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確實挺無聊的,所以,想來找你‘玩玩’。”我拿著聽診器慢慢靠近他的床。
“好,今天想辯什么?針灸?穴道?還是你的性向啊死基佬?!”
我聳聳肩,曲起一條腿跪在他床沿,逼近他的眼睛,“我想跟你辯一辯男男做愛到底有沒有快感?!?/p>
“什么?!”他往后仰開很大一段距離,震驚地看著我。
“這是一個非常嚴(yán)肅的學(xué)術(shù)性問題?!蔽蚁蛩姆较蚺肋^去,繼續(xù)忽悠道。
“呃……”我知道他動搖了?!澳愀也桓覈L試一下,然后以親身體驗來反駁我的觀點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敢?那就算了,不過這場辯論算你輸?!蔽易鲃菀麓病?/p>
“誒!你等等。”他突然拉住我,“做到什么程度?怎樣算我贏?”
我勾起嘴角推了下眼睛,轉(zhuǎn)過身說道,“當(dāng)然不會做全套,我也不用手刺激你的性器,只刺激你后面,如果你勃起射精的話算我贏,反之則你贏,輸?shù)娜思覄?wù)全包一星期,怎樣?”
“光刺激后面?別以為我不知道類似指檢的話刺激到前列腺也會勃起的!”
“我保證不刺激你的前列腺。”
他咬著嘴唇思考,還是有些猶豫。
“輸?shù)娜诉€要給對方做一星期早餐?!蔽壹哟蠡I碼。
他看著我無比“真誠”的眼神,終于默默地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