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命,這樣不行,必須想個辦法讓穆晨灝進來,不然還沒被操,自己就要精盡人亡了!
他恍惚間,腦海浮現(xiàn)為數(shù)不多的騷話,模仿著里頭迷人的妖精,用手指輕輕在男人挺立的肉棒上打轉(zhuǎn),“夫君,這都不進來你是不是不行呀?”
一說完,白冥司就被自己的聲音與語氣惡心的夠嗆。
還好效果跋扈,穆晨灝聞言直接停下來,目中盡是不敢相信,喃喃復(fù)述一遍,眼底閃過狠戾與情欲,“夫君?”
白冥司心虛地撇過腦袋,硬著頭皮繼續(xù)說,“穆哥哥,穆公子,晨灝,快點進來,別再弄前戲了?!?/p>
“……嘖,你自找的,等等喊停也不會停?!?/p>
白冥司很清楚聽到男人嘖了一聲。
緊接著,下身傳來難以忽視的壓迫感,感覺像是被人活活劈開,脹的難受,而穆晨灝還在持續(xù)深入。
“嗚……疼,慢點,輕點,……真的好疼,嗚?!?/p>
也不知道男人是吃什么長大的,那大小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容納得下,一陣毫發(fā)無章的抽插下,白冥司求饒的聲音都啞了,只換來穆晨灝涼涼一句,“活該?!?/p>
青年丹鳳眼頓時蓄起淚水,委屈極了“你……!我……?!?/p>
穆晨灝瞄了眼淚眼汪汪青年,心中叫壞,糟糕,欺負(fù)過頭了。
他頗為狼狽地想摟住青年,卻不料這粗暴的動作讓肉棒鑲得更進去,未經(jīng)人事的小穴幾乎將粗壯的肉棒盡數(shù)含入,撐的穴口邊的褶皺都平了。
白冥司瞳孔微縮,發(fā)出驚叫,后穴無法控制箍緊,“疼,要裂開了,等等,真的好疼?!?/p>
“對不起,對不起。”穆晨灝手足無措,緊箍的后穴讓他也不好受,只能安撫性拍拍青年的后背,溫聲哄,“放松,你放松點就不會這么疼了?!?/p>
白冥司額角泌出薄汗,強迫自己放松后穴,經(jīng)過一番磨合,他也能慢慢體會到做愛的快感,尤其是兩人結(jié)合在一起時,那種滿足感由內(nèi)而外散發(fā)。
穆晨灝技巧性地操弄,似乎尋找著什么,終于讓他頂上一塊軟肉,白冥司霎時感覺頭皮發(fā)麻,從脊椎一路麻到頭頂,連呻吟都變了調(diào)。
穆晨灝噙著笑意,心想終于找到了。
白冥司去找了男人性愛間的方式,穆晨灝也不例外,雖然他們除了親親抱抱外很少有更深入,但穆晨灝抱持著總有一天會用到,翻閱了許多行房寶典。
也了解到男人間要獲得快感,就必須找到名為“前列腺”的點,只要頂弄那個點,就能讓另一伴也爽得頭皮發(fā)麻。
所以接下來,穆晨灝都有意識往上頭頂,嘴上也不閑著“娘子,這是你的敏感點嗎?每次頂?shù)竭@里,你就像是舍不得我離開一樣,縮著后穴挽留我。”
“閉嘴,不準(zhǔn)……叫我……娘子,別給我……得寸進……尺!”白冥司的話語被頂?shù)闷扑?,悶聲承受著男人的抽插,只到忍不住了,才發(fā)出鼻音般的嗚咽呻吟。
男人每次都抽到只剩龜頭在里頭,在重重?fù)v回深處,白冥司只感覺身體快要被操散架,連忙哀聲求饒,“嗯,穆哥哥,啊……我錯了,輕點,別搗這么用力,我還是第一次,放過我吧……,夫君?!?/p>
男人聽到身下人軟軟地叫著自己夫君,手臂青筋暴起,勉強停下抽插的動作,不過猩紅的眼眸滿是情欲,像只沒吃飽的野獸。
白冥司含著肉棒的后面縮了一下,有些害怕,自己在這樣下去要被屁股操壞了,得趕緊逃。
青年撐著身體后退,將男人的肉棒從自己身體緩緩抽出,等到剩一個頂端含在里面時,穆晨灝拉住了他,冷聲問,“你想跑去哪里?”
