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他那根猙獰的肉物刮進(jìn)去,毫不遺漏地刮過哥哥的敏感,讓哥哥身子發(fā)顫,那肉穴便漸漸濕潤,甚至被他干得咕嘰咕嘰叫。
“啊嗯……哥哥……你的小洞出水了……嗯……咬得我好舒服……”白涂腰腹的動作一刻不停,但他的男根太大太粗,哥哥的小穴又是處穴,他一直保留了一半性器在外面,不敢盡根。
白墨喘息聲越來越重,偶爾忍不住才呻吟,此時聽到白涂的話,冷情的臉緋紅,企圖兇他:“你能閉嘴嗎,要做就……厄……哈……”
他話還沒說完,就被弟弟兇猛的動作頂?shù)萌滩蛔〗辛顺鰜?,弟弟睪丸打在他被淫水弄臟的臀,喘息聲水聲啪啪聲不絕于耳。
從酸枝長椅背面看去,深棕色的木材冰冷,高冷美人雪白細(xì)膩香汗淋漓,背后蜜色皮膚的青年禁錮著他,兩人跪著疊在一起的姿勢讓受不了的美人無法掙脫,每次腰軟隨著重力下落就和青年挺腰結(jié)合更深,被青年那根驢根捅得挺起胸膛,正好送上門去,被蜜色修長的指撚弄紅櫻。
青年乖巧的栗色卷發(fā)發(fā)端被汗打濕,纏在蜜色皮膚上,襯著哥哥象牙白的肌膚,對比明顯。
同樣對比明顯的,還有兩人結(jié)合的部位,猙獰的蜜色驢根兇猛地入著那被抽插得紅腫的處子穴,同色的囊袋每次都隨著動作沉甸甸地打在雪臀上,發(fā)出啪啪水聲的同時,還在彈性的雪臀上留下粉痕。
前方美人沒有經(jīng)驗的性器高高翹起,粉嫩的性器隨著青年動作挺擦在古老深棕的木材上,留下粘膩淫靡的痕跡。
“哥哥……告訴我……喜不喜歡我……嗯……”白涂跟哥哥一樣是處男,在白墨那極品的穴里射意一陣一陣地襲來,酥麻了他的尾椎,他卻硬忍著把哥哥干出嬌喘,企圖逼出平時聽不到的答案。
白墨被他干得喘出聲,甜膩沙啞的聲音連他自己都忍無可忍,面對弟弟的問題,卻還是閉目喘道:“看你表現(xiàn)……嗯……啊……”
白涂一下比一下賣力地耕耘聳動,逼得哥哥睜開眼,粗喘著又問了一次,這回還委屈地啞聲:“……哥哥……你說嘛……”
白墨受不了地低聲罵他,無奈正在高潮邊緣,聲音又媚又?。骸安幌矚g你我能讓你干?……呵啊……別……”
他話音剛落,便被白涂對著前列腺的研磨惹得忍不住身子軟下去,然而這個交疊在一起的體位讓他逃無可逃,身子一軟下去就被那根驢根入到不可思議的深度,仿佛要被捅穿般又深又撐。
“哈啊……哥哥你里面好熱……好緊……”被哥哥里面緊縮吸咬著,白涂順著哥哥坐下來的動作忍不住挺腰,那根油光水滑的猙獰驢根沒根而入,直接捅開了里面高熱干澀的穴道。
白墨眼睛濕潤發(fā)紅,忍不住閉了起來,忍了一夜沒碰男根,此刻卻終于被后穴瘋狂的快感逼得伸手?jǐn)]動起來,平日里人們只見過白墨一絲不茍地用那雙手整理檔,估計從沒想到此刻那白皙的手把那根硬挺發(fā)紅的孽根擼得流水,通紅的蘑菇和小眼徹底被從包皮解放出來。
“厄……啊……哥哥……我在哥哥里面……嗯……好爽……要被哥哥吸出來了……厄……哈啊……”白涂動作越來越快,聲音也跟著急促,孽根一下一下捅到最深處,白墨手里動作跟著加快,最后在白涂滾燙地噴射時,跟著泄了出來。
良久。
白涂還在高潮后的思緒模糊中,唇卻條件反射地磨蹭著哥哥的側(cè)臉,像是大狗狗把東西叼給主人后要討賞。
白墨不用回頭都知道弟弟的表情,此時忍著腰軟提臀,同時推了推白涂的腹肌,把那根半硬的驢根和自己后穴分離,分開去時“?!钡囊宦暫褪Ы懔鞒龅捏w液讓他愣了愣,才回過頭來,環(huán)上白涂脖子。
本來被哥哥推開還有點沮喪,此刻哥哥居然主動抱著自己脖子,白涂笑顏逐開,抱著哥哥的腰,眨眨水靈靈的眼睛,跟哥哥求夸獎。
白墨淡笑,罕見的表情讓人看得呆住,可他自然地道:“我喜歡你,白涂。”
只是在求哥哥夸獎,卻突然天降了一句他想都不敢想的告白,白涂愣在當(dāng)場,看著哥哥的笑容一句話說不出來。
“到你了。”白墨收起笑容,臉上重新掛上那副嫌棄他的冷艷表情。
白涂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,后知后覺地一下緊緊箍著哥哥的腰,頭埋在哥哥胸膛,聲音虔誠地仿佛在宣誓:“我愛你,哥哥,我好愛你?!?/p>
白墨眼底泛起笑瀾,聲音除了縱欲后的沙啞,保持著一如既往的平穩(wěn),敲他腦袋:“我知道,別蹭了,粘糊糊的,我要洗澡?!?/p>
“遵命?!卑淄砍脵C(jī)親了哥哥的唇,然后逃跑般抱著哥哥奔向浴室,也不想想,要不是白墨給他機(jī)會,哪里是他想耍流氓就耍流氓的。
薄荷糖(5)彩蛋:
兩人在浴室洗了個澡,在白涂給哥哥清理的時候,又擦槍走火地來了一場,此刻兩人都洗漱干凈,并排躺在床上,有了倦意。
白涂盯著溫柔的夜燈看,直到看得眼睛發(fā)酸:“哥哥,我覺得我像是以前你給我買的可樂。”
“什么?”縱欲后的白墨疲憊得想入睡,語氣淡淡地問。
“開心得想冒泡。”白涂道。
白墨快要睡著了,這會模糊地回了句幾不可聞的:“嗯……”
許久,白涂才忽然又冒出一句:“哥哥,你不會再不要我了吧?!?/p>
本來快睡著的白墨被驚醒,蹙眉側(cè)頭盯著他:“只要你不走,我不會走?!?/p>
白涂膩歪過來,狗狗眼十分無辜,語氣卻是認(rèn)真的:“哥哥,把第一句去掉吧?!?/p>
白墨凝視了他半晌,道:“好。”
以前他總想著給弟弟公平的選擇機(jī)會,但他從沒去了解,或許弟弟需要他絕對的占有和控制。
白涂得了回應(yīng),眼睛笑得彎彎的,伸手把最后的夜燈也關(guān)了。
“不怕?”白墨平淡地問。
白涂在黑暗中摸索,準(zhǔn)確地找到哥哥所在,牢牢地抱著哥哥,往下縮著,直到毛茸茸的腦袋跟大狗一樣蹭在哥哥胸前:“你就是我的燈,晚安。”
“晚安?!卑啄珱]有掙脫,伸手摸了摸弟弟蹭在胸膛的頭,那卷毛還跟以前一樣柔軟舒適。
不過沒關(guān)系,他有一輩子的時間去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