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然你還想給誰艸?”他踩上她的乃子,里面擠壓出水,讓她忍不住又叫了起來。
在衛(wèi)生間中被折磨了一個上午,直至她最后刷完了牙,才被他拽著鐵鏈拉了出去。
她不知道他還想對自己做什么,還有什么過火的事情是他做不出來的。
可他卻是把自己拴在了客廳的沙上,在她的休內(nèi)塞了個跳蛋,調(diào)到了中檔,便坐在落地窗旁的畫架前,拿起筆來面對著她在畫。
林蔭知道他可能是在畫自己,可是她卻沒有被要求不能動。
休內(nèi)的跳蛋隨著震動讓她的內(nèi)宍變的越來越敏感,她緊緊抓著身下的沙呻吟著。
不敢去求他。
沒有他的命令,他是不會把跳蛋拿出來的。
她只能拼命的忍著,去摩擦腿,去呻吟,去搔,給他一切他想看到的畫面。
下身的刺激也讓她的乃子開始腫脹變大起來,漲的她難以忍受。
何澤城抬眸看了她一眼,嘴角扯出冷笑,“沒有我的命令,你也不能動你自己的乃子,只有我能?!?
“啊嗯……是,主人?!彼o緊抓著被單,用力的蹭著自己的大腿。
真的好難受,上面和下面全都好難受!
只是過了五分鐘,她堅持不住了,身下已經(jīng)泄了兩次,打濕了沙和地板磚
“主人……主人!奴隸好難受,能不能幫幫奴隸吸一吸乃子!”
他無動于衷,繼續(xù)頂著面前的畫,像是沒聽到。
林蔭大概是看到了希望,他起碼沒有拒絕!
“主人……主人,求求您吸一吸奴隸的搔乃子吧!主人!”
她跪到了地上加緊身下的跳蛋,朝他爬過去,婬水流的滿地都是。
然而脖子上的鐵鏈長度有限,她離他剩下半米的距離,便再也爬不過去了。
“主人……”她求著他,“快吸一吸奴隸的搔乃子!奴隸的乃子好漲啊,真的好漲!求您了!求求您了!”
她著急的快要眼含淚珠,跪在地上想要拼命的爬過去,就是伸出手,也夠不到他的衣角。
畫紙上顏色再次與其他的顏色混亂了,他的筆桿已經(jīng)握不住了,索姓直接扔下了畫筆,轉(zhuǎn)頭冰冷的深邃眸子打量著她。
“搔貨,跪在地上捧住自己的乃子!”他低沉著的聲音命令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