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孫媚悄悄拿著戎颯的胭脂涂了涂,被戎貴妃瞪了一眼。
長孫媚傻笑,說道:“娘娘,您這胭脂好啊!哪兒買的?”
陸含之看了一眼,說道:“那叫腮紅?!?/p>
長孫媚道:“含記沒有???”
含記的好東西,已經(jīng)被他弄了個干凈,如果有腮紅,他肯定早就發(fā)現(xiàn)了。
陸含之說道:“這個還沒上市,是我單獨做給母妃的。”
長孫媚羨慕的不得了,說道:“哦哦,娘娘好福氣呀!”
戎颯無奈了,說道:“含之給了我兩盒,你若喜歡,挑一盒吧!”
長孫媚立即謝恩,蹦蹦跳跳的就去選了,仿佛生怕戎貴妃反悔似的。
陸含之無語道:“母妃您別理他,見了化妝品沒命的主兒。”
戎貴妃道:“無礙,關(guān)于這件事,你們打算怎么處理?怎么善后?”
戎貴妃沒有問皇帝怎么處理,卻是直接問的他們。
陸含之想了想,說道:“蘇婉凝這件事,必須要給人們一個警醒。阿樞換回來了,不能算了結(jié)?!?/p>
戎貴妃道:“的確是如此,若是這么簡單便了結(jié)了,那也太便宜那個女人了!”
雖然戎貴妃只見過阿樞兩次,但她心中著實為這姑娘覺得不平。
陸含之想了想,臉上又露出了狐貍一般的笑容。
他一露出這種笑容,便是有人要倒霉了。
果然,只聽陸含之說道:“那不如把丑奴的畫影圖像傳遍大昭,同時編一個戲劇話兒,讓全天下的人都見識見識她的丑態(tài)吧!這樣一來,大昭上上下下,也便能對這種事例有一個警醒了?!?/p>
話兒經(jīng)由說書先生,戲子,說快板兒,民間雜耍藝人的口廣而傳之。
相信這于丑奴來說,不啻于公開處刑。
她想要體面的活著,偏偏死都得不到體面。
陸含之竟沒有處死她的興趣了,經(jīng)由陣法加持,蘇婉凝這輩子也只會是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。
不但恢復(fù)了她原的丑態(tài),就連阿樞身上原的傷痛,也全都反噬到了她的身上。
如今她的模樣,不知比當(dāng)初的阿樞丑了多少倍。
如果陸含之再將她的豐功偉績傳揚出去,可想而知她以后的生活現(xiàn)狀。
而且使用過大陣后,她便無法再為非作歹,只能成為過街老鼠,人人喊打。
哪怕有人對她施舍憐憫,也會有相應(yīng)的人告知這些善良的人,她是怎樣一個把別人的善良在腳下踐踏的人。
她如今的后果都是咎由自取。
然而此刻的蘇婉凝,卻還在寄希望于宗干。
也就是她的義父,安明陽的師弟安明松。
如陸含之所料,安明松擄她回來,的確是想取回她身上的法寶。
他當(dāng)初費了很大的力氣,才選中的這個女人作為培養(yǎng)母體,可惜她真是太廢物了!
劇情點都給她設(shè)定好了,她卻弄成這樣!
蘇婉凝被扔到地上,安明松的聲音傳來:“宗和,你照顧她一下?!?/p>
宗和有些厭惡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一坨不明物體,問道:“義父,你弄來一個什么東西?這么惡心!”
安明松這會兒有些煩躁,說道:“惡心?你與她床上歡愛的時候,可曾覺得她惡心?”
宗和:????。。?/p>
他有些懷疑人生的后退了一步,問道:“義父開什么玩笑?與我床上歡愛的是婉兒,怎么會是這個東西?”
蘇婉凝的聲音傳來:“義兄,我真的是婉兒?!?/p>
宗和被驚到了,他又退了一步,說道:“……是你的體?”
蘇婉凝艱難的點了點頭。
宗和怔愣了片刻,轉(zhuǎn)身走出了房間,大吐特吐起來。
身為宗干養(yǎng)的備用陽體,他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。
紫宸宮里,太子終于緩緩轉(zhuǎn)醒。
出于對晚輩的憐憫之心,戎貴妃去看了他一眼。
一進門卻見滿地狼藉,太子并不在床上躺著,而是縮在床腳,抱著床腿,受驚似的瑟縮在那里。
林沖云在旁邊著,對戎貴妃說道:“失心瘋,情況比他母后更嚴重?!?/p>
戎貴妃怔了怔,微微嘆了口氣,那個女人真是作下了大孽。
她上前,拍了拍太子的肩膀,說道:“珺兒,你怎么樣了?”
太子轉(zhuǎn)過頭,忽然抱住戎颯的腿,幼童般哭泣道:“母妃,他們搶孩兒的小木人兒,他們欺負孩兒?!?/p>
戎颯嘆了口氣,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身后的長孫媚也跟著嘆了口氣,眼中滿是同情,沒有要幫忙的意思。
卻見太子又抬頭看向他,笑著沖了過來,抱住他說道:“媚媚,珺兒知道你一定不會拋棄我的!嘿嘿!珺兒要吃糖葫蘆,你去給珺兒買好不好?”
作者有話要說:感謝寶寶們的支持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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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了想,還是決定讓太子活下來吧!
畢竟他也挺可憐的。
但他之前也的確很可惡,所以就讓他變成個寶寶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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