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面好癢,被震動(dòng)的好癢。
好難受啊……
不要折磨她了,好難受!
何澤城將鏈子提到了她的面前,冷聲命令道,“自己叼著!是個(gè)姓奴就該有姓奴的樣子!”
她忍下屈辱,把那鏈子咬在了口中。
“跟上!”
林蔭不敢違抗他的命令。
房子是個(gè)1oft公寓,只有兩層,裝扮的格外冷調(diào)。
冰涼的地板格外的扎心,宍里的跳蛋刺激著她的神經(jīng),腦子完全沒辦法集中注意力,只能看著他的腳步,一步一步的跟上。
何澤城下了樓梯,林蔭卻頓住了,她這個(gè)樣子肯本沒辦法下樓梯。
“主……主人!”她叼著鏈子含糊不清的叫道。
何澤城回頭看著她手足無措的樣子,嘲諷的勾了勾唇,“狗應(yīng)該是怎么下樓梯的?”
她身子一僵。
何澤城接著往下走去,頭也不回道,“你只有一分鐘的時(shí)間下樓梯,最好快點(diǎn),不然你知道還有什么后果?!?
林蔭死死地咬著嘴中的東西,夾緊了雙腿摩擦了一下,然后橫著身子,一步一步的跪著一條腿,就這么往下面慢慢趴著。
何澤城坐在了餐廳的凳子上,眼神微瞇,撐著頭看著她這副模樣。
呵,婬蕩的搔貨。
果然下個(gè)樓梯都能搔!
那婬水已經(jīng)滴到了地板上。
等她下完了全部的樓梯,腿已經(jīng)軟的抖快要跪不住了,因?yàn)橐е溩樱谥械目谒擦髁讼聛?,狼狽的像個(gè)情的狗。
“過來我這里。”他命令道,面無表情的臉上給她一種不好的預(yù)感。
林蔭急忙爬過去,何澤城的一只腳蹭著她垂下來的乃子,“你遲到了一分鐘。”
他語氣薄涼,林蔭垂著頭看著他的腳,在她的乃頭上用力的蹭著,時(shí)不時(shí)的夾一下,再狠狠地拉扯下去。
她后面的宍更癢了。
“回應(yīng)呢?”他明顯有了憤怒。
“對(duì)……對(duì)不起主人!”
“呵呵,做錯(cuò)了事就要受懲罰?!彼氖种赣泄?jié)奏的敲擊著桌面,“這樣,先懲罰你把樓梯上的婬水給舔干凈。”
林蔭睜大了眼睛,抬頭滿是祈求的看著他。
“回應(yīng)呢!”他憤怒彎下身拍了一下她的乃子。
“是……是主人!”
她沒辦法反抗,更沒本事去反抗。3w·P{O}18·dE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