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吃?!毙旒涡撄c點頭,他不是愛吃甜的人,不過真的很喜歡。
“那我以后再給你做。”陸珈揚著笑臉說,隨即,徐嘉修抱著她吻了下來,一道含糊沙啞“好”,直接吞咽到了她嘴里。
唔……
他和她嘴里都有奶香味,香甜無比,好像彼此都成了對方最好吃的甜品。陸珈以前覺得接吻不是一件很衛(wèi)生的事,可是愛情的荷爾蒙就是那么神奇,它可以讓世間的男男女女分享更多的親密,無所顧忌,順其自然。
……
陸珈去年投給沃亞的求職簡歷很簡單,不過也把任職經(jīng)歷交代清楚。她知道徐嘉修有看過。不過今晚,徐嘉修還是第一次聊起她以前的工作,可能是前同事電話的關(guān)系吧,徐嘉修問了她:“為什么會選擇回來?”
“我……”陸珈坐在天臺的石階,有時候情人之間需要把話說得更動聽,可如果她說是為了遇見他才回來,這種答案陸珈自己都不相信。她只能說,她回來的最大驚喜就是重遇了他。
“就是想家了,然后那邊工作也出現(xiàn)了不順心的地方,不想呆了?!标戠斓皖^說,頓了頓,轉(zhuǎn)頭對上徐嘉修,說了一個令人不得不信服的答案,“還有就是……回來相親結(jié)婚?!?/p>
徐嘉修“哦”了一聲,輕笑起來,的確啊。頭頂?shù)奶焐絹碓桨担h處慢慢清晰的燈火將東洲整個城市勾勒得一片通明,隨夜生輝。
“回來相親結(jié)婚……”徐嘉修重復了這句話,頗戲弄問她,“趙哥嗎?”
真是小氣的男人!陸珈不跟徐嘉修計較,其實有個問題她至今不明白,尤其想到二嬸嬸那天對她說的話“現(xiàn)在結(jié)婚誰還看感覺”“找個不錯已經(jīng)很難得。”
都說愛情和面包是息息相關(guān)的兩件事,所以這些年她不停努力提升自己,變得更優(yōu)秀,不就希望有一天自己遇上愛情可以更后顧無憂嗎?不需要為柴米油鹽醬醋茶徒生煩惱,不需要在房貸車貸的壓力下茍延殘喘夭,更不用面臨:愛情來了,她連相愛的勇氣都沒有那種挫敗心情。
終于,她成為一個生活獨立經(jīng)濟獨立的女人,她比以前的自己更優(yōu)秀,小金庫也更富盈,終于可以隨意穿上櫥窗里那件最貴最漂亮的裙子和戀人約會了。結(jié)果突然被告知,不好意思,你已經(jīng)錯過了自由戀愛的最佳時期,別指望進入社會還想獲得理想的愛情,不可能的!
不可能么?憑什么不可能!
太過了,越想越過分,陸珈感慨起來,一句接著一句:“小時候吧,家長和老師都讓我們好好學習,其他亂七八糟的心思先放一放,考個好大學,然后找個好工作,是不是?”
徐嘉修睨睨陸珈,配合地點頭。
陸珈吸了一口氣:“現(xiàn)在呢,又說什么進入社會是不可能擁有讀書時代那種愛情了,大家都很現(xiàn)實,感情就是看條件交換的?!?/p>
徐嘉修轉(zhuǎn)過頭,沒答應,靜靜望著遠處燈火輝煌的新城。
陸珈越說越嗨,果然帶著裝逼腔調(diào)說話的感覺太爽了,她繼續(xù)傾述:“這個社會對女人年齡太苛刻了,我虛歲27,很大了么。憑什么不能慢慢談一場戀愛了?就是因為年齡過了青春期,連感情都要打折對待么,我只是想找到一個彼此相愛的人,很難嗎?”
徐嘉修:“……”呵呵,她過了青春期?他看著還沒。
陸珈說完,抬起頭,發(fā)現(xiàn)徐嘉修已經(jīng)站起來,慢慢走到不遠處,好奇地蹲下來看兩盆植株,轉(zhuǎn)過頭對她說:“陸珈,你知道這是什么植物?”
陸珈:“……”
徐嘉修站起來,繼續(xù)看向遠處夜景,立交橋車流靜靜緩緩地流淌,就像一條發(fā)光的絲綢盤踞城市中央,當時他又是為什么選擇回東洲發(fā)展,每個決定背后都是有各種原因,可能有些原因連他自己都不清楚。
男朋友不捧場,陸珈不滿意了,她好不容易有那么強烈的傾述*,徐嘉修為什么要打斷她,難道她說得不好嗎?陸珈直接問出口:“徐嘉修,你為什么不聽我說話。”
“哦?!苯K于自我反省了。徐嘉修更直接,回答說,“沒什么,聽不下去而已?!?/p>
陸珈:“(⊙o⊙)”
徐嘉修走回來,清清楚楚地反問她:“陸珈,我們談戀多久了,你剛剛的話,怎么還是一副沒找到男朋友的口氣,你當我死了,死了么!”
陸珈:“(⊙o⊙)”她好像不小心說嗨了,畢竟單身時間比戀愛時間久……
“沒關(guān)系?!毙旒涡藓艽蠓剑癸L徐徐吹來,將兩人衣角吹得沙沙作響。徐嘉修重新在陸珈旁邊坐下來,擲地有聲地開口,“不就是想談一場學生時代的戀愛嗎,我陪你?!?/p>
陸珈還是:“(⊙o⊙)”
半個小時后,陸珈面對面坐在徐嘉修懷里,不知不覺,徐嘉修的手已經(jīng)伸進了她的薄薄毛衣里面,胸衣被解開,月華如水,陸珈貼著徐嘉修,感受男朋友的手掌覆蓋住某處,開始撫摸,時重時輕……
夜黑風高,徐嘉修一下下地撥動中間那點,陸珈嗓子堵得厲害,趴在徐嘉修懷里低低問道:“徐嘉修,誰家學生談戀愛會這么重口味?”
徐嘉修也沙啞著回答她:“我們以前上學不都有生理衛(wèi)生課嗎?”
所以她和他現(xiàn)在在干嘛,上課?!
十幾分鐘后,問題又來了。
——徐嘉修是上完課了,她呢!
有些事也不能光給他上課,她連進入課堂的資格都沒有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