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銀月蹙眉,訝然的看著他:“你沒想過跟著去神界?”
皇甫璽淡笑,伸出手臂,將白銀月攬入懷中:“當(dāng)時我一心一意只想著早點見到你,哪里還有心思想別的?”
他的聲音并不大,聽到白銀月的耳中,就像是帶電一般,令她半邊身體都直接酥麻了。
白銀月心不停的撲通跳動著,忽然激動的回抱著皇甫璽,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對上,四目相接的瞬間,便點燃了火花,動情的吻了起來。
一記旖旎的早安吻結(jié)束后,白銀月白皙的臉頰酡紅一片,皇甫璽動情的想將白銀月打橫抱起,朝內(nèi)里的大床走去。
白銀月反應(yīng)過來,嬌羞的捶了他一下,說道:“做什么呢?大白天的呢!我今天還要去見冷羽?!?/p>
皇甫璽將嘴貼在她的耳畔,溫?zé)岬暮粑苯訐湓诩?xì)嫩的耳垂上,魅惑的聲音卻直接從耳中,傳入她的心中:“我想吃你……怎么也吃不夠?!?/p>
她紅著臉,從皇甫璽的懷中掙扎出來,嗔笑的瞪了他一眼,朝外面走去。
皇甫璽摸了摸鼻子,失笑著。
等平復(fù)了激動的心情,身下的某處已經(jīng)恢復(fù)了正常,他才昂首闊步的走了出去,剛走到拐角,繞過一叢烈焰菊之后,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。
一瞬間,皇甫璽以為看到了白銀月,隨即他又很快反應(yīng)了過來。
那并不是白銀月,而是和白銀月有些神似的魂芽兒。
由于魂芽兒是天族,身量較小的緣故,其實兩人還是很好人的。
魂芽兒低垂著頭,無精打采的踢著路上的碎石。
忽然,魂芽兒像是撞到什么東西身上,疼的她有些齒牙咧嘴,那撞上的東西硬的很,魂芽兒懷疑自己的頭都要出現(xiàn)淤血了。
“哎呀,你干嘛撞我?”她一面揉著頭,一面嬌嗔的抱怨著。
她對四周的環(huán)境熟悉的很,自然知道她不是撞到樹上,而是撞到人的身上了。
真奇怪,誰的身體這么硬啊。
心底的念頭還沒有閃過,魂芽兒便瞪大了眼睛,一副吃驚發(fā)愣的模樣。
她甚至忘記揉頭了,伸手指著逆亡,長大了嘴,卻半響沒有說什么。
逆亡也好好的看著她,發(fā)現(xiàn)她和白銀月長的有些神似時,便不由得多看了兩眼。
昨天他已經(jīng)回來了,只不過白銀月那個家伙第一時間拉著顏曉凌銀蛟他們說話,反而直接忘記他的存在了,而他因為某些原因,便回屋閉關(guān)了一會。
所以,他這是第一次見到魂芽兒。
“我……我好像見過你……我應(yīng)該認(rèn)識你才對……”魂芽兒有些語無倫次的說著,心快速的跳動著,那種既陌生又激動的心情,讓她一顆心都亂了,腦海中的思緒更是亂成一團(tuán)麻線了。
她緊緊地盯著逆亡,復(fù)雜的眼神看起來格外的糾結(jié)。
逆亡蹙眉,也認(rèn)真的打量著魂芽兒。
他一眼便看透魂芽兒的本質(zhì),知曉她是天族,只是在對上魂芽兒的視線時,逆亡的心底,也陡然間生出一些別樣的思緒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