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子撓了撓頭,果然追問道:“你要找的那個人名字叫什么???我從小就在李家,說不定能幫你找找?!?/p>
“多謝兄臺,”沈秋庭展顏一笑,“家父說,那人名喚李放?!?/p>
誰料聽到這個名字,弟子的臉色瞬間變了:“這人已經(jīng)死了,你不必再費(fèi)心思找了。”
沈秋庭訝然:“怎么會這樣……”
“這事兒不是什么辛秘,但大小也是個忌諱?!钡茏訃@了口氣,含糊不清地壓低了聲音,解釋道,“李放當(dāng)年是李家天賦最高的子弟,也是老祖座下最受寵的弟子,原本應(yīng)該前途無量的,只是后來招惹到了邪物,死得有些凄慘。兄臺遠(yuǎn)道而來,若是不想惹事,就別多問了?!?/p>
沈秋庭愕然了一會兒,方才微微嘆了口氣:“既然如此,我便不找了,多謝兄臺告知?!?/p>
跟弟子道過別,沈秋庭就離開了演武場。
沈秋庭又轉(zhuǎn)了幾處地方,并沒有得到更多的信息,倒是演得臉都僵了。
他一邊思索著一邊推開房間門,見白觀塵正在里面等他。
見他進(jìn)來,白觀塵把正好溫度的茶水遞給他。
沈秋庭看了一眼茶水,臉綠了一下,沒敢接。
白觀塵把杯子放進(jìn)他手里,道:“干凈的,沒東西?!?/p>
沈秋庭這才放心,喝完水,問:“有沒有找到什么東西?”
白觀塵言簡意賅道:“東院中并無特殊之處,只是我聽到了一個消息,李家老祖喜收外姓弟子,多是一些天賦極高之輩?!?/p>
這一點(diǎn)沈秋庭方才已經(jīng)聽說過了,并沒有在意。
誰料白觀塵補(bǔ)充了一句:“這些弟子無一突破筑基境,甚至大部分都因為各種原因死于非命。”
這事聽起來像是師徒緣不好,仔細(xì)一想就有些驚悚了。
白觀塵又道:“我又去查了李家子弟的名冊,發(fā)現(xiàn)近十年間,除了李家主,李家子弟無一人成功筑基。”
沈秋庭一口水噎在喉嚨里,咳得驚天動地。
白觀塵給他拍了拍背順氣,問道:“接下來該如何?”
沈秋庭思索了一會兒,忽然道:“別人可能不知道是什么問題,但有一個人一定知道這其中的蹊蹺?!?/p>
“你是指李放?”白觀塵想到那青衣鬼修,皺了皺眉,“他可能不會愿意告訴我們?!?/p>
沈秋庭湊近了他,神秘一笑:“無妨,我們送一個人過去跟他對峙?!?/p>
突然縮短的距離讓白觀塵有些不自在,微微往后退了退。
兩刻鐘之后,沈秋庭重新敲開了東院的大門。
開門的正是不久前前來送請柬的小廝,見沈秋庭過來,他面上依舊沒有什么表情,只是機(jī)械地問道:“請問您找我家老祖有什么事嗎?”
沈秋庭客氣地笑道:“方才有件事忘了與老祖說明白,還望通傳一下。”
那小廝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請先到客廳稍候片刻?!?/p>
李家老祖原本正在修煉,聽到通傳,露出個詭異的笑容,便走出了修煉室。
還以為這小子逃過一劫,沒想到又送上門來了。
沈秋庭在客廳等了不久,就又見到了李家老祖。
“快請坐快請坐?!崩罴依献婧苁菬崆?,“不知沈小友有何事要與老夫講?”
“不必坐了,”沈秋庭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,也十分熱情地沖著李家老祖笑了笑,“這件事可能要勞煩老祖移步室外,不知可否?”
室內(nèi)有法陣,不太好進(jìn)來,先把人誆去室外再說。
李家老祖愕然了一下,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,隨即一笑:“自然可以?!?/p>
不過是一個煉氣期小兒,總歸掀不起什么風(fēng)浪來。
兩個人各懷鬼胎地走到院子里,見沈秋庭沒有開口的意思,李家老祖皺了皺眉:“現(xiàn)在可否說是什么事了?”
“自然,”沈秋庭笑了笑,“在下就是想告訴老祖,您房頂上有人?!?/p>
李家老祖下意識抬頭看去,后腦杓就挨了一悶棍,眼前一黑昏了過去。
沈秋庭“嘖”了一聲,踢了踢昏迷不醒的李家老祖:“我方才又沒說是前面的房頂,連回頭看看都不曉得,活該?!?/p>
白觀塵放下手中用作棍子的靈劍,看了沈秋庭一眼,有些頭疼:“行了,把人帶走吧?!?/p>
作者有話要說: 小白:一世英名盡毀jp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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