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然某些人才不會白白幫他揉胳膊,總要臭不要臉地耍個流氓占點便宜才罷休。
“清洛老師?”
聽到有人喊他,周清洛回過神來。
張超站在鐵架子下,仰頭看著他。
周清洛:“你來了?”
張超:“你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點子嗎?看起來很開心?!?/p>
周清洛:“沒有,哦,是啊?!?/p>
周清洛收回表情,皺著眉,用力畫了幾筆,緊緊抿著唇不說話。
因為畫的是自己的畫,而且他和宋凌也在焦左的地下停車庫畫過,周清洛布局畫得很快,為了趕進度,張超沒課的時候就過來幫他打下手。
周清洛畫得認(rèn)真,下意識伸手:“宋凌,給我遞個刷子?!?/p>
張超:“三各老師,您喊誰?”
周清洛怔了下,回過神笑了笑,“哦,你幫我遞支刷子?!?/p>
張超給他遞了把刷子,“這只嗎?”
周清洛接過刷子,“對,謝謝?!?/p>
其實他要的不是這只,而是小一些的刷子。
他才意識到,好像宋凌從沒給他遞錯過東西。
才沒多久時間,他竟和宋凌默契至此。
張超挑了挑眉,一個上午的時間,周清洛已經(jīng)無意識地喊了好幾遍‘宋玲’了。
他叫宋玲的名字時,眉眼含笑,嘴角上揚,反應(yīng)過來后又是一怔,眼神又有點落寞,看起來好像不太開心。
或許憂郁和封閉是藝術(shù)家獨有的氣質(zhì)吧。
“清洛老師,宋玲以前都跟你一起畫畫嗎?”
周清洛勾了勾唇,“是啊。”
“那她現(xiàn)在呢?”
周清洛手一頓,“他在青陵市,挺好的?!?/p>
而天寒地凍的青陵市,宋凌也在做和周清洛同樣的事情。
焦左很夠意思,地下停車場關(guān)了,讓宋老板自由發(fā)揮。
宋凌白天努力上班,晚上就到地下停車庫畫畫,每天都泡成個灰頭土臉的泥人,臟兮兮地回家。
天氣實在太冷,大雪紛飛,本還在家里開暖氣睡大覺,卻非得來這兒渡劫。
焦左都有點看不下去,給他帶來了暖寶寶。
宋凌淌著鼻涕鄙視地看了他一眼,“老子用得著這個?”
焦左:“……”算了,讓他自生自滅吧。
焦左不是很想讓宋凌畫,萬一寶木集團又來毀掉,那宋凌不得瘋了。
失戀的男人,九頭牛都拉不回來,能怎么辦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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