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這段感情潦草開始,那就讓它瘋狂收?qǐng)?,先告一段落吧?/p>
理智在崩潰,靈魂在燃燒,寂靜的深冬夜里,兩顆靈魂緊緊相依纏繞。
只是他覺得是歸途的盛典,而他覺得是末日的狂歡。
從周清洛家里出來,小慈看著在副駕駛微醺的焦左,越看越生氣,心想這個(gè)人是個(gè)什么玩意,踹掉算了。
焦左:“宋凌這狗東西,真的太不容易了,能活到今天真是個(gè)奇跡,他那些心理疾病能好,簡直是個(gè)傳說?!?/p>
小慈白了他一眼,不說話。
焦左:“對(duì)了小慈,你今天怎么怪怪的?!?/p>
小慈很無語,忍無可忍,“你們就看不出來,周清洛不高興嗎?還是選擇性裝瞎?”
焦左一臉懵,“他沒有不高興啊,他不是一直在笑著嗎?”
小慈聲音不由得抬高,兇他:“笑著就是高興了嗎?”
焦左本來想伸手逗一下小慈,卻被兇得縮回了手。
他小聲逼逼,“明明你這樣的才是不高興?!?/p>
小慈真的很想推開車門,把這個(gè)憨批一腳給蹬下去,懶得跟他說話。
焦左沒消停兩分鐘,又開始撩小慈:“他兩人都要住一起去了,從此以后,宋凌就能顛鸞倒鳳,夜夜笙歌,三天三夜不下床,羨慕死我了?!?/p>
小慈:“呵,還一起住呢,清洛那是變相地……”把宋凌趕出家門呢。
小慈一怔,沒繼續(xù)說下去。
她如果說出清洛的心事,然后呢?
然后焦左把清洛的計(jì)劃告訴宋凌,宋凌一哭二鬧三上吊撒潑打滾不愿意搬走,清洛一心軟下不了狠手又依了他,從而把自己牢牢困住,變成了一個(gè)小小的繭。
一個(gè)把破繭成蝶的故事講得溫馨可愛的人,卻把自己變成了一個(gè)繭。
小慈:“我就不明白了,今天清洛提到了大平層和咖啡廳,你們一個(gè)個(gè)怎么就裝聾作啞呢,你還暗示我閉嘴不要說話。”
焦左:“說那些東西干啥?那些東西都是宋凌腦殘時(shí)期犯下的錯(cuò),提了多晦氣,說出來有啥好?臟了周清洛的眼睛嗎?這些都是善意的謊言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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