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壓在她身上射過一次之后,又將她抵在書架上射了第二次,第叁次……
甚至最開始的那一次,他本可以快速解決,但他卻要了她將近半個時辰,讓她在自己身下泄身兩次。
清醒之后除了懊惱,其實他也有些食髓知味的快感。以至于后來才會一而再,再而叁地對她產(chǎn)生沖動。
他是想要這個女人的,至少在身體上。
耳邊的喘息越來越急促,像無聲的催促。
握在手里的那團綿軟,頂頭堪堪蘇醒,像一只雛鳥,硬挺挺地啄著他的手心。
他的圓頭此刻就抵在她的小穴口。饒是隔著兩層布料,他都能感覺到那張小嘴濕漉漉地吸附。
他很想不顧一切地撕開這兩層阻礙,將自己插進去。甚至用身后的鐵鏈將她鎖上吊起來,肏個通透。
此念一出,蘇陌憶被自己嚇到了。
“大人……”林晚卿喚他,聽得出強裝鎮(zhèn)定的顫抖。
懷里的人手腳都規(guī)矩起來,那把被他掐在手里的腰也不敢亂動了。
她趕緊換回刻意模仿過的男子聲線,生硬地提醒道:“大人這是在大理寺監(jiān)獄?!?
姿勢沒有變,蘇陌憶的手卻松了力道。
一顆心稍稍落了回去,林晚卿繼續(xù)道:“葉青和衙役都在外面?!?
片刻之后,男人眼中的狂躁,眼尾的猩紅退去一點。
蘇陌憶總算是松開她,眸色卻深沉了幾分。
林晚卿從他的禁錮中掙脫出來,背過身去整理已然凌亂的衣襟和發(fā)髻。
“我想起來了。”
身后傳來蘇陌憶的聲音,清冷中依然帶著尚未退去的暗啞。
“那一晚的事,”他平靜地道:“與你無關?!?
正在腰上系著繩結的手頓了頓,林晚卿不敢轉(zhuǎn)身。
身后再次響起蘇陌憶的聲音,有些抖,“第一次,是桃花醉的藥效……可后來的幾次,都是我自己想要的?!?
林晚卿的心跳漏了一拍,連呼吸都放緩了節(jié)奏。
氣氛沉寂了片刻,直到身后傳來袍裾擦動的聲音。
蘇陌憶兀自說完這些話,沉著一張臉打開了監(jiān)獄的門。
“蘇大人?”林晚卿不明白他的意思,跟著他轉(zhuǎn)了個身。
那身月白色襕袍在門口站住了,背著身并不看她道:“你救本官一次,如今本官還你一次?!?
他頓了頓,大掌廣袖下握緊,“你不愿意講的事,本官會自己查。在查到之前,你都可以留在大理寺?!?
林晚卿的眼中閃過微芒,追問道:“大人什么意思?”
蘇陌憶轉(zhuǎn)身看他,昏暗的火光下看不清表情。
“今日和之前的事,你我都忘了,往后自己小心。若是惹出什么事端,一概與大理寺無關?!?
“嗯,”林晚卿點頭,“謝過大人?!?
蘇陌憶靜默地看了她片刻,行出了監(jiān)獄。
密閉的空間又暗下來。
監(jiān)獄里只剩下周遭火把燃出的黑絮,裹了油的木柴嗶嗶剝剝地往外濺著火星。
林晚卿揉了揉酸痛的背,低頭看見自己脖子上留下的痕跡。一股酸澀的感覺襲向鼻眼,她趕緊抬頭看了看頭頂那個小窗。
她不怎么哭,就算是在京兆府被鞭子抽得血肉模糊的時候。
窗戶外是另一個世界。
天雖然已經(jīng)黑了,但今夜月朗星稀。
她忽然覺得這么多年以來,自己好像一直被困在這樣一方暗室,苦苦掙扎,踽踽獨行。
實在累了,委屈了,也只是抬頭看看天。
因為,她所有的親人都在那里看著她。
只要看看他們,就能找到勇氣繼續(xù)。
林晚卿抹抹臉,看著星空笑道:“我沒事?!?
*
夏日炎炎,幾場暴雨過后的空氣都是濕熱黏膩的。
長安殿外雨一停,宮人就開始擦拭廊道的石板,苕帚劃過地面帶起響動,愈發(fā)襯得周圍靜謐。
蘇陌憶魂不守舍地跟在太后身側(cè),沿著內(nèi)宮的廊道往御花園行去。
太后將將病愈,由衛(wèi)姝扶著,行得小心又緩慢。
蘇陌憶今日是專程來探望太后的。既然是陪病人,照理說他應該小心伺候,體貼周到。
然而蘇大人只是黑著張臉,默不作聲地跟在兩人身后,像個押解犯人的獄官。
原本就窒悶的氛圍,更難受了幾分。
太后實在忍不住,貼在衛(wèi)姝耳邊問道:“景澈今日是怎么了?”
一旁的衛(wèi)姝偷偷往身后覷了一眼,搖頭道:“看樣子情緒很低落?!?
太后點頭,正想回頭去叫蘇陌憶過來,便聽衛(wèi)姝小聲道:“大約是那日只顧得去救林錄事,沒顧上太后,所以覺得內(nèi)疚吧?!?
“你說什么?”太后一怔,倏地停下腳步。
衛(wèi)姝一頭霧水,水靈清澈的眼睛眨了眨,“姝兒說,表哥興許是內(nèi)疚?!?
“不!前一句?!碧蟮溃骸澳阏f他去救林錄事?”
衛(wèi)姝頓了頓,思忖到,“是的呀,當時林錄事落水,情況緊急,姝兒看見表哥立馬就跳下湖了?!?
“壞了壞了壞了……”太后聞言腿下一軟,扶著額頭險些歪癱軟下去。
衛(wèi)姝趕緊將太后扶到廊廡邊的欄檐坎上坐下,不解道:“什么壞了?”
太后痛心疾首地看著夢游到遠處的蘇陌憶,欲哭無淚。
“哀家之前一直替景澈相看女子,他沒有一個看上眼的。原來……原來是這樣……”
衛(wèi)姝見太后的反應,怔愣片刻道:“皇祖母是說……表哥他……”
“哎……”太后拍拍衛(wèi)姝的手,“哀家這個外孫,哀家最是了解。平日里誰的死活都不放在眼里,他能跳湖救人,除了被鬼附身,那就只有一個原因了?!?
衛(wèi)姝瞪大了眼睛,神情委屈,眉宇間漸染愁緒。
太后拍了拍她的手道:“要不哀家去問問吧,是或不是,也得給你一個交代?!?
衛(wèi)姝拉住了她。
“皇祖母這么去問,表哥哪肯承認。說不定還讓他與我們生出嫌隙,以后就更難辦了?!?
“那怎么辦才好?”太后問。
衛(wèi)姝咬了咬嘴唇道:“不如皇祖母先派人跟著表哥,如果他和林錄事真的有什么,找到了證據(jù)才好說話不是?”
“或者……”衛(wèi)姝頓了頓,“也找人暗中查一查林錄事。好男風的人,總歸是與旁人不同的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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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這樣,不改了,打死不改了。
寧愿等叁章再吃肉,也不要崩人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