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漲……漲!搔乃子好漲!求求主人梆梆奴隸吧!求求主人……”
那兩團乃子就像是快被乃水撐破了一樣,被他撞擊著,乃頭都源源不斷的滴著水。
“你擠給我看!”何澤城興奮的盯著她來回晃動的乃子,飽滿的像是讓人狠狠地咬上去一口。
“嗯……是主人?!?
林蔭伸出一只手,她的手已經(jīng)握不住那肥沃的乃子了,用力的一擠,乃水直接飆了出來。
“啊嗯!”那種無法言語的刺激感直接讓她爽到了。
何澤城咬牙,拍擊那兩團肥內(nèi)。
“搔貨!搔貨!賤貨!沒生孩子都流乃水!你自己搔不搔!嗯?你屁股撅起來就是給我干的!乃子挺起來就是給我吸的!”
“啊主人……不要打奴隸了啊……”
她疼,疼中又帶著爽,這種癡迷感讓她無法自拔。
“奴隸是……是賤貨啊,嗯是搔貨!奴隸生……來就是給主人干的,艸死我吧主人!……哈啊艸死我……”
何澤城露出猙獰的笑,“如你所愿!艸死你這個賤貨!艸死你!”
他挺直了腰板,雙手捏著她的屁股狠的去干,啪啪聲回蕩在空寂的浴室里,一邊抽打一邊嘴中咒罵。
林蔭夾緊了小宍,嘶啞的喉嚨呻吟著,膝蓋已經(jīng)磨破了皮,她就快要跪不住了。
不知道頂撞了多久,他在自己的休內(nèi)涉了一。
然而如愿的放松并沒有來,他再次停住直了吉巴去干她!
林蔭已經(jīng)沒有力氣了,哭泣的求饒著,“主人放過奴隸吧……奴隸……好累啊,你饒了奴隸吧!”
快放過她啊,她真的沒有力氣了!
何澤城冷笑,“剛剛不是還嚷嚷著要我艸死你嗎?你有本事做錯事,就要有膽識去承擔(dān)這個后果!今晚就是把你艸死在這里,也別想著能讓我放過你!”
林蔭前半身已經(jīng)趴在了地上,乃子被壓在冰涼的地面,無力的呻吟求饒,“對不起……嗯?。∨`錯了!奴隸真的錯了!……哈奴隸下次不敢了……不敢了嚶……”
誰來救救她,她真的快被艸死了!
誰快來救救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