“我……,饒命!哎呀,”穆晨灝拉著白冥司的手往自己的方向一拉,挺立的肉棒又滑了回去,濕濡的肉穴熟練的吸允起來,連白冥司都不知道自己身體發(fā)生什么事。
怎么會第一次體驗情事,身體就如此淫蕩。
男人不斷抽插,青年扭著腰迎合,突然間,青年臉色一變,“等等,我身體不太對勁?!?/p>
“嗯?很饑渴,我知道?!蹦鲁繛侵嗄臧子袢彳浀亩?,手挑弄著挺立的乳頭。
“不是,好像有什么東西要流出來了,停下,嗯?。 鼻嗄杲g緊后穴,前面挺立的分身竟然噴出了透明的液體。
“這是……。”潮吹了?穆晨灝雖然沒有明說,但兩人心知肚明。
白冥司想死的心都有了,摀住自己的臉說什么也不移開,整個人像是從蒸籠拿出來般粉紅。
“……都是你,都是你害的,我……,啊嗯,別在操了,草……?!?/p>
房間的肉體拍打聲持續(xù)了一個多時辰,男人終于做出最后的沖刺,把溫?zé)岬膼垡喝抗嗳肭嗄晟钐帯?/p>
抽出分身,青年的后穴早已熟透,周圍腫了一圈,正可憐巴巴吐露著白濁的精液。
青年眼角掛著淚珠,目光呆滯地看著天花板,胸膛沾滿自己射出的體液,黏答答,不舒服,但是渾身無力,連翻身也不懶。
看著男人神清氣爽的下床,將地上的破布收拾撿起,之后跟個沒事人走出了房間,他就氣的牙癢癢。
可白冥司實在沒有力氣去詢問穆晨灝到底要去做什么,眼底兩片瘀黑,沉沉睡去。
等到男人拿木桶回來,就看見青年渾身赤裸,鎖骨胸口布滿了吻痕,嘴唇有些紅腫,正蜷縮著身子,像只小貓一樣沉睡。
穆晨灝眼底滿是溫柔,擰了擰手中的毛巾替青年清理身體,動作很輕,擔(dān)心吵醒他。
白冥司睡夢中隱約感覺到有人在觸摸他的身體,不過男人身上熟悉的氣味,使他放下警戒。
幫青年清洗完身體,穆晨灝拿了剛才去跟旅店老板娘借的袍子,輕輕給他套上,綁起腰帶,在拉起被子。
一直忙到了深夜,穆晨灝才有空闔眼,他剛躺進了被窩,一股暖呼呼的團子就貼了上來,毛茸茸的頭靠在他胸口。
白冥司還沒醒,只是習(xí)慣性的動作,使他睡著后雖然沒有意識,卻依然按照每晚抱著穆晨灝入睡的習(xí)慣,迷迷糊糊鉆入了他懷中。
隔天一早,白冥司睜開眼,灰藍(lán)色的眼珠十分清醒,絲毫沒有宿醉人的頭疼與迷糊。
全身上下有種說不出的酸勁,身體倒是挺清爽,沒有黏膩的感覺,難以啟齒的地方也沒有東西流出,全身干干凈凈,舒舒服服。
對于穆晨灝的事后服務(wù),白冥司非常滿意,看著男人還在沉睡,白冥司偷摸的落下一吻。
就不知道自己的演技夠不夠騙過他了?
一杯倒?別開玩笑了,他喝酒跟喝水一樣,而且就算喝醉了,醉時的記憶照樣記得清清楚楚,沒有隔天起來全部忘光光的體質(zhì)。
所以昨天的性愛他記得一清二楚,穆晨灝一改平時的溫柔,粗暴的對待簡直欲罷不能,雖然一開始真的很痛,但后面也是真的爽。
在一起快一年,穆晨灝對情愛之事依舊保守至極,若不是這次找到機會,也不知要等到牛年馬日才能開葷。
畢竟他可不是吃素的,不能讓他一直做和尚吧?
下次要找什么借口來開葷呢?
(全篇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