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在證明自己的認真,也仿佛要喬爵說實話,楚寧小手撫弄著沒含進去的部分,粉嫩的舌頭在系帶逗弄,再沿著冠狀溝打圈,不時還用舌尖逗弄敏感的尿道口,甚至戳弄進去,像是偷吃棒棒糖的小貓。
被高強度地騷擾吮吸最敏感的地方,喬爵喘息變沉,胸腹起伏,努力地抑制想要挺腰操進那緊致喉管的沖動,身上白皙優(yōu)美的肌理都染上一層薄汗,幾顆汗珠甚至緩緩沿著肌肉的輪廓滑下來。
喬爵的反應(yīng)正是楚寧要的,楚寧朝他純潔地一笑,卻舔走了滑下來的那顆汗珠,變換方式,舌尖騷擾逗弄那敏感的龜頭馬眼,還不時把呼吸的氣息噴薄其上。
“嘶……寶貝別……”喬爵漂亮的眼中晦暗不明,胸腹緊繃,愣是忍著沒操進去,低頭看去,楚寧偏生還邊舔邊抬眸看他,純潔的眼神,稚嫩的臉蛋,讓人完全沒法想像小家伙嘴里含著那根粗碩可怖的男根,還悄悄使壞。
喬爵克制的動作把系著他兩側(cè)分腿帶的大理石桌都扯得顫動,楚寧大眼睛看著男人連睫毛都染上汗液,那困獸般的呼吸籠罩著自己,知道他被自己刺激得快射了,帶著挑釁的眼睛眨眨,做出了讓喬爵臉色更凝重的舉動——
楚寧眼睫微顫,卻還看著喬爵,努力地放松喉嚨,一點一點地把喬爵那根劍拔弩張的硬熱男根捅進去,碩大的龜頭頂進喉管,自然的干嘔反應(yīng)讓他眼睛泛紅,小手卻還安撫著硬挺碩大的囊袋。
紅唇貼上黑色毛叢,楚寧能清晰感覺到深插在喉間的龜頭脹大,更熱更硬了,腥澀的前精溢出來,嘴里滿是喬爵的味道,便吃力地嘗試讓喬爵即將射精的男根在喉管抽插起來,難受的自然反應(yīng)讓他發(fā)出幾聲干嘔,他濕著眼睛看著喬爵,朦朧的眼神像是在催促喬爵,小嘴的動作更是勤快。
本來就緊窄的喉管被異物入侵,不停地緊縮蠕動,強制喬爵射精,雖然被強行刺激射出來的感覺并不好受,尤其這個對象還是楚寧,可動物的天性控制了他,喬爵窄臀抖動,勁腰被他強行壓制不挺動而挺直得發(fā)抖,像是被囚禁的豹子一般,低吼著把純潔的小美人口爆了。
“嗚嗯……”楚寧明顯感覺喉間莖體一跳,粘稠腥燙的濃精一股一股有力地打進來,被嗆得忍不住,終于仰頭放過喬爵。
喬爵那根勃發(fā)射精的粗長因楚寧的動作而脫離那張緊致的小嘴,射精的動作卻停不下來,粗硬可怖的家伙剛好彈在楚寧唇邊,最后一股殘精噴在了那張純稚的臉蛋上,連睫毛都沾上了一星。
“嗯……”楚寧眨眨眼,臉側(cè)帶著情欲混雜酒意的緋紅,珍珠色的精液撒在上頭,被他用玉指沾下來,粉嫩的舌像是吃糖果般舔干凈,末了還舔舔唇邊剛才強行抽出來而沾上的精液,才皺眉:“不好吃。”
那樣子像極了平時蛋黃吃到口味不對的貓罐頭,可愛極了。
“吐出來,寶貝?!眴叹袈曇暨€是喑啞的,語氣卻正經(jīng),只想把他抱緊懷里憐惜安慰。
“……我咽下去了?!?楚寧無辜地張嘴給他看,那大量的精液果然都被吞掉了,只有粉嫩的小舌頭上還殘留一點白漬。
喬爵深深看著他,眼中情緒晦暗難辨,除卻那依舊勃發(fā)的男根和帶著汗珠起伏的胸膛,一點不像剛享受過楚寧這種“頂級服務(wù)”應(yīng)有的樣子。
“以后別這么做了,知道嗎?!卑肷危瑔叹舨艊?yán)肅地說了一句。
楚寧看著他前所未有的正經(jīng)臉色,知道他是認真的,忽然開口,聲音還沙啞著,語氣卻是清醒過來了:“……你是不是真的打算換人了?”
