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對中年夫婦進家門后,走廊又安靜下來。
喬亦綰餓得肚子咕咕響,可她一點也不想動。她把下巴重新放到膝蓋上,淚水不知不覺地流下來。
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她的光。
她抬起了眼眸,何以牧正目光沉沉地望著她,眼里是滿滿的疼惜。哥哥也疼她,但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柔情,也從來沒有這樣專注地看過她。她皺皺眉頭,撇撇嘴,眼淚滾得越發(fā)洶涌。不知為什么就感到萬般委屈。
何以牧蹲下,伸出雙臂,攔腰把她抱起來。
“跟我回家吧?!?/p>
他的聲音低沉好聽,有一種令人心安的感覺。喬亦綰猶豫了一會兒,最后還是怯怯地伸出手臂,抱住了他的頸子。她回頭望望自己的行李,在燈光下顯得異常孤單。
“不用擔心,我派人過來拿走?!焙我阅翜厝岬卣f。
她嗯了一聲,便把頭埋進他肩窩里,乖巧得像只溫馴的小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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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級轎車坐起來自然比計程車舒適,自動調(diào)溫系統(tǒng)讓喬亦綰覺得很舒服。
何以牧像變戲法一樣,拿出熱騰騰的披薩和一杯鮮果汁?!拔矣浀媚阋恢焙芟矚g這家店的披薩,我今天也在那里吃過,真的很好吃?!?/p>
喬亦綰歪著頭看他一眼,然后接過披薩和果汁,先一口氣喝掉大半杯果汁,才慢吞吞吃起了披薩。在餓極的時候,吃什么都覺得是美味。
何以牧帶她到的房子也是棟電梯大廈,不過要比喬亦遠的家更高級奢華。
他的房子就占據(jù)了頂樓的整整一層。
推門進去是寬敞無比的大廳,足以開場舞會。一面大大的落地窗,可以俯瞰大臺北的夜景,喬亦綰光著腳跑過去,舉超雙手,整個人像壁虎一樣貼在窗子上,著迷地看著下面的萬家燈火。難怪人都喜歡往高處走,站在高處看風景確實美麗。
房間里開著冷氣,大理石地板涼涼的,很舒服。何以牧走過來把她抱起來,她掙扎了一下。
“這樣會著涼。”
“我喜歡光著腳。”她小聲嘟囔。
“看來以后要鋪上地毯才行?!?/p>
喬亦綰假裝沒聽見,眼睛像只忙碌的小松鼠一樣左看右看。
“你未婚妻……哦,不,應該說是前未婚妻,知道你有這間房子嗎?”
這間房子雖然大,但設(shè)計簡約,線條硬朗,充滿了男性氣質(zhì),沒有半分女性溫柔的特質(zhì)。
“不?!?/p>
劉靜玲請的偵探曾查到了這里,但他那時已經(jīng)發(fā)覺了她的意圖,反收買了那位偵探,讓他只提供給劉靜玲他愿意讓她知道的消息。
比起一個為嫉妒瘋狂的女人,何以牧更有錢有勢,當然也更加得罪不起,偵探是很識時務(wù)的。
“我就知道。”喬亦綰吃吃笑了起來,“男人都這樣,狡兔三窟,方便養(yǎng)情人?!?/p>
何以牧深深看著她,低下頭,鼻尖觸到她的鼻尖。
“小魔女,別把我想那么壞那么花,這只是我的私人領(lǐng)域?!?/p>
“喔?”她才不信。
“我工作很累,不幸的生活讓人疲憊,我總要找個能一個人好好休息的地方。”
“誰知道你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?”喬亦綰滿不在乎地對他做個鬼臉,從他懷里跳下來,“我要去洗澡?!?/p>
在醫(yī)院里,他總是以防止傷口發(fā)炎為由,不讓她洗澡,每次都是他替她擦洗,乘機把她全身看光光。
“要不要一起洗?”男人在她背后大聲問。
“不要!”
“怕什么?反正我已經(jīng)服侍你一個月了。”
“你敢進來,我就打斷你的腿?!彼仡^大喊,然后“砰”一聲關(guān)上了浴室的門。
外面?zhèn)鱽砟腥怂实拇笮β暋?/p>
嘖,瞎開心什么?
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在何以牧面前越來越能夠放得開,比起在喬亦遠面前的拘束要好很多。也許因為女人總是能夠本能地發(fā)現(xiàn)誰對她好,然后就會在真正寵愛她的人面前肆無忌憚吧?
所以說紅顏禍水一定不是紅顏的錯,是男人把她們寵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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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躺兩個人的自動按摩浴缸看起來很舒服,喬亦綰在里面泡了很久,就在她快昏睡過去的時候,外面?zhèn)鱽砼榕榕榈那瞄T聲。
她懶洋洋地坐起來。
“我沒有被淹死,放心,不過你不要乘機闖進來喔?!?/p>
何以牧笑了起來。
原來不是很嚴肅端正的男人嗎?怎么現(xiàn)在動不動就笑?
