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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針下去,大皇子整個人都哆嗦了。
陸含之的技術(shù)實在不怎么樣,這么戳下去,大概會疼到懷疑人生。
但由于大皇子意識模糊,并沒有掙扎。
讓陸含之覺得奇的是,大皇子你好歹二十郎當(dāng)歲的一個人了,打個針哭成這樣至于嗎?
他一臉無語的把空了的注射器扔進系統(tǒng)的垃圾回收通道,上前拿手帕給大皇子擦了擦眼淚。
敢情楚王還是個哭包人設(shè),難怪從始至終都沒有過當(dāng)皇帝的想法。
他這個性子,的確不適合當(dāng)皇帝。
跟宇文琝簡直天差地別??!
給宇文玨打針后,陸含之又把抗菌藥給他喂了進去。
吃藥后大皇子便開始睡,陸含之打開門,讓宇文琝進來了。
陸含之見他僵硬的在門外,皺眉看著手上托著的肉團子,仿佛不知道該拿這個軟趴趴的小東西怎么辦。
他殺人無數(shù),卻唯獨沒抱過孩子。
小阿蟬才一個月,趴在他胳膊上扭啊扭啊扭。
哼哼唧唧的仿佛一只小奶狗,白胖胖的小屁股就這么被他托在掌上。
宇文琝既擔(dān)心他摔下去,又擔(dān)心他再尿自己一身。
看著他那白嫩嫩的小屁股,還擔(dān)心他突然給自己來一泡大的。
宇文琝對孩子實在沒什么概念,看到陸含之出來,立即一把將那不足他小臂長的胖團子塞回了陸含之的懷里。
并皺眉評價了一句:“臭死了!”
陸含之:……
胖蟬,聽到?jīng)],你親爹嫌你臭!
阿蟬:哪兒臭了?我們香著呢?。?!
回到房間后,宇文琝脫下外袍,蓋在了宇文玨的身上。
又轉(zhuǎn)身問陸含之:“他什么時候能醒?”
陸含之說道:“這個說不準,看看今天燒能不能退吧!如果能退燒,應(yīng)該很快就能醒?!?/p>
宇文琝點頭,又看了一眼陸含之,說道:“你不是嫁到太子府了嗎?”
因著宇文玨和陸煦之交好,所以大皇子經(jīng)常帶著他的小尾巴四弟去陸家小住。
宇文琝平日里雖不言不語,陸家的人倒是都認識。
只是,陸含之皺眉,試探著看向宇文琝,說道:“王爺您記錯了吧?嫁到太子府的是我的弟弟陸?zhàn)┲沂顷懞?。?/p>
宇文琝沒再多說什么,仿佛對誰嫁進了太子府并不感興趣。
他連夜從北疆那邊趕回來,跑死了兩匹馬,又連口氣兒都沒喘,直接劫了大昭獄。
這會兒停了下來,就覺得有些疲憊。
陸含之仿佛看出了他狀態(tài)不好,便說道:“王爺您若是累了就在我床上睡一會兒,草民讓人去備點吃的,您先湊和著吃一些,補充補充體力。”
這祖宗不好惹,他須得小心伺候著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穿了書,振了振蝴蝶翅膀,現(xiàn)在的劇情一團亂。
但既然大皇子沒死,之前的許多劇情就不會出現(xiàn)。
陸含之不敢確定宇文琝會不會繼續(xù)造反,但小心一點總是對的。
很快,他端來了一些吃的,卻發(fā)現(xiàn)宇文琝已經(jīng)靠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抱著他的重劍睡著了。
陸含之把托盤給他放到了餐桌上,轉(zhuǎn)身抱著阿蟬出了房間。
這半天才去見采薇姑娘,對方已經(jīng)等了近一個時辰。
和他想象中的青樓女子不太一樣,采薇姑娘面容清新脫俗,竟有幾分仙氣。
鵝蛋臉丹鳳眼,鼻頭小巧唇色潤澤,是個不可多得的小仙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