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羽容紅著臉反駁:“誰……誰喜歡它了?。 ?/p>
鄭揚對大黃說:“大黃,過來。”
大黃搖著尾巴樂顛顛地跳上了床,伸長舌頭舔了蘇羽容一臉口水。蘇羽容抱著它的腦袋使勁往外推:“走開啦……不許……不許舔我……”
大黃委屈地“嗷”了一聲,乖乖蹲在了床邊。
“容容,”鄭揚撫摸著小家伙大腿內(nèi)側(cè)那些干涸的淫液,“讓大黃幫你把淫水舔干凈,好不好?”
蘇羽容羞恥地張開大腿,腿間的淫味兒吸引了大黃的注意。那個毛絨絨的大腦袋埋首在他雙腿間,濕漉漉的粗糙舌頭賣力地舔舐起來。
“嗯……大黃不許舔……”蘇羽容使勁推它的腦袋,“不許舔那里嗯啊……”大黃根本不肯乖乖舔他的大腿,舌頭一會兒就跑到了會陰和穴口。粗糙的舌尖一直試圖往小穴里面鉆,可那里正塞著一個粉色的肛塞用來堵住里面的精液。大黃舔不到里面,急得喉嚨里發(fā)出嗚嗚的聲音。
“壞……壞大黃……”蘇羽容甜膩的喘息聲中帶了哭腔,鄭揚拔出了他穴口上的肛塞,大黃的舌頭伸進了柔軟的小穴里,舌苔刮擦著敏感的腸肉。蘇羽容更委屈了,“壞舅舅……舅舅是混蛋……”
鄭揚用手指撥弄著他軟趴趴的肉棒:“容容不喜歡嗎?”
蘇羽容臉上浮著一層薄薄的紅暈,他有些難看地別過頭,不想承認自己被大黃舔得很爽。
大黃試圖把他穴中的精液和淫水都舔干凈吞下肚,可誘人的小穴卻分泌出越來越多的甜蜜淫水,引得它越舔越深,舌頭都不夠長了。
鄭揚輕笑:“容容的小肉洞好紅,是被誰先玩過了嗎?”
蘇羽容想起蘇越江粗暴的樣子就委屈:“是……嗯……是哥哥……”
“原來是哥哥啊,”鄭揚若有所思,“我還以為容容在學(xué)校已經(jīng)被老師操過了?!?/p>
大黃實在舔不到更深的地方了,悻悻地把舌頭收回來,舔弄著蘇羽容的臀縫和會陰,舔得那一大片都濕漉漉的。
蘇羽容心虛得很。周老師雖然從來沒有真的要過他,但該碰的地方卻全都碰過了。還有陸思遠……陸思遠那個精力旺盛的小狼狗!
鄭揚把他抱在了懷里,龜頭對準(zhǔn)那個又濕又軟的紅腫小穴,緩緩插了進去。
蘇羽容上午被哥哥操射了三回,肉棒都快要硬不起來了。他難受地依偎在鄭揚懷里,又像撒嬌又像求饒地小聲哭著:“舅舅……舅舅我不行了……不能……不能再挨操了……真的受不了了……舅舅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鄭揚明知故問地摸著外甥軟軟的肉棒,“容容硬不起來了嗎?”
蘇羽容忙不迭點頭:“嗯……嗯啊……太多了……已經(jīng)很多次了……”
“沒關(guān)系,”鄭揚松了手,開始全力操干他已經(jīng)被操腫的小穴,“容容可以用后面高潮的,對不起?”
蘇羽容委屈地躺在懷里,被操得只能發(fā)出甜膩沙啞的哭聲。
大黃湊過來又開始舔他,舌頭不時會舔到兩人交合的地方,舌苔一下一下刮著穴口被撐開的嫩肉。
蘇越江傍晚時去了一趟公司,回家時就看到鄭揚的車停在了院子里。
他心中暗叫不妙,外套都來不及脫就飛快地跑上樓沖進了弟弟房間里。
鄭揚已經(jīng)在蘇羽容后穴里射了一回,此時正心情愉快地摸著小家伙的后腦,讓蘇羽容用自己上面的小嘴舔他半軟的龜頭。
可蘇羽容的屁股也沒閑著,正高高翹起來,吞吐著一根大金毛的狗陰莖。
精液和淫水被狗陰莖擠出來,順著白嫩的大腿往下流。
蘇羽容神情迷離地嗚咽著舔弄口中的大肉棒,一副被徹底操壞了的樣子。
大黃奮力聳動著,興奮地吼了一聲。蝴蝶骨兇狠地卡住腸道,狗精又燙又狠地射進了花心后面的子宮里。
蘇越江“讓弟弟給我生孩子”的計劃徹底泡了湯。
他看到狗陰莖抽出去之后,弟弟那個被操成肉洞的小穴,怒火和欲火一起上涌。不顧蘇羽容還受不受得了,就解開腰帶把自己的陰莖又插了進去。龜頭一下就捅進了子宮里,狠狠地頂著已經(jīng)被灌滿精液的子宮內(nèi)壁。
蘇羽容神智模糊,嘴角是來不及咽下的口水。他沙啞著嗓子哭泣呻吟:“嗯……又……有被操了……好多大雞巴……不要嗯啊……精液太多了……嗚嗚……肚子滿了……子宮已經(jīng)被精液裝滿了……”
鄭揚拍拍他的屁股,用手指在穴口勾開一條縫,漫不經(jīng)心地對蘇越江說:“蘇總是打算獨占容容了嗎,學(xué)校都不讓他去?!?/p>
蘇越江邊頂著子宮內(nèi)壁用力研磨:“你想說什么?”
“容容現(xiàn)在還沒有懷孕,”鄭揚把自己又硬起來的陰莖也插了進去,狠狠往最深處插,“那我們就各憑本事吧?!?/p>
兩個男人像比賽一樣,看誰操得最深最狠。
蘇羽容被操得氣都喘不上來了,哭著喊:“慢點……你們慢點嗯啊……兩根很漲了……嗚嗚……受不了……別那么深……”
蘇越江和鄭揚挑釁地對視一眼,兩個大龜頭一起操進了花心里,頂著子宮內(nèi)壁不約而同地射了出來。
蘇羽容射不出來,堆積的快感積攢在后穴里,終于爆發(fā)出了一陣劇烈的快感和麻癢。他忍不住尖叫起來,大腿根哆嗦著,身體每一塊肌肉都緊緊崩起來。
腦中一片空白,眼前是黑白交錯的暈眩。
那一瞬間,蘇羽容覺得自己可能是要死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