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像是品嘗不夠他的耳垂似的,舔冰激凌一般把他的耳廓從內(nèi)到外仔細地允了一遍,還把那根丑陋的,已經(jīng)勃`起了好久的家伙在他的臀縫中蹭來蹭去。
屁股早已經(jīng)非常濕了,肉`棒和臀`部做著互通有無的相互運動,從股逢中滲出的潤滑劑不出意外地沾到了筆直的陰`莖上,龜`頭上的前列腺液禮尚往來地把洞口弄地更加濕潤不看,如果此時掰開馮宇的屁股,肯定能看到***`蕩的水光和饑渴開合的***。
鄒天的肉`棒硬地快爆炸了,可是他卻奇跡似的忍住現(xiàn)在就插進去占有身下男人的沖動,他想全方位的,好好的,徹底地玩弄他,怎么可以直接進去插兩下就完事呢?那樣太粗糙太不盡興了。
馮宇屁股無論觀感,手感,還是雞`巴在股逢中徘徊摩擦的感覺都那么好,有力的臀`部肌肉軟軟地夾著來回蹭的肉`棒,時而從穴`口溜過,時而貫穿整條股逢。
鄒天覺得自己的肉`棒就像一根大熱狗,被夾熱狗的專業(yè)面包裹著,就差在上面淋上點白色的色拉油。
“嗯……”馮宇被蹭的尷尬極了,耳垂燙的跟著了火一樣,他還扭不開頭,更避不開在他私密的地方如入無人之境來回的肉`棒。
雖然還沒有真正插入,但是這種***`蕩的感覺都快把他弄瘋了。他有些急躁,又有些不安,濕黏的聲音不時從下`身傳來,燥的他無地自容。
終于,男人大發(fā)慈悲放開了他被含腫了的耳朵。掰過他的頭,一把將塞著他嘴的布條拿開,開始親他的嘴。
馮宇被布條塞了那么久的唇舌還是有些麻木。他想用力地咬這個即將侵犯他的禽獸,最好把他舌頭咬斷了,也許這是脫離困境的唯一方法。但是他連閉上牙關阻止那人的侵入的力氣都沒有,更何況咬緊牙關給他致命的一咬呢。
馮宇恨死自己此刻的無能為力了,眼睜睜地看著男人像泥鰍一樣的舌頭毫不費力地進入了他的唇,舔吸著他的舌頭,像是要跟他爭奪嘴里的空氣似的幾乎把他唇里每一寸都舔舐過去,吸納過去,不給他留下半毫的喘息之力。
他的親吻霸道之極,舌頭在不斷地吸允之下越加發(fā)麻,連敏感的上顎和舌根都未被放過,統(tǒng)統(tǒng)蹂躪了個徹底。
唇里充滿了別人的味道。并沒有什么不好聞,但是想到自己被一個男人當女人一樣翻來覆去地深吻,馮宇心里說不成的惡心。
幾乎耗盡了兩人肺里所有的空氣,鄒天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他軟嫩的唇舌。
在股逢里囂張了半天的陰`莖已經(jīng)整裝待發(fā),想真正地遨游一下人間天堂,在***`蕩得都濕透了的小`穴里狠狠地鉆一鉆,磨一磨,讓兩人都好好地舒服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