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,這個戀服癖。
下床穿好鞋子,知曉走到門邊打開門走了出去。這是一幢私人別墅,地方應(yīng)該挺大的,薛知曉沿著走廊走了快一分鐘,耳邊才傳來一陣陣歡聲笑語,或者說浪聲浪叫。
轉(zhuǎn)個彎,一股淫靡之氣撲面而來。
裝修得富麗堂皇金碧輝煌的大廳,地上鋪著厚重華美的地毯,卻只見眼前男男女女三五成群,衣不蔽體,或在玩蒙眼追逐游戲,被捉到要脫去身上的一件衣服;或在玩俄羅斯輪盤,當(dāng)然輸?shù)囊邮艽蠹腋魇礁鳂拥囊笞鳛閼土P;或是玩著捆綁吊打游戲,一邊聽著那皮鞭打在皮肉上的聲音和慘叫哀嚎聲,男男、男女或女女一邊做著原始的抽插律動。
當(dāng)中有好多穿得跟知曉一樣,都是作為一般侍女服侍這班尋歡作樂的富三代、紅三代、官三代,做些斟茶遞水的工作。
旁邊一個年紀(jì)稍大的婦女看見了站在一旁的知曉,便走過去遞給她一塊名字牌,然后冷冷丟下一句:“你去一號房,主人會吩咐你工作的?!北汶x開了。
知曉看了看中年婦女指給她的方向,再低頭看著手中的名字牌:芍藥,這么好聽的名字,知曉撇撇嘴,邁開步子走向“一號房”。
還沒接近房間,那半掩的房門里已經(jīng)飄出了一把女人竭斯底里的嘶喊,叫了半晌,聲音又轉(zhuǎn)而向高亢的女高音走,如此又叫了一陣,而后房間里再無聲息。
知曉站在門口,等候著里面的人的叫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