站到蓮蓬頭下沖去滿身的泡泡時,喬亦綰才忽然想起自己沒拿任何換洗衣物。
“何以牧,幫我拿睡衣過來?!?/p>
浴室的門被推開,手里拿著粉紅色睡衣的男人走進來。
“誰讓你進來的?遞給我就好了,”她瞪大眼睛,急忙用雙手遮掩著身體。
男人踏進來后,目光就沒有從她的身體上移開,那幽深而隱隱有簇火苗的黑眸,不客氣地將她從頭看到腳。
“出去!你給我出去啦!”她慌亂地叫著,在水花下有些緊張。
男人的目光好像變成了野獸,而她就是野獸面前最美味可口的肉。
男人忽然大步走過來,一把拽過了她摟在自己懷里,力道太大,還勒痛了她的纖腰。
“喂!你這個壞蛋,唔……”
她的嘴被堵住了,男人激烈而狂亂地吻著她,咬住她的舌頭狠狠吸吮不放,讓她的嫩舌發(fā)麻又發(fā)痛。
她掄起拳頭打他,可是力氣薄弱,男人根本不放在眼里。
當他的大手罩住她胸前的豐滿時,男人顯得更加激動,大手狠狠揉搓著那白皙的嬌挺,指尖捏住蓓蕾來回扯動玩弄。
絲絲的電流從胸部一直傳到身下,然后又傳回大腦,讓喬亦綰整個身子發(fā)軟。
“綰綰,綰綰……”何以牧的呼吸急促,臉色比她還紅,“怎么辦?我想要你,好想要,好想要……”
“唔……滾啦……啊……嗯嗯……”喬亦綰也感到、心頭一片混亂。
她知道這樣是不對的,她不愛這個男人,可是他寬厚的胸膛是如此可靠,他的氣息讓她感到如此安全,在愛情絕望,生活孤獨無依的時候,他就像一根救命的浮木,讓她抓住不想放手。她太狡猾了嗎?
“綰綰,我想要,可以嗎?”他的大手沿著她的腰線下滑,用力地撫摸著她圓翹的臀辦,然后滑入她隱密的幽谷。
她的身體一陣顫抖,密穴瞬間濕潤起來。
“你也想要的,是不是?”男人低喘著,咬著她的耳朵,手指在她的柔軟中快速抽插,“你這個熱情的小東西,你也想要我的,是不是?”
“不……啊……啊嗯嗯……”
越來越多的蜜液涌出,她難耐地主動扭著纖腰,似要擺脫,又似要迎合。
“口是心非的小壞蛋,你故意折磨我嗎?”
他焦躁地褪掉身上已經(jīng)濕漉漉的衣服,胯間的傲然巨大一旦擺脫束縛,便筆直豎起。
喬亦綰低喘一聲,慌忙閉上眼。
男人一手摟著她的腰,一手抬起她一條腿,滾燙灼熱的巨大就抵在了她的柔軟之間。
“淫蕩的小東西,你都這么濕了,還不肯答應我嗎?”他在她的穴口來回摩挲著 。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喬亦綰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口是心非,她只是對這種親密本能地感到了不安,“何以牧,我不愛你?!?/p>
男人痛苦地低吼一聲,大掌在她臀上拍了一下。
“你一定要這樣刺激我嗎?”
“何以牧……”喬亦綰在激情的沖擊下,莫名就流下了眼淚,“我不知道……我感到傷心,好像我真的犯了罪……我對不起你的未婚妻,對不起哥哥,對不起你,也對不起我自己……嗚嗚……我們本來一開始就是個錯誤……”
她不該喝醉酒,而他不該乘機占她便宜。
“如果是錯,我寧愿錯到底。”
何以牧摟緊她,把她抵到墻壁上,將她的雙腿收攏,滾燙的巨碩便在她的柔軟花穴口處劇烈抽動起來。
柔軟的花瓣被摩擦得隱隱作痛,卻有更強烈的刺激傳來。
周邊的酥麻帶動體內(nèi)的搔癢,巨大的空虛感讓喬亦綰不安地啜泣,可是男人卻不肯進入。
“啊啊……何以牧……”
喬亦綰的第一次在酒醉中度過,根本沒有任何印象,她從來沒經(jīng)歷過這種激情與折磨,全身在極度的快感與渴望中搖擺,當男人不小心插進去一小部分巨大欲望時,她忍不住尖叫出聲。
“綰綰,綰綰,你答應我嗎?綰綰……”男人又吻上她的唇,逗引著她伸出嫩舌讓他糾纏,“讓我愛你,讓我要你,讓我好好疼你,我會讓你快樂,讓你幸?!U綰,好不好?”
喬亦綰搖著頭,茫然失措。
男人夾緊她的雙腿,抽動得越來越快,她的背被他的沖力頂?shù)奖鶝龅膲Ρ谏希行┨弁础?/p>
男人忽然更加勒緊她,低聲咆哮起來,一股股滾燙的熱液激射在她的幽谷旁,然后沿著大腿慢慢滑落。
男人依然伏在她的身上,胸膛劇烈起伏著,額頭和肩背上滿是晶瑩的汗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