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這個呢!”他兇嚇的語氣打斷她。
“除了這個?”陳琴攤手,撇嘴,“我想你應該很清楚,除了這個以外你都做過什么?!?
何澤城繃著唇,穿cha在口袋中的手逐漸握緊,發(fā)力,似乎是恨不得將自己的手給挖掉,手背上的傷痕再一次的裂開,他似乎根本就察覺不到。
陳琴看到了他手臂上暴怒出的血管,關上了身后的門,“她現在需要休息,你跟我去樓下說話,我有點事想問你?!?
他站直在那里沒動,陳琴已經走到了樓梯口,回頭說道,“如果你不想讓她si掉的話,那就跟我下樓。”
她很清楚他在想什么,擔心什么,想做什么。
而后,他還是轉身,臉se緊繃的下了樓。
樓下的nv人,瞧見了地上掉落的東西,放下了自己的醫(yī)療箱,撿起了那個兔子標本。
“沒想到這種東西你竟然還留著,都十年了吧,還挺珍惜的?!?
何澤城冷漠相對,“你想跟我說什么。”
掂量了一下手中的東西,轉頭看著他,nv人嘴角含笑,打量著他,看一個孩子的成熟眼神。
“作為你的心理醫(yī)生,我想你知道,我應該跟你說什么?!?
她指了指地上的藥,“這些可都是我兩個月前給你開的,現在是一粒都沒吃,還挺會給我省錢的。”
他木訥的無神,面無表情,像一個沒有靈魂的r0ut。
陳琴走上前,拉住他的胳膊,拽了出來,口袋上染sh的鮮血果然沒有看錯,他手背上縫過三針的線已經崩了出來,周圍青紫而反出來r0u看著格外猙獰。
“孩子,我已經跟你說過很多次了,既然你不聽,我只能一次一次的又跟你說?!?
她嘆了口氣,將標本放在了他的手心上。
“你不吃藥,si的不止是你自己,還有你想要的姑娘,知道嗎?”她抬眸看著他,面前的這個孩子,已經從她的腹部,超越到了她的頭頂,身高無言的壓迫,仍是無言的臉。
她知道他是在認真聽。
“你只能靠藥物來控制你的情緒,如果可以,我希望你換個方式控制,但是這種方式前提,你也得去吃藥,你也不希望,看著你喜ai的東西si去吧?就像這個兔子一樣?!?
他的手指顫動了一下,手中傳來標本的重量,卻是冰涼的溫度。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