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兒恍惚想起來道,“姑爺和表少爺一起出府了,可能中午也不回來吃午飯了?!?/p>
一直都陪著吃早飯的,乍一下人不在,還真有點(diǎn)不大習(xí)慣。
“忙什么呢?”姜綰隨口來了一句。
金兒呆呆的看著她。
姜綰后知后覺,嘴角狠狠抽了兩下。
齊墨遠(yuǎn)為什么這么忙?
還不是忙著她開書齋的事嗎,那些紙她只寫了一個(gè)多時(shí)辰,可要全部變成真的,要費(fèi)上不少時(shí)間呢。
人年輕了,記性倒變差了許多。
姜綰掰著饅頭塞嘴里,有一下沒一下的嚼著。
吃完了早飯,姜綰就帶著金兒去松齡堂給老夫人請安。
去的有些晚,除了王妃,大家都到了,包括清蘭郡主。
不過姜綰進(jìn)屋的時(shí)候,正好碰到清蘭郡主出來,兩人差點(diǎn)撞上。
清蘭郡主滿臉飛霞,看了姜綰一眼,都沒喊“大嫂”就匆匆走了。
金兒笑道,“郡主的臉怎么那么紅???”
還能為什么臉紅?
被打趣了唄。
昨兒護(hù)國寺那一卦算的可不好,看樣子,靖安王府是打算讓她一個(gè)月就出嫁,好避開血光之災(zāi)了啊。
如姜綰所料,清蘭郡主就是為嫁給豫國公世子羞紅的臉走的,不過才剛聊到。
二太太笑道,“清蘭的臉皮怎么這么薄,要不是有人背后耍手段,她早就嫁給豫國公世子了。”
二太太說這話的時(shí)候眸光從姜綰臉上瞥過,那眼神看的姜綰渾身不舒坦。
清蘭郡主和豫國公世子的事和她和河間王府都無關(guān),懷疑她做什么?!
這要不把背后算計(jì)之人挖出來,這黑鍋河間王府不得背定了?
因?yàn)樵谏塘空?,所以姜綰晚來了會兒,也沒人說她什么,請完安后,她就坐在一旁安靜的看熱鬧。
她已經(jīng)和齊墨遠(yuǎn)說了下藥和道士的事,剩下的她也管不到了,不過聽聽還是可以的。
王妃昨天聞了麝香動(dòng)了胎氣,沒人敢傳王妃來,老夫人望著二太太道,“清蘭的事,你問過王妃什么想法沒有?”
二太太道,“王妃自然是舍不得清蘭早早就嫁人,但道士說的,她也不敢不當(dāng)回事,說聽王爺?shù)?。?/p>
“只是王爺一早就上朝了,怎么想的,我也不知道?!?/p>
“我只覺得清蘭總是要嫁給豫國公世子的,早嫁晚嫁都是嫁,王妃又懷著身孕,早早嫁了,也好過整日提心吊膽,不利養(yǎng)胎?!?/p>
二太太是一心撮合,尤其王妃才動(dòng)過胎氣,清蘭郡主出嫁事宜只能麻煩她啊。
一場喜宴下來,少說也能撈上千兩的好處,還有陪嫁……
二太太昨晚做夢都笑醒了。
二太太高興,三太太就沒那么高興了,不過阻攔的話,她也不會說就是了。
王妃懷了身孕,清蘭郡主不可能等她生了孩子再嫁,這好處二太太總會占到的,旁人羨慕不來。
老夫人沒說話,只安靜的撥弄著佛珠,陳媽媽則道,“昨兒王妃找了欽天監(jiān)測算……。”
老夫人看了陳媽媽一眼,道,“王妃不通道士之言找欽天監(jiān)很正常。”
二太太故作驚訝了一瞬,才界面道,“既然算了,那王妃什么都沒說,莫不是那道士算準(zhǔn)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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