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番外之感謝宴風(fēng)波(2) 隱忍不發(fā)。
酒席散后池騁把爛醉如泥的吳所畏拖到了房間內(nèi),光當(dāng)醫(yī)生踹上門。虎眸定定灼視著吳所畏暈紅的面頰,久久不發(fā)一言。
酒壯慫人膽,吳所畏還和池騁對視了片刻。若是放在往常,看到池騁這種表情這種眼神,早就嚇得出溜到床底下了。
“這點(diǎn)兒酒沒白喝啊!”池騁僵硬地扯了下嘴角,“心里那點(diǎn)兒話全都掏出來了?”
吳所畏的胸口遭到了池騁的無情輾壓,尾部一陣陣翻騰,發(fā)出痛苦的呼叫聲,“不行,我想吐,快讓開?!?/p>
池騁見吳所畏臉憋得通紅,喉結(jié)不停滾動(dòng)著,便陰著臉?biāo)砷_手。
吳所畏想跑到衛(wèi)生間再吐,結(jié)果沒來得及,在門口就哇啦一聲。一股刺鼻的酒精味在房間內(nèi)飄散,池騁斜眼掃過去,吳所畏吐的都是酒,幾乎沒有存糧。
吳所畏吐了一次之后還想再吐,便踉踉蹌蹌地往里面走。池騁狠心沒去扶,吳所畏一跟頭栽在了馬桶上,腦門兒直接磕到馬桶蓋,疼得嗷嗷叫喚。
池騁又氣又急,釘子一樣鍥在地上的兩只腳背青筋暴起。
吳所畏抱著馬桶又吐了一陣,直到再也吐不出來了,便手扶著墻走回床邊,一頭扎死在床上不動(dòng)彈了。
池騁把吳所畏吐的那些地方擦干凈,回到床上的時(shí)候,吳所畏就像一只煮熟的蝦米,爆紅著臉蜷在床上痛苦地呻吟。
“我的胃太難受了......哎喲......不行了......還想吐......”
池騁強(qiáng)行按住吳所畏翻騰的身體,怒聲喝道:“躺平了,老實(shí)待著!”
“你再嚷嚷一句,信不信我宰了你?”
吳所畏還是繼續(xù)叫喚:“難受啊.....胃疼......”
池騁斜了吳所畏一眼,見他那副痛苦的模樣,隱忍著沒有爆發(fā)。顧自點(diǎn)了一顆煙,陰黑的臉被煙霧層層包裹。
吳所畏變本加厲地痛苦嚎叫。
“難受啊......太難受了......”
池騁忍無可忍,煙頭死死戳在煙灰缸,巨大的陰影將吳所畏籠罩。
片刻過后,房間里發(fā)出吳所畏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哼吟聲。
“嗯......嗯......好舒服......繼續(xù)......”
池騁一只手支著頭,兩道陰沉的目光定定地灼視著吳所畏欠揍的臉。另一只大手卻放在吳所畏胃部輕輕地揉著,力道恰如其分。
不到三分鐘,吳所畏就睡著了。
池騁卻獨(dú)自干掉半瓶“摻了醋”的酒,才和吳所畏一同睡去。
三天過后,吳所畏開車去診所找姜小帥。
“姜大夫已經(jīng)三天沒出診了?!背竽姓f。
吳所畏詫異,“他怎么了?”
“他給我打電話說身體不太舒服,需要休息幾天?!?/p>
“又休息?他這是衣食無憂,不打算正經(jīng)干了吧?”
吳所畏說完撇撇嘴,他每天奔波勞累,姜小帥隔三差五開小差。越想心里越不平衡,于是開車直奔郭城宇的家,想看看姜小帥究竟又哪不舒服。
到了郭城宇的家,看到姜小帥正趴在床上玩手機(jī)。
“嘿,你丫日子真舒坦??!幾點(diǎn)了還不起?”
姜小帥聽到聲音后一愣,扭頭看向吳所畏,目光中帶著幾分詫異。
“你怎么來了?”
吳所畏坐到床邊,順手朝姜小帥屁股上給了一下。
“看看你哪不舒服?!?/p>
姜小帥疼得雙目圓瞪,瞳孔皺裂,好半天才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。
“你丫輕點(diǎn)兒?!?/p>
“我沒使勁兒??!”吳所畏試著又朝姜小帥屁股上給了一下,“這個(gè)勁兒還大?”
姜小帥掐死吳所畏的心都有了,但是他咬緊牙關(guān)硬是忍了下來。
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吳所畏看姜小帥的臉確實(shí)有點(diǎn)兒不對勁。
姜小帥可以躲避著吳所畏的目光,故作輕松的口吻說:“沒事,就那天晚上喝得有點(diǎn)兒多,一直沒緩過來?!?/p>
“這都幾天了?”吳所畏表示吃驚,“那酒有那么大后勁兒么?”
姜小帥腹誹,酒是沒那么大的今兒,可某人的XX有?。?/p>
被吳所畏的目光追擊到無處可躲了,姜小帥終于憋出一個(gè)借口。
“那個(gè)酒吧,怎么說呢?副作用太大,喝完屁股疼......”
吳所畏被雷得直笑,“我說......你蒙誰呢?我就聽過喝酒上腦,也沒聽說過喝酒上屁眼??!”
“最新醫(yī)學(xué)研究表示......”
“得了得了......”吳所畏擺擺手,“甭跟我玩那虛的,你就直接說被人操的比什么不強(qiáng)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