他沒點破自己的身份,卻在最大限度內(nèi)試探喬爵。
“你把自己當(dāng)什么了。”喬爵蹙眉,看著傻乎乎的小東西,然后無奈地嘆氣:“那真是養(yǎng)身子的藥啊,寶貝?!?/p>
理智回歸的楚寧將信將疑地看著他。
喬爵壞氣的一笑,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胸膛,用楚寧最受不了的眼神勾引他過來。
“……真的?”楚寧果然上鉤,趴在他胸腹,抬頭看他,眨眨眼睛。
喬爵趁機低頭碰了碰他的額頭,順勢啄吻了剛才一直沒親到的小嘴,道:“我想要孩子沒錯,而且只想要你和我的,可是如果以你的健康甚至生命為代價,我拒絕接受。”
楚寧身子的確沒有發(fā)育好,也只能慢慢調(diào)養(yǎng),若是沒調(diào)理好,還這么早要孩子,無異于要了楚寧的命。再說了,有一個屬于他和楚寧的結(jié)晶自然是好,可是沒有也無妨,楚寧這個存在于他而言才是最最重要的。
小家伙不是老爺子眼里的生育工具,也不是喬時照可以玩弄擺布的棋子,楚寧就是楚寧,是那個獨立倔強又愛得義無反顧的小笨蛋,也是他的寶貝。
“你真讓吳醫(yī)生給我檢查了啊。”楚寧沒想到他把自己身體摸得這么清楚,剛才喝蒙了,以為喬爵在開玩笑說謊,卻沒想到那真是補藥。
……都怪尷尬的服藥時間。得知自己白擔(dān)心了這么久,想起剛才的事兒,酒醒的楚寧神色微妙,只想假裝剛才那個不是他。
“嗯?!眴叹舯怀幠樕系谋砬槎盒?,低頭又親他,像是怎么親也親不夠:“寶貝現(xiàn)在可以松開我了吧,嗯?”
楚寧配合地給他松綁,解了分腿帶,再解打了死結(jié)的領(lǐng)帶,好不容易打開那個死結(jié),卻愣住了。
那領(lǐng)帶把喬爵的手腕都磨紅了一圈,有些地方還破皮了。
明明喬爵剛才可以掙扎反抗解開這玩意兒的,大不了就是掙扎途中可能碰著自己而已,這人居然這樣還愣是配合他忍著。
楚寧吻上去,眼睫微顫,唇卻心疼地安撫那些傷口。
喬爵反手捏上楚寧的下巴,楚寧抬頭看他,重獲自由的喬爵低頭親上去,和楚寧剛才的吻一樣,輕軟而不帶情欲:“以后不要再做委屈自己的事。”
仰著脆弱的脖子,任由喬爵摩挲他的喉結(jié),楚寧眨眨眼,問:“你不舒服嗎?”
難道他退步了?全優(yōu)生楚寧甚至開始懷疑自我。
喬爵握著楚寧手腕單手把人拉進懷里,低頭親了楚寧左心口一下,道:“這里會疼?!?/p>
楚寧被他的動作惹得愣了一下,隨即而來的話像喬爵灑在他左心房的呼吸一樣,暖洋洋地就要落到心尖尖去,在那兒生根發(fā)芽。
喬爵笑容帶了些壞,捏捏呆住的楚寧,牽他的手摸上自己的左胸膛,笑:“就是寶貝舍得自己心疼,你舍得讓老公心疼嗎?”
“有你這么說話的嗎?!背幷袆又?,就被他氣笑,張牙舞爪地撲上去咬他。
喬爵輕易地制服了他,在他耳邊旖旎又霸道地說:“而且,就算你舍得自己心疼,我也不許?!?/p>