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所畏見池騁醒了,便把頭鉆到池騁的腋窩下,一邊打哈欠一邊問:“我親手給你做的,喜歡不?”
其實池騁后半夜基本沒睡,吳所畏的心意他都看在眼里,說不感動那是假的??梢幌氲絽撬穼ν綦薜哪欠百澝馈?,池騁就把心底的柔情掩飾住了。
“做這個干什么?”池騁語氣淡漠。
吳所畏又把腦袋往里面鉆了鉆,臉頰貼在池騁的肚子上,眼睛直對著池騁的臉,樂呵呵地說:“哄你??!”
池騁不往下看還好,往下一瞥掃到一張呆萌到了極致的臉。困頓的大眼睛還在慢悠悠地轉(zhuǎn)著,里面滿滿當(dāng)當(dāng)都是自己。
吳所畏以柔克剛的本事絕不是蓋的,池騁用鋼鐵筑起的圍墻瞬間倒塌了一大半。
“我用得著你哄么?”池騁似怒非怒地問。
吳所畏的臉在池騁的胸口蹭了一陣,又爬到頸窩出,最后整個人都趴在池騁的身上,膩歪的口吻哀求道:“別生我的氣了,別生我的氣了......”
池騁心里那道圍墻全塌了,心軟成了一灘泥。
他把吳所畏親手雕刻的那條龍放在手心把玩著,戲謔著朝吳所畏問:“又是汪朕教你做的?”
吳所畏一激動就透露嘴了。
“你咋知道的?”
說完趕緊捂嘴,可惜已經(jīng)晚了。視線緩緩地移動到池騁的臉上,瞬間被凍死!
池騁真的只是開個玩笑,打算一笑而過。哪想這個玩笑成真了,笑不過去了。
“不......不是,其實主要還是我的想法,我不是沒......沒學(xué)過雕刻么?我......我就問他一些基本技巧而已......而已......已”
一聲“?。 苯Y(jié)束了吳所畏的狡辯。
而后,吳所畏得償所愿了,池騁終于肯和他親熱了。而且一親熱就是大刀闊斧,火力全開,風(fēng)卷殘云,氣壯山河。
池騁把吳所畏按在落地窗前,讓他雙手按著玻璃,兩腿分開屁股翹起。積蓄了將近一個禮拜的巨物堅硬如鐵,重撞了幾下就搞得吳所畏哭爹喊娘。
“啊啊啊......太硬了......我受不了了......饒了我......”
池騁的馬達(dá)腰發(fā)功,快感像巨浪般在吳所畏小腹處翻滾,彌漫至全身各處。吳所畏被操得腿軟,從站著變成跪著,又從跪著操到趴下。掙扎哭叫得往前爬,又被池騁硬拽回來,雙手反剪到背后,繼續(xù)粗暴地抽插。
“他是你生命中的流星?還永不劃落?”
池騁一巴掌量在吳所畏屁股上,疼得他揚起脖頸哭叫。
“他給了你多少溫暖?有我給的多么?”
池騁在吳所畏脆弱之地近乎殘暴的一陣瘋狂的頂操,吳所畏身體抑制不住的抽搐顛簸,白濁一股股噴出,伴著激動不已的浪叫聲。
“要死了......池騁......”
池騁把吳所畏翻了一個身,攥住他的兩個手腕舉過頭頂。剛毅的臉湊到吳所畏面前,粗重的氣焰壓得吳所畏喘不過氣來。
“我給你的不夠么?”
說著又是全根沒入,絲毫沒給吳所畏任何緩和時間。
“夠了......夠了......啊啊啊......不要了......”
池騁健壯的臀部開始高頻率擺弄,啪啪啪的聲響幾乎將吳所畏歇斯底里的淫叫聲淹沒。
“夠不夠?”池騁粗暴地擰著吳所畏的下巴問。
吳所畏被頂?shù)谜f不出一句利索話,只能反復(fù)重負(fù)著“夠”,“夠”。
池騁在吳所畏最激動不已的時候,把自己的巨物拔了出來,用手握著朝吳所畏敏感的穴口上狠命抽打著。
吳所畏既心癢難耐又羞臊不已,想合攏雙腿卻被池騁強行撐開,鞭打的力度再次加重。
“啊啊啊......癢......癢......”
池騁一邊用巨物抽打吳所畏的穴口,一邊逼問。
“你是我的什么?”
吳所畏一邊瘋狂地?fù)u擺著頭,一邊伸手去阻止池騁,想讓他盡快停下這煎熬人的舉動。
池騁不依不饒,粗糲的大手碾磨褻玩吳所畏的前面。等吳所畏哭叫著想射的時候,池騁又一狠心給攥住了。
“你是我的什么?”池騁狠抽兩下,粗聲逼問。
吳所畏發(fā)出崩潰的呻吟聲,“騷......騷貨......”
池騁狠狠一個貫穿,頂?shù)絽撬返腉點,喚來吳所畏的一聲哭嚎。而后便攥緊他的命根,一邊粗暴地抽搐,一邊兇狠地用手抽打著吳所畏的屁股。
“大點兒聲!”池騁厲聲粗吼。
吳所畏帶著哭腔失控浪叫:“我......我是你的小騷貨......只給你一個人操......啊啊啊......”
池騁被刺激得直爆粗口,暴虐地在吳所畏屁股上抽了力道十足的兩巴掌。
“瞧你這個騷樣兒!我草!”
說完把攥著吳所畏命根的手松開,幾乎要把吳所畏貫穿。
吳所畏面孔瞬間扭曲,全身痙攣。與此同時體內(nèi)一股強流射入,池騁發(fā)出雄壯的粗吼聲,兩個人的身體持續(xù)性地震顫了幾十秒,來了回刺激的“天地同春”。
外面太陽已經(jīng)升得很高,光線射入房間內(nèi)。吳所畏瞬間發(fā)出變了味的哀嚎聲。
“這不是夾得挺緊么?怎么還說沒勁了?”
說著,又開始了。
只不過這次池騁溫柔多了,畢竟冷戰(zhàn)數(shù)日,該膩歪膩歪了。池騁不再急著一爽而過,而是粗暴地抽插一陣,等瀕臨吳所畏的承受極限,再停下來和他溫存一陣。親幾口摸兩下,然后接著來刺激的,把吳所畏伺候得欲仙欲死。
太陽已經(jīng)升到正中,吳所畏大汗淋漓,幾乎是哭著射出來的。前后都火辣辣得疼,反復(fù)哀求著池騁,終于沒讓他再繼續(xù)折騰。
池騁的手機響起,“先生,您的外賣到了,請出門取一下。”
“您放在門口吧,一會兒我再出去?!?/p>
電話掛斷后,吳所畏問池騁:“干嘛不直接拿進(jìn)來?”
“我現(xiàn)在還不餓。”池騁的手指撥弄著吳所畏的乳尖。
吳所畏縮了縮身子,忙按住池騁的手。
“可是我餓了。”
池騁笑著問:“你餓了?”
吳所畏點點頭。
池騁的鼻尖頂住吳所畏的鼻尖,火辣辣的熱氣撲到他的嘴邊,又問:“你真餓了?”
吳所畏感覺有點不妙。
“我......”
池騁虎眸放精光,又托起吳所畏堅挺的兩瓣。
“那我就來喂飽你?!?/p>
“不......我不是這個意思......啊......救命?。?!......吃人喇?。?!......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