覺得他不是,但這少年為何這么說,難道有人欺負(fù)了他表姐,還把黑鍋扔給了檀兄?
欺負(fù)——
在他們眼里的意思和在少年眼里完全不一樣。
少年道,“就是你欺負(fù)的我表姐!”
檀越把少年舉的更高,“你個熊孩子給我說清楚,我什么時候欺負(fù)你表姐了?”
少年死死的抓著檀越的手,怕檀越把他扔遠(yuǎn),他道,“你都欺負(fù)我表姐好久了,我表姐都被你欺負(fù)的形容消瘦,皮包骨了!”
檀越,“……?!?/p>
這還說的有鼻子有眼啊。
難道他還有夢游翻墻的毛?。?/p>
這也太嚇人了。
檀越?jīng)]說話,傅景元道,“這其中會不會有什么誤會?!?/p>
“沒有誤會!”少年叫道。
“就是他讓我表姐病倒的!”
傅景元見少年被舉的呼吸不暢,摁住檀越的手,讓少年腳落地,少年瞪著檀越道,“我表姐夠可憐了,被罰到這小破院子反省,本來吃的就不好,結(jié)果你的小院臭氣哄哄,我表姐一天都難吃幾口飯,今兒若不是我娘來看表姐,都不知道她瘦的沒人樣了!”
表姐一向疼他,別人把他表姐害成這樣,他怎么能不替表姐出口惡氣?
只是隔壁是靖安王府,是大夏朝頂權(quán)貴的人家,他娘都不敢招惹,他才逼著小廝給他搬了梯子來,他是想翻墻過去看隔壁在弄什么這么臭,茅坑都沒這么臭的。
結(jié)果一爬上去,就看到了檀越和傅景元他們,他也不知道誰才是小院正主,隨手一瞄,砸到誰就是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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